“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有了夏清,还打我家小莲主意!你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夏清正想从楼上追下来,这话就听了个清楚,立刻就没法迈步了。
“单叔,您误会了……”
说着,捧着盘烧肉出来的唐叔就是一叹:“你啊!唉!”
哎,哎,我说唐叔,您这什么意思?别弄成我好像千古罪人一样啊。
宋煜心想着,就看唐叔用食指指指自己,叹着气回厨房去了。
“单叔,真不像你想的那样……”宋煜赶忙解释,这事要是不解释清楚,这屋子就没法待下去了。
“我知道你年轻气盛,这需求嘛也多,”单丹青深沉地说,“你单叔也不是个不开通的人,这世俗间的法律也是人定的,那有的时候嘛,可遵守可不遵守,特别像是你这样的修士,那法律想必也是一张白纸似的……”
咦?宋煜听着这味道好像变了啊。
“我呢,就这一个女儿,你要做我女婿呢,也未尝不可……”
“别,别,单叔,您这话我怎么听着瘆得慌,您这是唱白帝城托孤呢?”宋煜乱摆着手,根本就不让单丹青再说下去。
“你不让我说我倒非得说下去,”单丹青闷头狠吸了口烟,“别看我人粗俗,外人都说我只是好附庸风雅,但娥皇女英的故事我也是知道的……”
啥?
宋煜一愣,就听吉桀桀地笑,傻小子,人家是不介意女儿跟夏清分享你呢,你这臭小子倒是好大的艳福啊。
“你呢,对小莲好一些吧,她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草,哪点苦命了?这富家大小姐,含着金钥匙生出来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说她这样的都苦命,那全天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苦命的了。
宋煜傻傻地走出客厅,就听到屋顶上雷龙咧嘴在笑:“宋门主一门二夫人,可真是大喜事。”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天天爬屋顶好玩吗?小心下雨屋滑,跌下来摔死!”
宋煜回头瞪他眼就跑谭风水别墅那边去了。
娜娅跟唐妮说了一夜的话,起床没见宋煜,就在客厅里泡茶喝。
都受英国人的影响,喝的都是红茶,还都是印度那头产的,倒是谭风水这边都备着有。袋泡茶也说不上好喝,就是个感觉。
这会儿正是下午茶的时间,再加几块饼干,扯些闲篇正合适。
宋煜拉着椅子瞧着这俩异国妹子,真是各有殊色,软得就跟个海棉似的,要是能抱在怀里肆意轻薄,那人生美好不过如此。
娜娅倒是能下手,唐妮就不行了。
宋煜还没脸皮厚到那地步,听她俩说起高中的事,他就说:“拉脱维亚那边说俄语的人多吗?”
“拉脱维亚,斯洛文尼亚都有很多人会说俄语,本地话是第二语言,俄语和英语都是官方语言。”唐妮说道。
宋煜瞧她那娃娃脸,真想捧起来亲一下,可偏这时电话又响了,心想真是个劳苦命,起身就往外走。
“喂?”
电话是胡海鹏打过来的,他压低声音说:“吴师母给我打电话,说是给您炖了汤,又怕您忙,不敢直接给您打电话,让我转告您。”
宋煜好笑的给吴葆葆打电话,就听到个陌生的声音说:“宋门主,你的情人现在在我手中,想要她活命的话……”
“你是谁?绯衣的那个师叔吗?”宋煜惊道。
那声音是个女声,他自然就往绯衣那头想了。
想不到红衣庵的人终于还是来啊,宋煜想着暗室里放着的天湖和灵心,这要是能引得红衣庵跟剑湖山庄火并的话,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
“我不是……”那女声一顿,“你跟红衣庵还有过节?”
“那你是?”宋煜愣住了。
他不知道还得罪了哪个女人。
“我是玉玉!”电话那头大声喊道,“你连我都忘了。”
宋煜终于想起是谁的声音了,是说听着那么熟呢。
“你等着。”
十分钟后,宋煜一脚踹开大门,看到个打扮得跟丫鬟一样的女孩正拿刀比着吴葆葆,上前一把将她拎起,按在沙发上就拿扫帚抽屁股。
“让你调皮让你调皮,你师父呢?跟你师叔这样闹,你信不信我把你交给你师父关起来,你一辈子都别想再下山了。”
吴葆葆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脑子都不够用了,这将她捆在椅子上的女孩,跟宋煜是什么关系?
“师叔,我跟你开玩笑嘛,你别打我,我屁股被你打得越来越大了,以后怎么嫁人呐!”丫鬟不住求饶,可听她那声音却像是很开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