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就强那啥了你。”宋煜斜眼说。
他不敢久视她的目光,瞧得久了,指不定真就那啥了。
“你来,你来啊!”夏清被他弄得火大,也剽悍起来,抖着胸说。
“哼!等我暧完床再说。”宋煜扯过枕头靠在床头,拿过摇控器,按到凤凰卫视。
夏清也不说话了,双手搭在棉被上,以示清白。
这样看着新闻静躺了阵,房间里的气氛却怪异得很。
床是加大的,躺了两人却也挤得紧了,手臂贴着手臂,体温都从手臂上传过来。棉被下两人的腿也靠在一起,颇有弹性的大腿总让宋煜心神不宁。
说着话倒还好,越是安静,那股异样就越是在房间里乱绕。
一节新闻播完,夏清就说:“你给我下去。”
“床还没暧呢。”宋煜说道。
夏清侧过脸怒道:“你要干什么你就干,你要没胆干,你就下去,别在我床上躺着。”
宋煜没回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眼神特别的清澈。
对视了不到半分钟,夏清就转过头,这回是她不敢再盯下去了。
那眼睛里颤动着的*,就像是一口用力压抑着的火山,随时都要爆炸似的。
“你下不下?”
夏清咬了咬牙,突然抖开棉窝,一下坐在宋煜的身上。
宋煜完全傻眼了,那软弹的躯体就这样跨坐着,压得他难再靠精神压制,便是神级柳下惠,也立时有了反应。
感受到了他的蠢动,夏清张开手掌就冲宋煜的脸上抓去,十条血痕立时出现。
“你怎么不躲?”夏清愕然道。
“我怎么知道你会真的抓下来?”宋煜摸着脸上的血痕,苦笑道。
“快拿灵肌膏给我。”夏清抬起臀部跳了下说。
要了宋煜的老命了,差点就要交差了事。
姑奶奶,你跨坐在男人的裆部是能乱动的?你知不知道动几下,那就是催命符啊。
温暖的体香,诱人的红润嘴唇,近在咫尺的佳人,和尚也要跳墙还俗吧?
木讷的拿出灵肌膏,夏清全副心神都在替他抹药上,全然不知宋煜的心跳已快到了要跳出心室的地步。
浑浑噩噩间,宋煜的手缓慢的攀上了夏清的腰,她腰不算纤细,却刚好能让他的手掌合握,有些肉却更加的撩人。
真想将她反按在床上,肆意鞭挞,却苦于门规,无法阴阳合融。
专心致志的夏清哪晓得宋煜在做天人交战,将他的脸抹得跟大花猫似的,还用手指掐了下他的耳垂,笑吟吟的将灵肌膏盖上。
耳垂倒不是他的致命处,可她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模样,却撩拨得他火腾腾的冲,手一用力,掐了她腰肉一下。
夏清惊叫声:“你手什么时候摸上来了?你这个大流氓!”
一叫就扭动臀部,宋煜咬舌发出轻微的呻吟,听得夏清更是满脸臊红,她这时才感到犹如火棍般柞在臀下的那玩意儿。
抬腿要移臀下来,宋煜也刚好要动一动身子,一下顶到她的俏臀,将她顶得往前一撞,额头撞在墙上,臀倒好,直接压在他的脸上。
宋煜一下就僵了。
夏清本就穿着棉质的卡通睡衣,屋里有空调,打着不算暧的暧气,也不用穿多少,这种特级病房本就是要弄得跟家里的感觉一样。
棉质睡裤下只是件卡通的小裤头,松垮得很,也不厚,一撞到宋煜头上,少女的气息就冲到他的鼻端里而去。
只呼吸几下,宋煜的气就急促起来。
夏清还在揉着头骂人:“你搞什么?我都撞到头了,撞傻了怎么办?”
等她回过神来,低头就看到跨下宋煜那张纠结的脸,一下惊得呆住了。
半晌后,她才大叫一声,从床上跳下来,指着宋煜声音颤抖得像是死了亲爹:“你,你赔我……赔我……”
宋煜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绝顶艳福,一时愣住:“赔你什么?”
“你,赔我贞操!”夏清咬牙道。
刚听到叫声跑过来的护士,惊得呆立在门口。
贞操?难道这两个年轻人刚才在床上做完了他们人生重要的一步?心想,这回床单和棉被都要大洗特洗了。
站在露台上的夏清眼泪汪汪的,泪花在她的眼眶里乱转着,宋煜静静的在一旁凝视着她:“就我所知,按生物学来说,贞操是要插……”
“你还敢说!”夏清怒目而视,火都快喷出来了。
宋煜转身瞧了眼碎碎念着小年轻不知事的,在打理着床单和棉被的护士,轻咳声说:“没干呢,要不你闻闻!”
“无赖!”夏清和护士同时瞪眼骂道。
宋煜缩了下脑袋说:“你把我当鞍马就好了,你那一跨,刚好是跨鞍马没过,跨在鞍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