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用这样的借口糊弄过了孙小琴这个问题。
孙小琴又哦了一声,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一双美目紧盯着刘海瑞,语气温柔地说道:“是不是你没有找关系啊?你来神龙镇之前应该都打听过了这里的条件差吧?那你还为什么要来啊?”
刘海瑞不想总是让她问自己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表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而让孙小琴觉得罗差距大,就笑了笑,转移了话题,问她:“大学毕业后就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了,还以为你去外地发展了呢。”
“外地?”孙小琴听到刘海瑞这句话,心里不由得一阵苦涩,微微的摇摇头,叹息地说道:“我哪可能去外地呢。”
“那这里是你老家还是?”刘海瑞看到孙小琴的反应,不由得愣了一下,看着她漂亮的鹅蛋脸上像是写着沧桑两个字,仿佛是被生活被逼迫的惨样,就忍不住接着问道:“你怎么会在神龙镇,怎么会与镇政府里的人发生矛盾啊?”
孙小琴听到刘海瑞的问题,苦涩的笑了笑,叹了口气,说道:“我结婚了,嫁在了神龙镇。”
“结婚了?”刘海瑞两眼一瞪,显得极为惊讶,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在农村来说,二十**岁的女人,早就应该是当孩子妈了,即便是上过大学的农村姑娘,家里也会让她们很早就结婚嫁人,以减轻家庭负担的。刘海瑞的目光再次忍不住瞟了一眼孙小琴那饱 满欲裂的胸部,终于明白了,毕业这些年后,她的胸 部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肥沃呢,原来是结婚了,男人的双手是最有效的丰 胸工具,看来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啊!刘海瑞看着孙小琴那浑 圆挺拔的双峰,真有一种想上去摸两把的冲动!但毕竟是老同学,刘海瑞还是尽量保持着同学之间那种彼此尊重的态度,微笑的看着孙小琴,问道:“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八年前!”孙小琴回答道。
“啥?”刘海瑞听到这个回答,不由得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孙小琴,喃喃地说道:“八年前不是刚好咱们大学毕业那一年吗?”
“嗯!”孙小琴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轻声地说道:“我刚毕业就结婚了。”
刘海瑞不解地看着有些羞涩的孙小琴,问道:“为什么那么早就结婚了啊?”他心想就算急着家人,好歹堵了个大学,先要安排好工作才行啊,要不然读大学是为了什么啊!
“家里人逼的。”孙小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不由得浮起了几分恨意,像是对自己父母的逼婚非常的痛恨。
通过孙小琴的讲述,刘海瑞得知她竟然嫁给了自己的表格,他表哥是个老实人,长的也其貌不扬,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所以就想来个亲上加亲,当时孙小琴是死活不同意,她上过大学,知道亲近结婚的危害,可是家里人逼着她嫁给表哥,在她进房的那天,家里人看她很不老实,竟然给她吃了一些安眠药,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她表哥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婚后,她想找机会一了百了,可正当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知道亲近结婚会生出瘫痪胎儿的几率很高,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生出一个正常的孩子,可是等生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个脑瘫儿,而且她与丈夫的感情一直不怎么好。
听完孙小琴委屈的诉说,刘海瑞发现她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两行酸楚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缓缓往下流淌,他急忙拿出面巾纸递给她,手指无意中触碰到了她那娇嫩的肌肤,心中不由的一惊。
当刘海瑞听到孙小琴说到他们夫妻生活不和谐的时候,看见她的眼神直溜溜的看了自己一眼,刘海瑞不由得胡思乱想了起来,心想,她是不是在向自己暗示着什么?
看到孙小琴那悲戚的样子,刘海瑞故意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感慨地说道:“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啊,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生不由己啊!”
孙小琴听到刘海瑞这句感慨的话,似乎又被他的话触动了内心的伤疤,晶莹剔透的泪珠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滑过脸颊滴落在了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凄凉的花。
看到孙小琴那伤心流泪的样子,刘海瑞这次学乖了,并没有直接把纸巾递给孙小琴,而是拿着纸巾替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珠,手指有意无意的触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肤。孙小琴感觉到刘海瑞手指的温度,像是一团小小的火焰从脸颊上缓缓的传递到了心底,仕途要融化那颗早已冰封的心。
孙小琴和丈夫,一个是小学没有毕业的老实人,一个是大学毕业的才女,他们夫妻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唯一支撑着他们婚姻的是他们的那个脑瘫闺女。
孙小琴一想到自己脑瘫的女儿,心里就涌起了无尽的谴责,婆家一直希望他们再生一个,可是她死活不同意,因为她不想再生出一个脑瘫儿,先天疾患的婴儿对社会和家庭来说都是巨大的报复,虽然说为了女儿的病他们夫妻两这几年东奔西跑的到处求医看病,可是六岁的孩子还是只有三岁的智商。
“小琴。”刘海瑞见自己帮她擦拭眼泪时并没有被反对,刘海瑞便试探着用手托起了她的下颚,同情地叹息着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怨天尤人也没有用,只会让人更难受,要勇敢的去面对生活。”
“面对生活?”孙小琴听到刘海瑞开导自己的话,不但没有开朗,反而内心更加涌起了浓浓的苦涩,心想要是自己没有面对生活的勇气,恐怕也活不到今天了。
刘海瑞看出了孙小琴心里的痛楚,润了润嗓子,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孙小琴,温柔地说道:“小琴,你放心,只要你有什么困难,你尽管给我说,我会尽力照顾你的。”
孙小琴听到刘海瑞这句话,心底强烈的一震,疑惑又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刘海瑞,有些不敢相信地支支吾吾说道:“你……你说什么?”
刘海瑞淡淡的一笑,温柔地说道:“我会照顾你,帮助你的。”
办公室里的气氛异常的宁静,只听见孙小琴听完刘海瑞这句话,鼻子里的抽搐声由轻变重,眼眶里的泪花不断的打着旋儿,她看着刘海瑞那认真的表情,让人心声和煦的微笑,很普通的一句话,就让她内心的那道防线终于崩溃了,一下子就扑进了刘海瑞的怀里。她太需要一个这样的怀抱来释放内心压抑的情绪了。
刘海瑞显然是吓了一跳,随即心里却欣喜若狂,只见孙小琴的脑袋紧紧的贴在刘海瑞的胸膛上,生活的压力让她不得不挺起硕大的胸脯来面对,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也希望能够小鸟依人,能够有一个好男人来分担她的压力,能让她有一个结实的臂弯来依靠。
刘海瑞试探着抬起了双臂,轻轻的抱住了怀中的少妇,双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肌肤不像有些女人那样柔嫩,由于生活的压力,可能是干了不少力气活儿,让她的皮肤摸着很有弹性,抚摸着孙小琴的背,刘海瑞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别样的滋味儿。让他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胸前传到了心底,心里早已蠢蠢欲动的欲 望表现的更加强烈,丹田之中的气息化作了热流传递到了下 面的大宝贝上。刘海瑞忍受着体内热流的冲击,温和地问道:“小琴,你今天来镇政府干什么?”
孙小琴听到刘海瑞这句话,头从刘海瑞的怀里抬起来,止住了鼻子的抽搐声,叹息着说道:“哎!这事真是一言难尽啊!”
刘海瑞微笑的看着孙小琴,说道:“说给我听听,或许我还能帮上你呢。”
孙小琴听到刘海瑞这么说,心里一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切的问道:“刘海瑞,你来神龙镇多长时间了?”
“两天。”
“啥?”孙小琴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卢海瑞,支支吾吾的说道:“才……才两天?”
“嗯!”刘海瑞肯定的点了点头,看着孙小琴惊愕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
孙小琴见刘海瑞坚定的点着头,眼神中刚燃起希望的曙光又黯然了下去。
“怎么了?”刘海瑞一脸疑惑的笑着,说道,“有啥事儿你说出来,也许我真的能帮上你呢。”
孙小琴听到刘海瑞这么说,心里不觉涌起了一丝感动的暖流,可是想到刘海瑞不过才来神龙镇两天,就叹了口气说道:“不说了,这件事和镇政府有关,你才到神龙镇来,帮不上我什么忙的,再说我也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让你与镇政府里面的人闹得不愉快,会连累你的。”
其实孙小琴本是想说,你在神龙镇只不过是个小角色,根本帮不上我的忙,可是看到刘海瑞那陈恳的眼神,她随即换了一个说辞。
刘海瑞没有被孙小琴这句话打击到,他依旧是极为真诚地看着她,微笑着说道:“镇政府的人怎么了?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
孙小琴看到刘海瑞那诚恳又坚定的表情,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的,现在她也不管刘海瑞能不能帮忙,只把他当做自己的真实听众,心想,那就一吐为快吧!
孙小琴的老公是个老实人,既不愿意出去打工,也不懂得做些小生意,为了给女儿治病,家里那点微薄的积蓄早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孙小琴毕竟是上过大学的,脑袋还是挺灵活的,也听别人说养黄鳝能赚钱。于是,孙小琴就找村支书把村子里的那个大鱼塘给承包了下来。自己买了很多关于养黄鳝的书籍,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到一年时间,养黄鳝让她赚了不少钱,除了给女儿治病花掉的大部分,还剩下了一部分钱,她很满足这样的生活,也希望养黄鳝能多赚一点钱,好带着女儿去大城市看病。
孙小琴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钱不是一个人赚的,而是大家赚的,她也很懂事的给村支书送去了一点点钱财,表示自己的心意。孙小琴原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下去,可是事情的变化出乎了她的意料,原来她早就被他们村里的那个老色*支书给盯上了。
村支书叫赵三虎,是个五十多岁,长的黝黑的胖子,在村里人们都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大虎,村支书赵三虎虽然是个芝麻粒大的小官,不过在村子里却是呼风唤雨的角色,村里那些长相俊俏的大、小女人都被他找理由弄到手,就是一个十足的老流氓。赵三虎在孙小琴结婚的婚宴上看到了孙小琴后,就被她的眉毛彻底震撼了,对她产生了非分之想,一直想找机会一睹芳泽,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这次承包鱼塘的事情其实就是赵三虎一手策划出来的,是他先找人对孙小琴说养黄鳝会赚钱,后来又等孙小琴亲自上门来谈养黄鳝的事情,让她第一年先赚了一些钱,那到时候第二年她就会加大投入,一切的一切都在赵三虎的计划之中。这年孙小琴养黄鳝刚好养到关键的时候,她便不知不觉的完全进入到了赵三虎的那个龌龊的阴谋之中,渐渐的,赵三虎终于露出了阴险邪恶的嘴脸,他向孙小琴索取最下流的要求,要不就让她重新找鱼塘,还会把所有的黄鳝全部抓走。
孙小琴听到赵三虎向自己提出了这样非分的要求,顿时完全就被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和颜悦色平易近人的村支书赵三虎竟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在赵三虎的压迫i和生活的压力之下,孙小琴最终还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她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女人,度过四年大学,有着新时代的思想,她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世道的黑暗,如果没有一个后台为自己撑腰,拿自己总是需要付出点什么的。她尝试着给村支书赵三虎送一些好烟好酒,可是赵三虎此刻的眼里只有孙小琴那让人垂涎三尺的身子,他很想听到孙小琴在床上向自己求饶的声音。
那天,孙小琴忙碌了一天,又买了一条好烟和一瓶好酒去村支书赵三虎家里拜访他,赵三虎虽然是接过了孙小琴手里的礼物,可是并不代表他会改变自己阴险邪恶的想法,他瞥了一眼在屋外洗菜的黄脸婆,轻轻的抚摸着孙小琴**的手掌,坏坏的窥视着她硕大的胸 部,嘴里不住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孙小琴被赵三虎那粗糙的老手摸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她也深深的知道,自己一家人的生活就在于眼前这个老家伙的一句话,所以她只能默默忍受着赵三虎的调戏。赵三虎见孙小琴微微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见她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这让他很满意她这样的表现,双手随即更加大胆的伸到了她的胸前,要好好的感受一下这两团硕大的美妙手感。
可是就在赵三虎快要得逞的时候,屋外却传来了咳嗽声,赵三虎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把要伸到孙小琴怀中的双手缩了回去,惊慌不安的看着门外。不过好在黄脸婆没有进来,赵三虎坏笑着看着孙小琴,笑眯眯地对她说道:“要是想谈论鱼塘的事情,那晚上再来,咱们好好的谈一谈。”
赵三虎这句看似再正常不过的话,言外之音却不言而喻。孙小琴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赵三虎心里想着什么,对自己有什么样的企图,她心里一清二楚,这不就是想让自己陪他睡觉,做那种事情吗!
“嗯!”孙小琴点了点头,她现在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要是拒绝了赵三虎这个龌龊的要求,那贷款扩大鱼塘的钱都无法收回,一家人的生活更就没有了着落。
赵三虎坏笑的看着孙小琴,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恐吓的意味,说道:“孙小琴,你是个聪明人,今天晚上要是不过来的话,那可不要怪我这个村支书不支持你啊!”
“嗯!”孙小琴这个时候只有点头的份,哪里容得她说半个不字。可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轻声的问赵三虎:“村支书,那荷花婶……”
赵三虎知道孙小琴要说什么,只见他手一挥,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个你就不要担心,村支书我自有办法,你可不要让我等急了呃。”说完,他在孙小琴的手背上捏了捏,一脸小人得志的下流表情。
村支书赵三虎的老婆——荷花从屋外走了进来,荷花四十多岁,长的慈眉善目,虽说已经是徐娘半老,不过可是风韵犹存,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俊俏的女人,不过现在她在孙小琴这些年轻女人面前就显得有了明显的区别,她眼见地看到桌子上的一条好烟和一瓶好酒,顿时眼冒金光,她虽然不认识字,可是脑子比较灵活,知道这是孙小琴给自己这个村支书老公来送礼了。
“小琴”荷花微笑的看着孙小琴,有人给她家送礼,她心里当然很高兴。
“婶子。”孙小琴转过身子看到荷花走进了屋里,就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也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看到赵三虎对自己的不良企图,孙小琴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荷花看着桌上的好烟好酒,心里越想越开心,笑着说道:“小琴,你来就来吧!还要带着些东西干啥?你这不是见外吗?”
孙小琴听到荷花这客套的话,心里一阵的苦涩,心想,这是自己真愿意带啊!不过脸上依旧带着一副笑容,微笑着说道:“我家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还多亏村支书帮忙的,这点小意思,婶子别介意。”
听到孙小琴的话,荷花一脸开心的笑着,说道:“咋会呢?小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荷花婶可不愿意听,以后有时间的话过来多过来玩。”
这个时候,荷花见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就客套地说道:“要不中午留下来吃饭吧?”
孙小琴知道荷花这是一句客套话,再说自己要是与赵三虎同桌吃饭,肯定很不舒坦,就急忙的笑着说道:“荷花婶不用了,毛娟儿还在家里等我呢,那我就不打扰荷花婶了。”毛娟是孙小琴女儿的名字。
说完,孙小琴与赵三虎和荷花打了招呼,就急忙向门外走去了,看着孙小琴远去的背影,荷花急忙的拿起那瓶好酒问了赵三虎这酒多少钱,得知不怎么贵之后,就略显不满地说道:“咋这么小气呢!”
赵三虎看着荷花一脸不满的样子,微笑着说道:“孙小琴家里的情况你也明白,而且她今年送了可不止一次了。”
荷花拿着那条好烟和那瓶好放进了房间的柜子里。
赵三虎看着孙小琴消失在远处的背影,不由得发起了呆,这些烟和酒对他来说一点也不会让他高兴,他现在最急切的是晚上与孙小琴的‘彻夜长谈’。
孙小琴回到家的时候,对于晚上去不去赵三虎家里,她有点犹豫不决,心里很纠结,看着老实巴交的丈夫,以及在一边哭闹的女儿,孙小琴深深的叹了口气。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孙小琴还是最终决定了去找赵三虎,她对丈夫说自己出去办点事,丈夫憨厚的点了点头。孙小琴走到村支书的家门口,却发现村支书赵三虎早就等在门口了,她朝四下看了一眼,见周围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边,这才急忙的走进了赵三虎家里。
走到了屋子里后,孙小琴没有看到荷花的影子,就有些疑惑地问道:“村支书,荷花婶呢?”
村支书赵三虎关好了房门,走进屋子里,笑眯眯地说道:“你荷花婶出去打牌去了,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孙小琴点了点头,看着赵三虎那一脸猥琐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做好了一切准备,原来就等着自己亲自送货上门了。
孙小琴心里挂记着承包鱼塘的事情,因为鱼塘可是他们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就轻声地说道:“村支书,鱼塘的事情……”
还没等她将话说完,村支书赵三虎就摆了摆手,一脸猥琐的笑着,说道:“孙小琴,你先坐下来,有什么事儿待会儿咱们慢慢再说。”说着,只见村支书赵三虎走进了里屋。
孙小琴无奈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柔软的皮质沙发给她来来了不一样的感受,这种皮质的高级沙发在村子里来说一种很稀罕的家具。前几次到赵三虎家里,孙小琴就像是防狼一样的提防着赵三虎,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打量他家里的情况。其实她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由于没有任何办法,心里无奈的想到,死就死吧,干脆就放下了沉重的心思,在屋里四处打量了起来。
屋内的环境整洁清爽,橙黄色的灯光让人遐思,孙小琴在西经上过大学,去过城里女同学家里,看过城里人家的装修,发现赵三虎家里的装修与城里人家相比,毫不逊色。这让孙小琴的心里隐隐有些妒忌,谁都想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可是她只能是想想,因为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一切对于生活在温饱线上的她来说,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的幻想。
赵三虎如今的这一切都是剥削群众的,他是响应政府的号召,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不过他就是那批先富起来的人,把大部分老百姓的钱财搂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那些大部分老百姓依旧徘徊在温饱线上。村里的来百姓也都知道赵三虎吃了很多村民的血汗钱,也试图想扳倒他,可是听说赵三虎在镇政府里有后台,根本没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依旧稳稳的坐着村支书的位置。
就在孙小琴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传来了‘咯吱’的声响,她本能的抬起头,看见赵三虎从屋里走了出来,径直来到了她的跟前。
“村支书,鱼……”这可是孙小琴最关注的问题,可是还没等她说出话来,就见赵三虎微笑着摆了摆手,和颜悦色地说道:‘外面说有可能被别人听见,我们还是到里屋去谈吧!”
孙小琴听见赵三虎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虽然她早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可等她要面对这样的事情时,心里还是有些惶恐不安。
孙小琴就轻声说道:“村支书,我们就在外面说罢!”她刚说完话,就发现赵三虎向她投来了一道寒冷刺骨的犀利目光,语气有些怒意地说道:“孙小琴,你念过书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今晚过来什么吧,想要把黄鳝好好的养下去,我不想你再假装不明白我的意思。”
威胁,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孙小琴听到赵三虎这番话,心里顿时涌起了一阵苦涩,站起身子,就跟着赵三虎向里屋走了过去。
村支书赵三虎看到孙小琴动身了,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赞道:“这样才乖嘛,这样的态度才让人由于谈事情的兴趣。”说完,他也紧跟着孙小琴,快步向里屋走去了。
孙小琴走进了卧室,发现卧室里摆着一张小方桌,方桌上点燃着一支白蜡烛,好像还有两只杯子和一瓶红酒。见状,她疑惑地转过身子看着赵三虎,不明白这样是有什么用意,就问道:“你……这是干啥?”
赵三虎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问,满脸笑容的走到桌边,笑眯眯地说道:“孙小琴,你是读过大学的人,难道你没听说过烛光晚餐吗?”
烛光晚餐?孙小琴有些发愣,随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烛光晚餐使用白蜡烛,忍不住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不知是讥笑,还是无奈。
村支书赵三虎看到孙小琴嘴角的一抹笑容,尴尬的挠着头解释道:“我看到电视里是点着红蜡烛,不过你也知道村子里是没有红蜡烛卖的,索性就卖个白蜡烛凑个数。”说着,赵三虎拿着红酒往玻璃杯中倒了小半杯,言语中有些骄傲的说道;“这红酒可是我闺女买给我的,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晚上我们就浪漫一次。”
孙小琴从赵三虎手中接过了红酒杯,放在鼻头下闻了闻,并没有立即喝,村支书赵三虎见状,就笑眯眯的调侃道:“你担心我在酒里下药啊?”说完,就见他把一杯红酒端起来,脖子一扬,一饮而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