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也没有休息室,加上面向阳台走廊的窗户常年关闭,从里面用布帘遮蔽,只有楼后的窗户才用来采光,不过三楼这么高,要想从楼后面来**他,恐怕很不容易的。
原来昨天韩蕊的妹妹韩雪在姐姐的指示下去王子酒店给郑秃驴送钱,结果在郑秃驴的威胁下,为了自己在医院的前途考虑,就束手就擒,连整个人也送上了床,陪老色鬼淫 乐了两次。回到医院交接班后没事做,想起下午郑秃驴在酒店里胁迫她做出来的事,韩雪就给她姐姐韩蕊发了一条信息说了。这是韩蕊意料之内的事情,她想的很通,对于没背景背靠山的她们两姐妹来说,只要能找到一个手握大权的领导做靠山,就算是出**体陪领导睡几次觉也是值得的。为了自己妹妹工作的事情,韩蕊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郑秃驴办公室**他,没想到他居然上钩了,而且玩过一次后就信守诺言,只凭借一句话就落实了韩雪的工作,那可是她们姐妹两个快跑断腿都没办下来的事。知道郑秃驴有这么大的本事后韩蕊就更加主动的投怀送抱了。
得知妹妹昨晚在王子酒店向老色鬼就范后,韩蕊好好的开导了一番她,今天一早就找上门来想故意问一下他昨天和自己的亲妹妹都干什么了,想将郑秃驴一军,让他把她们姐妹两个放在心上,有什么事就找他出马。
逍遥完,韩蕊衣衫不整的靠在沙发上娇喘吁吁,面色妩媚地看着满头大汗的郑秃驴,娇嗔地说:“郑主任,您昨天和我妹妹都做什么了呀?”
郑秃驴猛然被她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说:“也没做啥,你妹妹不是一心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嘛,我就破例把那两万块钱收下啦,这下她可以心安理得了吧。”
“郑主任,我可听我妹妹说您还和她做别的事情了哦。”韩蕊一边穿内 衣一边娇滴滴地说。
郑秃驴立刻就明白过来了,看来韩雪是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事情了,看样子韩蕊好像不但没什么反应,而且好像还很享受啊,于是郑秃驴一脸坏笑地问:“噢,做别的什么事情啊?”
“我和郑主任您刚才干的事。”韩蕊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郑主任您还明知故问,把我们姐妹两个都给玩弄了。”
郑秃驴脸上堆满坏笑,呵呵地说:“小韩,这可是你和你妹妹心甘情愿的哦,可不是我强迫的啊。”
“郑主任,我和我妹妹还不是为了报答您的一片恩情嘛。”韩蕊从沙发上起身扣着衬衫扣子娇嗔地看了他一眼,“以后我和我妹妹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郑主任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郑秃驴笑眯眯说:“小韩你看你说的,你妹妹韩雪的工作还不是我落实的嘛,你放心吧,只要你和你妹妹听话,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姐妹两个的。”
韩蕊将外套拿起来套在身上,撩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娇嗔地说:“郑主任您说话可要算话啊,我和我妹妹以后可就靠您啦。”
郑秃驴跟着站起来一边提裤子一边坏笑说:“肯定嘛,你们姐妹两个这么通情达理,有什么好处我肯定会为你们考虑的嘛兽破苍穹。”
韩蕊穿戴好了衣服,将头发整理好,走上前去抱住了郑秃驴的脖子,踮起脚扬起下巴撒娇说:“郑主任,那您可说话算话哦。”
“算话,绝对算话。”郑秃驴色迷迷的笑着说,用手在她的大**上捏了一把色迷迷说:“小韩这**还挺有弹性的嘛。”
韩蕊皱眉撅嘴撒娇说:“郑主任您真坏,您刚才从后面进入人家那里的时候就没感觉到么?”
“感觉到了,肉乎乎的很有弹性,和你妹妹的一样丰 满。“郑秃驴一脸坏笑说。
韩蕊撒娇问:“我妹妹的**翘还是我的翘?”
“差不多,都翘,不亏是姐妹两个,身材长的也差不多,该有的地方都有……”郑秃驴淫 笑着说道,手在她丰 满的**蛋上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虽然把未来的前途寄予在了郑秃驴身上,用年轻的身体来换取他的好感和器重,但韩蕊还是怕别人会发现了她和郑秃驴的秘密,因为郑秃驴办公室里平常来往的人比较多,所以伺候了他一次后就不敢多留了,于是松开了他的脖子娇嗔地说:“郑主任,那你舒服了我就下去上班啦,您要是想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来办公室伺候您。”
郑秃驴心花怒放的坏笑着说:“好,好。”
于是韩蕊说:“郑主任,那我走啦。”说着朝门口走去。
听见这个声音刘海瑞立刻将耳朵从门上收回,惊慌失措的撒腿就朝一旁的卫生间跑去了,谁知刚一冲进卫生间里“咚”的一下就装在了什么东西上。
“干什么呀!”被刘海瑞的高大身材撞的连退两步的马德邦怒气冲冲的吼道。
刘海瑞这才看见自己原来是和刚上完厕所裤子还提在手里没系上的马德邦撞在了一起。立刻就陪着笑脸道歉说:“马副主任,对不起对不起。”
见是刘海瑞,马德邦因为要巴结他来靠近苏晴,于是气就顿时消了,疑惑地打量着他,问:“小刘,你这匆匆忙忙干啥呢?”
“尿急,上个厕所。”刘海瑞陪着笑脸撒谎说。
马德邦不解地问:“你这上厕所不在你们二楼上,怎么跑三楼来啦?”
见他有疑心,刘海瑞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陪着笑脸说:“顺便找郑主任签个字。”说着将手里的文件让他看了看。
马德邦明白的哦了一声,一边系皮带一边走出了厕所门。马德邦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从兜里摸出一支中华点燃,头一抬就看见韩蕊从郑秃驴办公室里出来,看起来面色红润,神色有些惊慌,面对面走到了马德邦面前,有些惊慌的问了一声“马副主任您好。”就从旁边走过了。
马德邦哦了一声,看着她有点神色惊慌的样子,感觉这小韩怎么怪怪的啊?扭过头蹙着眉头看了一会才转过了身。走出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返回了卫生间。
刘海瑞也没撒尿,就在卫生间里站着回想刚才听到的东西。“小刘。”马德邦走进来叫了他一声。
刘海瑞猛地回神,用手提着皮带扣佯装刚撒完尿的样子,冲马德邦笑呵呵地说:“马副主任您怎么又回来了?”
“小刘,你应该也知道你们办公室夏剑去党校学习的事了吧?”马德邦问道。
刘海瑞点点头,笑呵呵地说:“知道啊。”心里却高兴不起来,眼前这件事自己都忘了,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天会议上我可是和你们蓝处长一致推荐你的,但是……”说着郑秃驴警觉斜过身子朝走廊里看了看,又扭过头来小声继续道:“但是郑主任他不同意你去,他推荐的是夏剑,他这一明确自己的想法,其他部门领导都跟着他转了,所以你就没能去成。虽然这次没帮上忙,但是我可是一直操心着的。你表姐苏部长那边是什么意思啊?这是小刘你可得给苏部长说清楚,不是我不帮忙,是我帮了但是没起作用啊。”
原来是来推卸责任了,刘海瑞心说,若无其事的笑呵呵对他说:“马副主任您就放心吧,这件事我都没放在心上了,再说我表姐她也知道马副主任您的为人,绝对和您没关系的,要怪的话也只会怪郑主任。”
一听刘海瑞这样说,马德邦心里乐开了花,心想只要苏部长对郑秃驴的印象一点一点变坏,那么在建委的人事调动上肯定首先想到的会是自己。于是就很乐不开支的说:“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在刘海瑞的肩膀上显得很亲近的拍了一把说:“那行,那你忙吧,我走了。”
刘海瑞“嗳”了一声,点了点头,看他走出了卫生间,又在卫生间里等了一会,心想韩蕊郑秃驴应该已经提上裤子恢复元气了吧?于是就拿着文件走出了卫生间,来到了郑秃驴的办公室门口,礼貌性的敲了三下门。
“谁呀?”郑秃驴在里面问道。
“郑主任,是我,小刘。”刘海瑞陪笑说。
“进来。”郑秃驴应道。
于是刘海瑞先是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一道缝隙,伸进脑袋环顾了一番,发现韩蕊已经走了。
“小刘,你鬼鬼祟祟干啥呢?”看见他怪异的举动,靠在椅子上的郑秃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
刘海瑞这才陪着笑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边朝他的办公桌前走去一边陪着笑说:“郑主任,这有份文件要您签个字。”说着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了他面前。
郑秃驴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文件,随即怕刘海瑞会抓住党校那件事在苏晴跟前戳弄是非,态度又变得和蔼起来,笑呵呵地说:“小刘上午忙不忙啊?”一边说一边从笔筒里拿起笔在上面签字。
“还好。”刘海瑞笑呵呵应道,趁着郑秃驴签字的时候刘海瑞斜过脸垂目朝沙发旁的垃圾篓里看去,就见里面堆着几团卫生纸,隐隐约约能闻见空气里还弥漫着男女之间干过那事后那种羊骚味。
在苏晴昨晚给郑秃驴打电话质问关于去党校学习的事情后,郑秃驴就有点担心苏晴会抓着这件事小题大做来对付他,从一早对刘海瑞的态度就大为转变,又显得热情了起来。所以现在刘海瑞拿来文件让他签字,他也没为难他,很快就签完了字,一边将笔插 进笔筒一边勾腰将文件递给他:“小刘,给。”
刘海瑞正看着垃圾篓里那几团擦过下体的卫生纸在胡思乱想,一时没听见郑秃驴叫他,还斜着脸将目光落在垃圾篓里,看上去很投入很沉迷的样子。
看见刘海瑞的目光落在垃圾篓里,郑秃驴心里就有那么一点惊慌,估计大声咳嗽了一声,刘海瑞这才回过了神来,看着郑秃驴递在他面前的文件,讪笑说:“郑主任这么快就签完字啦?”在此之前有好一段时间,每当他来找郑秃驴处理工作上的文件,这老家伙总是借机刁难自己,明明是很快就可以处理完的文件,偏偏要压上好几天。今天却这么洒脱的一分钟时间都不到就签好了文件,让刘海瑞感觉很意外。
“嗯。”郑秃驴一脸和蔼的点点头,将手里的文件朝他递过去。刘海瑞随即微微弯腰双手去接,谁知不知是不是他故意为之还是一不小心,刘海瑞的手还没伸过去,郑秃驴就松开了手,文件于是就掉在了地上。
“掉地上了。”郑秃驴显得挺急切地站起来说,“快捡起来,别被地板上的水弄湿了。”
刘海瑞立刻就弯下腰去捡文件,捡起来刚准备站起来,谁知裤兜里那次通过狸猫换太子弄来的郑秃驴的那部手机就“蹦蹬”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
郑秃驴本来也没在意,只是见一部手机从他的裤兜里掉了出来,就提醒说:“小刘,手机掉了。”
糟糕!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这部手机是他的,刘海瑞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那部诺基亚手机。郑秃驴本来都快坐下来了,无意间突然看见他从地上捡起来的手机和他的一模一样,立刻产生了疑心,等刘海瑞将手机捡起来装进兜里后,郑秃驴不动声色的呵呵笑着问:“小刘换手机了啊?还换的诺基亚啊,看上去和我用的是同一款。”
刘海瑞愣了一下,心里有点惊慌不安,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呵呵笑道:“噢,对,换手机了,呵呵。”
“以前那部智能手机不是挺好的嘛,怎么突然换了?”郑秃驴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问。
刘海瑞隐约察觉这老家伙是不是看出来什么眉目了?但越是在紧张不安的时候刘海瑞越是表现的异常冷静,心里虽然很紧张,但还是显得很沉着的呵呵笑着说:“那部手机太费电了,待机不行,诺基亚的待机好一点。”
郑秃驴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他,不动声色的呵呵笑着“噢”了一声。刘海瑞本来就心虚,怕郑秃驴看出来自己心里有点惊慌,于是就呵呵的笑了笑说:“那郑主任不打扰您工作了,我先下去了。”
“好的,那你就下去忙你的去吧。”郑秃驴笑呵呵说。
于是刘海瑞转过身心惊肉跳的咂了咂嘴,悻悻的走出了郑秃驴的办公室。出来后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从刚才郑秃驴的样子来看,刘海瑞觉得他应该没和自己手机被换联想到一起吧?再说了他现在不一定知道自己的手机是被换过的。这样的双重保险让刘海瑞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提心吊胆的心,拿着文件大摇大摆的走下了楼去最新章节非常反串。
刘海瑞走出办公室后,郑秃驴坐下来神色就有些异常,靠在椅子上凝起了眉头,一边抽烟一边想刚才看到的一幕。郑秃驴感觉很奇怪,刘海瑞之前那部手机他也见过,是一部很不错的智能手机,也用的时间不长,这怎么又换了一部手机,而且还和自己的款式一模一样,只是看上去好像有那么点眼熟,好像成色不是很鲜亮,不像是新买的。越来越多的谜团让郑秃驴不得不把看到的一幕和自己手机里那些照片不翼而飞的怪事联想到一起。于是郑秃驴带着阵阵疑惑拉开皮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了手机,仔细的打量起来。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自己那部手机已经用了一年多了,握在手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按键上的数字键“9”有时候有点失灵,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这部手机好像突然一下子变得崭新了,而且数字键9再也没出现过失灵的状况。
这是怎么回事呢?郑秃驴越想越不对劲,这一连串的疑惑让他逐渐的就产生了一种接近事情真相的猜测。吸完剩下的半支烟,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疵灭,就起身走出了办公室,下楼从办公室楼出来,直接来到了门房保卫室里找到了看大门的保卫,让他把三楼的监控录像调出来,从自己在王子酒店下药迷 奸蓝眉那天起的录像开始快进的看。在保卫室的电脑前坐了一个多小时,断断续续看了两天的监控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快要打消了自己的想法,随意的用鼠标拖动进度条,突然画面上一个黑影闪了过去。郑秃驴立刻又来了兴致,将视频后退了一些,将头凑在电脑屏幕上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不一会就看见刘海瑞出现在了视频画面中,一只手揣在兜里,裤兜里明显装着什么东西。一边走一边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不一会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两下门,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就鬼鬼祟祟的钻了进去。再一看监控上的时间,上午九点半,仔细的想了想那天九点半的时候自己的行踪,一下子想到那天正是礼拜五,那个时候刚好在楼上会议室里召集部门领导研究派谁去党校学习的会议。
看到了这个视频,再加上手机上的照片不翼而飞的怪事,郑秃驴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的!这个刘海瑞,竟敢和老子玩这一套!看老子不整死你!”郑秃驴明白了事情真相,顿时一股怒火就从丹田冲上了脑袋,咬牙切齿,恶狠狠道。
“郑主任,发生什么事了?”一旁的保安看见他的神色大为转变,还以为单位发生了盗窃,有点提心吊胆地问道。
郑秃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保安,阴森着一张老脸走出了保卫室,气血涌动的走进了办公楼,准备直接去找刘海瑞问个明白。怒火中烧的走到了规划处的办公室门口时郑秃驴突然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斟酌,心想这时候自己千万得冷静下来,忍住这股怒火。虽然被刘海瑞那家伙给戏耍了,但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和他搞砸关系。因为去党校学习那件事苏晴刚质问了自己,这时候要是再和刘海瑞撕破了脸的话,他在苏晴面前添油加醋的将自己戳弄一番,那苏晴肯定饶不了自己。身为堂堂河西省组织部部长,手里掌握着整个河西省领导干部仕途命运的生死簿,只要稍微动点手脚,恐怕自己这个建委主任的位子就不那么太平了。
仔细想了一番,掂量了轻重厉害后郑秃驴强忍住了熊熊的火气,又转身往回走。经过蓝眉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见她在里面咳嗽了一声,于是郑秃驴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到蓝眉的办公室门口,强压住内心的怒火,一边敲门一边笑呵呵地问:“小蓝,在不在?”
听见是郑秃驴,蓝眉在里面极其不情愿地应了一声:“进来吧。”
郑秃驴强抑住内心的怒火,一脸平易近人的笑着推门走了进去。
“有事吗?”蓝眉挑望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问。
郑秃驴所问非所答地呵呵笑着问:“小蓝现在忙不忙啊?”那天在张书记的见证下尽释前嫌后郑秃驴对蓝眉也不敢有贸然的举动,虽然被张书记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但心里也明白蓝眉这种性格孤傲的女人,肯定不会轻易就屈服的,万一再一激怒她,告到省纪委去恐怕事情就不好办了。
加之来自苏晴那边的压力,郑秃驴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现在更不敢贸然的去和这两个人当面翻脸,现在他只想弄清楚,是不是在蓝眉的指使下刘海瑞才敢那么大胆的去偷换自己的手机。
“郑主任,您说上班呢能不忙吗?”蓝眉嘴角闪过一抹冷笑,不冷不热的反问。
郑秃驴倒是显得很沉着,走上前来拿过一张椅子在她办公桌对面坐下来了,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小蓝,那天在张书记的见证下我已经很深刻很陈恳的向你认过错道过歉了,听你说话的语气好像还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啊?”
“郑主任,您说对了,我根本不可能把那件事忘掉,我是答应了不再声张那件事,但你好像没权利不让我不去想那件事吧?”蓝眉仰头挺胸目光轻挑地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
郑秃驴愣了一下,笑呵呵说:“是,是,我知道小蓝心里肯定一时半会忘不了那件事,不过小蓝,既然什么事都在酒桌上说开了,也不要刻意去想啦,这还在一个单位共事,抬头见低头见的,总是这样拉着一张脸也不好看嘛,你这么漂亮的人,还是自然一点比较迷人嘛。”
蓝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义正言辞地说:“郑主任,有事说事,没事您就请吧。”
郑秃驴皱了皱眉,用埋怨的语气说:“小蓝你看你,怎么还是这种态度啊,我知道你心里还记仇,我这可是专门抽时间来想和你说说话,打消一下咱们之间的误会啊。”
蓝眉哼笑了一声说:“误会?郑主任您可真会说话,咱们之间好像不是误会吧?好了,要是没什么事郑主任您就请吧,我还有工作要忙。”
面对蓝眉的闭门谢客,郑秃驴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说:“小蓝,在我走之前我想问你个事。”
蓝眉不屑一顾的瞥了他一眼,义正言辞地说:“有什么事快说。”
“小蓝,我其实有个事一直比较迷惑,搞不明白,你是怎么把我手机里的那些照片删除掉的?我印象中好像你没碰过我的手机啊?是不是搞这件事的另有其人啊?比如说和你走的比较近的小刘。”郑秃驴用异样的目光盯着她,拐弯抹角地问她。
看了一眼郑秃驴那种似乎对真相已经了如指掌的表情,蓝眉顿时加快了心跳,有些慌张不安的低下了头,语气有些不安的装糊涂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蓝,你实话告诉我吧,反正那些照片已经没了,你也用不着怕我还会威胁你,再说我都在张书记的面前发下毒誓了,你还怕什么,我就是比较迷惑,谁有这么神通广大的本领,能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从我手机里删掉你的那些照片。”郑秃驴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蓝眉低着头有些惊慌失措地说,“郑主任您要是没其他事请吧。”
“小蓝,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糊涂呢?”郑秃驴诡笑着说,“你要是不知道的话那就算啦,可能我是多想了,好啦,不打扰你工作了,免得你觉得是我又在纠缠你。”说完冷笑了一声站起来转身走出了蓝眉的办公室。
一直到郑秃驴走出去拉上了门,蓝眉才缓缓抬起了头,脸上还有惊魂未定的神色,撩了一把刚才低下头时耳鬓吹散的碎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从郑秃驴刚才那番话里她已经听出来他好像知道了照片莫名其妙不翼而飞的真相,还特意提到了刘海瑞的名字。看来情况有些不妙,那老家伙如果真知道了是刘海瑞将自己的手机偷偷换掉,会不会暗中报仇?
想到郑秃驴知道了事情真相后可能采取对刘海瑞不利的措施,蓝眉不禁有些担心起刘海瑞的安危,靠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想了又想,最后拿起手机给刘海瑞发了一条信息,让他来一趟自己的办公室。
收到蓝处长的信息,刘海瑞还不知道什么回事,就怀着疑惑的心情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蓝处长的办公室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叫她:“蓝处长。”
“进来。”蓝眉在里面应道。
于是刘海瑞推门走了进去习惯性顺手闭上门问:“蓝处长,咋啦?”
“门反锁上。”蓝处长神色有些异样的吩咐道。
反锁门?难道蓝处长想通了?有点想尝试一下办公室激 情?刘海瑞随着胡思乱想眉目之间流露出微微色迷迷的表情,迅速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反锁上了门,回过头来笑嘿嘿问:“蓝处长,门反锁了,接下来呢?”
蓝眉歪着脑袋用异样的目光挑望着他,这幅心怀不轨的样子蓝眉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蓝眉轻挑地问他,“是不是觉得反锁了门就要发生点什么?”
刘海瑞微微挑了挑眉头,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蓝处长,那……那反锁了门干什么?”
“我有正事给你说。”蓝眉说着坐直了身子,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刚才那畜生来找我了。”那老色鬼又来找蓝处长?刘海瑞立刻焦急地说:“那老秃驴不是说好了不再纠缠蓝处长您了吗?怎么又来找你?”
蓝眉摇摇头说:“不是来纠缠我,他过来问我他手机上的那些照片怎么会不翼而飞。从他的话语中我听出来他好像已经怀疑到你头上了,你最近要小心点。”
刘海瑞听蓝处长这么一说,立刻就惊慌不安起来,神色极为慌张地说:“不……不会吧?他怎么会知道的?蓝处长您怎么说的?你没承认吧?”
“你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帮我拿到那些照片,你觉得我会出卖你吗?我蓝眉不是这样的人。”蓝眉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
刘海瑞一想也是,蓝处长虽然性格上高傲的让一般人难以接近,但也是个通情达理知恩图报的人,好歹请自己去她家里吃了顿亲手下厨做的一桌好菜,而且还……还在他狡猾的诡计下和自己在她闺房的床上发生了男女之间最直接的“碰撞”,给他留下了一次难以忘怀的美妙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