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要学炼丹,要用些材料,这金币我也不能拿完,拿一半吧。”
宋煜也不再多劝,金币全给秦岭,他还肉疼得紧,虽说所有法宝、材料、药材、金币什么的加起来的价值在八百亿,他没实话实说。
反正秦岭也不是修真界的,他哪里知道一件法宝在黑市上的价格能卖多少。
那头还有几十麻袋的回魂花也没算进去,但光是一百亿的金币拿出来,宋煜都心疼得快要滴血了。
这头看秦岭在那里扒拉出一半金币,有些不忍地扭转头,跟个守财奴一样。
实在是苦日子过怕了,再说那黑市上花起钱来如流水一样,攒些钱在那里根本就没买上啥东西,一下就没了。
“就这些吧。”秦岭转出房间拿了个编织袋进来,把金币塞进去说。
这金币要给秦岭,价值上宋煜倒没说假话,他也清楚像秦岭这样的人,转头肯定还要找行家鉴定。
现在这种金币整个华夏存世不超过三枚,价格自然会到千万以上,要是一麻袋扔出去,估计要跌到两百亿,这样折算起来,五十亿也就是差不多十亿那样了。
但就算十亿,也是白得来的,比这大半年来给宋煜的钱都多得多了。
瞧着秦岭跟捡到iphone的初中生似的乐呵呵的走出房间,他才咳嗽一声,把目光瞟向含着棒棒糖的夏清身上。
“小姐,云火诀的口诀和心法都教给你了,你没事就抓紧练,等练到一定火候,才能炼丹筑药,不然,你拿那惊涛诀来炼丹,炼十回非得毁八回不可。”
“知道了,真烦人。”夏清砸砸嘴,玩着棒棒糖说。
站在一旁的白媚冲宋煜歪嘴一笑,表示她可以在这里看着夏清,可夏清硬要不练,她也没办法。
宋煜无奈的摇摇头,出门去了。
夏清这大小姐脾气,那是别想改掉的了,她要不想修炼,难道还能用刀架着她脖子,反正夏成彰的意思也是顺着她来,那就由她去吧。
宋煜这回虽说拿着一大堆的票子,一时暴富,可也不想这时就脱了夏家保镖头子的身份。不说托身在夏家之下的诸多好处,这夏大小姐还是妙修之体呢,可也不是一时就能撇开的。
这时出门是要去宁海居那头,伤了一个月,吴葆葆心思急切想要来新湖苑看他,可住在这夏家,哪能让她过来,就千般的推托。
这下身子好了,也没得借口,就想着过去瞧瞧。
刚要出门,唐叔跑过来说:“你那辆车昨天被耗子钻到发动机里把电线给咬坏了,早上我让田蟒开到修理厂去修,还没拿回来,你要用车的话,用小姐那辆吧。”
小姐那辆,宋煜脑门一黑,她那辆就是那火红色的法拉利,现在更妙,重新给喷了一道漆,成粉红色的了,再怎么着,一个大男人开这种车上街,还不得被人认为性向有问题?
“咳,我还是打的吧。”
新湖苑出门就有的士,宋煜招手拦下一辆,就说去宁海居,那司机怪异地瞥他眼,就嘿笑说:“这就两三百米远,您还打车?住这里都是有钱人,习惯了不走路?”
“我这去接人,转回头还要去别的地方,”宋煜说,“我也不是有钱人。”
后面那句就是谎话了,但跟个司机也不能句句都说真话啊。
“呵,看着您也不像是有钱人,帮这里的有钱人打工的吧?”司机挺能侃,“我说住这里头的有钱人可真够多的,都住独栋别墅,你说这里有几个是正经赚来的钱?多半都是压榨老百姓得来的吧?”
“那我可不知道。”宋煜说。
“您不知道,我可知道,就说那个单家吧,”司机啧啧说,“咱们金河首富,好些房盘都是他单家开的,那单家的女儿,知道吗?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看着就是个富家小姐的模样,要是能做我儿媳妇,那我少活十年都愿意。”
宋煜笑说:“你是图单家的钱呢,还是想为你儿子着想?”
“呸,您这话说的,钱不钱的,那都是浮云。浮云,知道吗?够花就成了,我这是为我女儿着想……”
“慢着,你合着是生的女儿啊?这女儿您也想那单家的小姐?”宋煜怔道。
“嗨,这就不能想了?就是女儿更要想啊,我女儿也在金河大,”司机拍着方向盘就笑说,“这近水楼台先得月,要真能跟那单家小姐处对象,就是女的跟女的,我也不在乎啊。”
宋煜无话可说,见着到宁海居门口了,就让司机放他下车,往里走也就是几步路,不用开进去。
这小区门外摆着几个小摊位,有卖西瓜的,哈瓜蜜、香瓜的,还有卖木菠萝、榴莲的。
看到宋煜就喊:“这位小哥,您是来看朋友的吧?不买点什么吗?做个伴手礼也好啊!我这卖的可都是当季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