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悦年纪也不小了,我这还等着抱孙子呢。”
您想抱孙子?那我只能装孙子了。
宋煜心想,这倒也怪,上回您不是还瞧不上做保镖的吗?再说,夏家的保镖那也是临时工,能跟中南海保镖那有单位的比吗?
钱嘛,我倒是不少,可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要顺着您这话说,那得害死我的问题。
退一万步说,害我不要紧,可害了谈悦了。
“爸,你胡说什么呢。”谈悦不悦地拿筷子用力的捅了下菜盘说,“我和宋煜才相处不到几个月,就说结婚的事,人家也要想一想啊。”
宋煜侧脸就看她,你这话的意思不对啊,难道你们父女,这是商量好的?
“对,想一想,我看小宋,你就想几天再给我们答复好了,吃饭。”谈剑锋乐呵呵地说。
这顿饭吃得点小郁闷,回头将谈悦和谈剑锋送回家,在楼下,他就抱着谈悦,掐了把她的脸蛋说:“你俩给我下套呢?我说怎么好心要我陪你们吃年夜饭,这到好嘛,是要逼婚来了。”
“那你愿意不愿意?”谈悦嘟起嘴,看宋煜还歪嘴,伸手就往裆部一捞,“说话!”
宋煜要害被握,就是想说不愿意也没那个胆了。
“你别掐啊,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是吧?哎哎哎,你也别搓啊!”宋煜急了,“我这还修行关键时候呢,你别捣乱。”
“哼,你什么时候不关键了,倒是会硬,却连我的身子碰都不碰一下。”谈悦哼道,“好啦,不逼你,你也别把我忘了就行。”
“我都知道,乖啦。”宋煜抱着她亲了下,掐着她的嘴唇就笑,“还不放开,你想搓出水来啊?”
“死开,臭流氓!”谈悦推开他,绷着脸回身上楼,走了几步,才咯咯地笑起来。
这小丫头,明明是你耍流氓嘛,宋煜静心沉气,才整整衣襟上了车。
……
向日幼儿园在朝阳区大大有名,就位于朝阳区政府旁的一栋大楼里,能进这幼儿园的小孩,家里都有点来历。不是有钱,就是有权,要不就是有名。
总之,这钱权名都没的,休想进来。
根本也不对外招生,每个月的学费都上万,还用的双语教学,请来的都是正宗的在国外都有幼儿教师资格证的老师,不是那种母语都不是英语,长着张西方脸孔就跑过来充数的。
整个幼儿园也才一百四五十人,设备却远远超出许多公立幼儿园。
每年想要把孩子塞进来的家长都能排到密云去了,但光是背景调查一项,就让好些家庭望而却步。 没那个份量,挤不进来。
吴济水也是靠肖道成的帮助,才把儿子给弄到幼儿园里的。
还别说,他那儿子聪明得很,还多才多艺,在幼儿园里是属于很受老师喜欢的那一类。像是迎接外宾,配合歌舞团搞大型演出,都能露个脸。
吴济水也很是骄傲,也很放心将儿子放在向日幼儿园。
这里光是保安,拿电棒的都有十八个人,分成两班四组,守卫比一些小区都要森严。
在十层的电梯出来,都要用金属探测器来探测一遍,毕竟这些小孩要是谁被绑架了,那可是捅破天的大事。
宋煜和激火,白媚过来时,正是快下课的时间。
“那就是吴济水,他也是个皈依佛门的信徒,”激火指着远处个高大的白脸大汉说,“他还在这里,孩子应该还在楼上。”
早换好保姆装扮的白媚,笑吟吟地推开车门上楼。
保姆是啥装扮?一般都不能强悍过女主人,也不能太风骚,诱惑力更要打个折扣,这是没法的事,不然你让男主人咋办?简而言之,就是要土。
也不是越土越好,白媚扮的是肖道成家的保姆,这就要求把握四个字:得体大方。
在幼儿园接待处前台的老师听说白媚是来接吴憨儿的,就愣住了:“吴师傅没来吗?”
“家里有个趴体,肖总要吴师傅盯着,这就让我来了,您要信不过,可以给吴师傅打个电话。”白媚微笑说。
老师犹豫了会儿,还是拨通了吴济水的号码。
站在楼下的吴济水已被宋煜掳到车上,手机一响,他就递上去:“说你在忙。”
吴济水咬牙要不从,激火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胸口上:“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有肖家做靠山就能横着走吗?我告诉你,这四九城还轮到他说话。”
一脸狰狞的激火让吴济水打了个寒战,拿起手机就说:“是,有事,嗯,好。”
挂断电话,吴济水怒道:“行了,你们要我做什么事?冲我来,别抓憨儿。”
“呵,冲你来?你为我们抓你那儿子是想要你的钱?你虽然是大厨,这些年也没存下多少吧?一百万有吗?”激火冷笑道,“别说一百万,就是一亿,我们也不放在眼中。找你是要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