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嘴里嚼着薯片,脚搭在办公桌上,“打就打了,a队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有啥好怕的?啥?你问的不是这个?那口箱子,手提箱……手提箱!”
腾地一下,苏淑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说程山河那口手提箱在你手中?”
“嗯,我说你这一惊一乍地是啥情况呢?”宋煜皱眉道,“你要不过来瞧瞧?”
“我这就过去,我来之前别把手提箱打开。”
宋煜扭头看在电话里听出些门道来,脸色有些变白的朱雀,嘿地笑声,就从冰桶里拿起瓶香槟,说:“杀了程山河也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来,大家都满上。”
谭风水在跟蛮蛮窃窃私语,这时转头笑说:“少见宋兄喝酒啊。”
“这酒能乱性,但香槟就不算酒了,”宋煜把瓶塞弄开,给谭风水满上,就笑,“谭兄在跟嫂子说神龟有寿的事?”
蛮蛮那才抿了半口,一下喷到谭风水的身上,满脸不悦:“你怎么啥事都跟宋煜说?”
“这要不说,宋兄怎么会帮咱们弄那神龟有寿?”谭风水擦衣服说,“再说宋兄也不是外人,说这些有什么打紧的?”
蛮蛮那脸也泛红了,毕竟是闺房里的事,这样敞开的告诉宋煜,她也很不自在。
“嫂子要介意的话,那我就不提了,我也当做什么都没听过,”宋煜挤眼道,“但那一大碗的神龟有寿我可是给谭兄的了……”
“咳,宋兄,不说了啊。”谭风水咳嗽道。
蛮蛮白了丈夫一眼,抿着香槟,心中却想,回床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淑来得超快,像是坐直升机过来的,从门外都用跑地进来,一看到手提箱,那眼睛亮得跟黑夜里的电灯泡似的,摸着手提箱就咧嘴傻笑。
“我说你这是啥表情呢,是穷光蛋中了五百万,还是老光棍上了白富美?”宋煜呲牙道,“这东西可是我们的,你先给我说说装的是什么吧。”
“也没什么,就是个册子,”苏淑笑说,“所有在华夏官场里正厅以上的修士的名录……”
咣当!
碎了一地的酒杯,宋煜和谭风水相顾无言。
从程山河做金河市委书记就能看出这在官场里做官的修士不少,程山河能整理出名录,这可就是让人大跌眼镜了。
可想而知这东西要是落在修剑门的手中,会有怎样的毁坏力,而a队想要这份名录又想做什么,简直再明白不过了。
这比夏家两代积累的资源,比某些红色贵族数代的积累,比修剑门的千年积累都要命得多,谁能拿到这份名录,可说就控制了整个华夏大半的修士能量。
“你想要?”宋煜突然问道。
朱雀的眼睛看了过来,苏淑连连点头:“我想要!”
“那就给你。”宋煜耸肩说。
谭风水皱眉道:“宋兄,这东西要是落在异事科手中……”
“总比落在某此居心叵测的门派手里要好。”宋煜摆手说,“就这样吧,别再争了。”
虽说本事比宋煜强,谭风水在许多事上,都是淡然处之的态度,宋煜这样说了,他也无所谓。
那些事本来就跟他没什么关系,至少他跟蛮蛮都这样认为。
“宋门主,这东西要落在异事科手中,跟落在我修剑门手里有什么区别?”朱雀忿然道,“你是跟这位苏小姐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这才会这样便宜她吗?”
苏淑一怔,愕然看向她。
“你说错了,我和女人关系一向见得光,倒是你,堂堂修剑门护法,竟然找到一个高三学生,拿她的电话打给我,”宋煜淡笑道,“光凭这点,我就很看不起你。”
“你……”朱雀咬牙道,“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真心想要得罪整个修剑门?”
“反复拿整门来要挟我,你真当我不敢杀了你?”宋煜轻蔑地说。
朱雀看他目光瞬间转寒,看过来时充满了杀气,顿时噤声不语。
“好啦,我也不知道密码,手提箱你就拿走吧,”宋煜看向苏淑说,“东西在你手中,总要让我放心些。”
……
朱雀被交给谭风水看管,宋煜一时不知哪她怎么处理,禁住她本想问出那手提箱的事就算了,那时还没想到苏淑。既然名录交给了苏淑,朱雀就该放了,可这婆娘傲得很,张嘴闭嘴就我修剑门,你敢怎样,宋煜心头不爽。
倒没想到关起来没两天,左禁那头电话来了,有了云泥枝的消息。
这事本来去年底,最多十二月中就该有信了,左禁起初也是那样承诺,可后来转头又有了些岔子,拖延就到了春节前。
这一听东西找到了,宋煜这心就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