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
宋煜真把自己当成神医了,举手投足都是一副神医的架式,武院长在旁帮他帮腔,更是让林辅正大为感叹:“有的人就是不信中医,中医都有几千年历史了,能存在那么久,怎么会没有道理?”
“好了,林关长你好好休息,我这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武院长要留宋煜吃饭,被他婉言谢绝,这要是问起病理什么的来,他对上几句那就穿梆了,那可不妙,饭嘛,就不用吃了。
……
回到杂物科,董科长脑袋倒是差不多好了,不用再绑得跟印度锡克人差不多,但他瞧见宋煜那神情还是跟宋煜杀了他全家似的,眼神阴鸷得能啃人。
宋煜倒是就当他是个摆设,走进杂物科就挑一张椅子坐下,拿起一本杂志就看起来。
“我说宋煜,你不是跟商学院的那个啥院花,还是校花很熟吗?”一个校工挤过来问。
“啥?你说夏清还是单小莲,我跟你说啊,你别想打人家坏主意,那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主儿。你要是想玩,跟大街上找发廊妹去。”宋煜横他一眼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有马子啊。再说了,我这有自知之明呢,高攀不上,我就是一校工,还指望着能娶个博士啊。”那校工姓白,叫白家纯,年纪跟宋煜差不多,在杂物科却干了七八年了,属于老职工一列的。
现在也是科里修修补补的一把好手,听闻这两个月就要结婚了,未婚妻是附近村里一个卖豆浆的妹子。
“老白,你就直接跟宋煜说嘛,啥事你还藏藏腋腋的,”走过来个年纪大的校工就说,“你也是快结婚的了,还想结婚前就搞个小三?”
“去,一边凉快去,什么小三?我老白是那样的人吗?”白家纯情绪来了,就激动道,“我是想跟宋煜说,那个夏清跟黄校长的女儿早上的时候打起来了……”
宋煜一怔,把杂志放下说:“咋打起来的?”
“黄晴,你也认识吧?那妹子可凶暴得很,”白家纯说,“今天体育学院跟学校合作要教各学院的学生排球课,黄晴就抽到了夏清那个班。她腿长手长,一直扣夏清的球。噢,对了,夏清也占着发球,一发就被扣。夏清就生气了,走到一边坐着,黄晴讽刺了她几句,两人就打起来了……”
宋煜笑笑就听那老校工说:“这一打起来,就突然在体育馆里出现了四五个穿黑西装的人,狠狠的盯着黄晴,那股子气啊,我都感到是杀气了。”
他跟白家纯早上就在体育馆,把这幕全给瞧见了。
“那谁占便宜了?”宋煜笑问。
“当然是黄晴,她比夏清高那么多,还差点打了夏清一个耳光,黄校长这女儿可真是个极品,”白家纯说着就摇头一叹,“他倒是个好官,就是不会教女儿。”
要真打,十个黄晴都不是夏清的对手,看来她能控制一下她的灵气了,也没暴走出手,不然现在整个金河大就成泽国了。
“两人都受了些小伤,送到校医院去了,要不宋煜你去瞧瞧?”白家纯挤眉弄眼地说。
他觉得宋煜跟夏清铁定关系不单纯,可也没多想,一个小校工,还能爬上枝头变凤凰了?
“少做梦吧,我看那夏清说是平民校花,也是个有来头的,你去医院要惹她不高兴了,拿你出气,你就麻烦大了。”老校工看得通透,就提醒宋煜道。
“我没多想什么的,就是普通朋友,那也得去瞧瞧吧。”宋煜起身道。
“普通朋友?我看夏清那模样,你是不想做普通朋友吧?是不是想着把她抱上床捅她?”董科长贱笑道。
宋煜一踢椅子,拎起他的衣领就说:“姓董的,你那狗屁事我还没捅出来,你是不想做这个科长了?”
白家纯和老校工一惊就想上来劝架,董科长咬牙眼神阴冷的看着宋煜。
“你打死我好了,我家人还能拿份赔偿金……”
草!真够不要脸了!还想讹钱?
宋煜一振手,将他推回到椅子上,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校医院外围满了人,水泄不通,泾渭分明的分成两边,都是怒目而视。
一边是体育学院过来讨好黄晴的,虽说黄晴不待见追她的人,又傲慢得很,但她是黄校儿的女儿这身份是实实在在摆在那儿的,不见得要跟她滚床单,但让她记得自己就好。
一边是商学院里赶来的同学,单小莲带着一大堆她和夏清的仰慕者,怒瞪着体育学院那些人。苏麒麟也在,他叼着脸,脸上挂着不屑扫视着体育学院地人,他小女友也倚在他身旁。
“一帮干体力活的二货,黄晴算个屁,我跟你们说,谁要是伤了咱们商学院的平民校花,我明天就让他退学!”
到底是富二代,说起话来就凶狠得很,可体育学院也是家里有钱有权的,就讥笑道:“姓苏的,你家就是个卖金银首饰的,说话小心着点,明天我就让人去查了你家的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