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这就是大专家的排场啊,咱们可比不上。”
载着吴葆葆往溪山后开,火云寺就在溪山后面的一座叫火龙山的地方,那里四处树林茂密,两个大村庄围着它,信徒众多,每年光是香火钱都能收个千儿八百万的。
可谁都不知道火云寺的主持是个炼丹师。
来到火龙山天都快黑了,信徒三三两两的沿着山路往下走,背着黄色的布袋,倒是有说有笑的,个个看着都心满意足。
金河人都知道火云寺的送子观音特别灵验,那生不出孩子的,要是去给她上香,再摸一摸那送子观音大殿前的金龟脑袋,那铁定就能想生胖小子生胖小子,想生俏姑娘生俏姑娘。
自来就是火云寺最吸引人的地方之一,还有外地的信徒特意专程的跑过来,就为了给送子观音上香。
寺门七点就要关上,寺外卖香烛纸钱的地摊正在准备收档,宋煜和吴葆葆几乎是掐着点过来,寺门快合上时,闪身进了寺里。
那关门的小沙弥刚要骂娘,就看到宋煜的脸,忙堆起笑说:“宋师伯。”
“师个屁伯,老子比激火大一辈,让那小子给我滚出来。”
听着宋煜说粗口,吴葆葆抿嘴嫣然,总觉得他做什么事都是格外吸引她。
那小沙弥拍马屁拍了个灰头土脸,讪笑着跑进去叫激火。
激火的大名叫激火上师,在信徒中威望极高,也是这间火云寺的主持,平常那些普通信徒都难得见他一面,只有捐的香火钱超过五万才有资格跟他见面。
用宋煜的话说这就是典型的吊起来卖。
“宋师叔!”激火屁颠颠的跑过来,拱着手就给宋煜行礼。
“你小子现在行啊,炼坏的丹药直接扔到外头的香炉里烧,不怕闻着坏人?”宋煜斜眼瞧着他说。
“吓?这事师叔都知道?果然师叔是咱们火行一脉的大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是男跟女,睡过的女人跑天上的繁星……”
“啪!”
宋煜抬腿就把他踢了个筋斗,笑骂道:“你少给我贫嘴,我就问你,你最近还炼那‘毁经丹’吗?”
“还炼呢,还不都是师叔教的吗?”爬起来涎着脸,跟个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回话。
激火三十岁出头,这几年都待在火云寺里,这寺院的香火能那样好都全靠了他,那送子观音的把戏也是他玩出来的,算是真的会来事又年轻有为的修士了。
他这一脉跟烛门有些渊源,但跟现在地烛门算是两支了,一向就是靠炼丹为生,剑修都不咋行,激火现在才是筑基前期,属于宋煜能一个打一百个的级数。
吴葆葆惊呆地瞧着这几年来名气颇大的高僧大德,被宋煜当成狗一样的踢,踢了还不敢说什么,宋煜总是让她很吃惊。
“那毁经丹的药效要用水浸过,再拿湿土盖上十天才能去掉,你就是炼坏了扔到香炉里也没啥用,药效还会散在空气中,”宋煜皱眉道,“倒是害了我一个不是朋友的人。这也就算了,那人的药力我能解决,但别的信徒你也就不怕害了人?”
“嘿,师叔不是说过那些都是些狗屁凡人,害了也就害了,咱们修士跟他们同种不同宗,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激火说着就看宋煜的表情不大对劲,忙说:“我先将药弄出来,小炎,赶紧的,把药起出来,用师叔说的法子去做。”
跟吴葆葆、夏清相处久了,想法有些变了,宋煜却不想承认。
“借你的炼丹房一用,材料都有吧?”
“一般性的材料都有,要是师叔要练些复杂的丹药,却怕是不齐。”激火答道。
“嗯,一般的就行,还有,我要跟你说件事,跟左禁有关系。”宋煜指着前头让激火带路。
听到左禁的名头,激火就是一怔,问道:“师叔跟那黑市商人也有来往?”
“跟他有些关系,来往也不是很多,我给钱,他帮我找东西而已,”宋煜沿着屋檐往前走,激火瞥了眼跟他同肩而行的吴葆葆,心想这位师叔母倒是比上一位要好,不过看起来可是个凡人呐,宋煜继续说,“我给份单子你,炼制之法我也会告诉你,你的木行修得怎样了?”
“全靠师叔指点,无由生木诀练得七七八八了,能说熟练,”激火收回目光说,“有火行和木行,用来炼丹,成功率要高得多了。”
“还要再加把劲,你那灵气也要修得纯一些,筑基前期还是不行,”宋煜说着就笑,“我现在五行只缺土,要是土行修齐,那五行真火用来炼丹,你说会怎样?”
“什么?”激火听得浑身一震,立时激动道,“师叔已修通水行跟金行法诀了?”
低等法诀倒是有得买,可要修得通,那就要绝顶的天赋和决心了,宋煜只是轻笑一声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