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子矜也跟着笑了.这才发觉自己的软肋还握在别人手里.只是他沒想到这些沈一婷都还记得.心里倒也漾起一丝安慰:“这些事你要是到我们单位嚷嚷.沒准闹大了我可就失业了.”
“你也不是靠这份工作來升官发财.我嚷嚷出去也沒用.其实萧子矜.你还是不适合在这样沒挑战性的岗位上呆着混日子.你应该把你那‘十八般武艺’都发挥在更精彩的事业上.这么安逸的工作对你來说太屈才了.”沈一婷看着桌上已经摆上了好几个空酒瓶.觉得几大杯酒下肚.脸上已经开始发烫.仰在椅背上跟他侃侃而谈.
“你认为我有才.”
“真才不晓得你有多少.但歪才我知道你有一大堆.”
萧子矜也觉得喝高了些.咯咯的笑的直不起腰.桌上酒瓶摆了一大堆.两人各仰在一边.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菜变的狼籍一片.而心绪也开始有点纷乱.
直到屋里的灯管晕出白色的光圈.耀的两人眼睛渐花.屋里的东西略有重叠.杯盘狼藉的桌子上散落着横七竖八的酒瓶.菜香和酒香弥漫着整个房间.两人并排躺在地上铺好的海绵方块上.望着光滑洁白的天花板.有一丝心猿意马.酒下肚后.胃里泛起一阵温热的感觉.恍惚中漾起一种轻松和坦然.
“今后咱们还是朋友吗.”萧子矜在长长的沉默之后.终于侧过头來.看着她已经通红的脸颊问道.神思恍惚当中.他甚至想就象从前一样把她揽过來.搂在怀里再也不让她走.
“不是.”
“你也不用绝到这种地步吧.”
“分手的两个人再做朋友的都是傻子.”
沈一婷觉得很少有象今天喝这么多酒.眼前的景物慢慢的幻化.可精神却出奇的好.奕兴神飞的思绪在头脑里冲击着记忆.头烫如烧.连萧子矜的声音也略有些模糊.自己的心跳声却清晰异常.
“呵.”萧子矜自失的笑出声.“这么说.过了今天.你就不认识我了.”
沈一婷恍惚的点了点头.努力把卷曲的舌头扳正了想告诉他:“沒错.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萧子矜沒等她说完.温热的手已然抓住了她纤细微凉的指间.还不等她退缩.他的手迅速滑进她的手心.五指从指缝中插过.牢牢的抓住.连一丝回旋的余地也沒有.她急的抽手.却被他用另一条胳膊将她整个身体揽了过來.跨过她的肩膀和头部.被他紧紧的按进自己怀里.他衬衫的上面的两粒纽扣敞开着.沈一婷的面颊贴着他胸口裸露的皮肤.觉得那里甚至比自己的脸还要烫.灼的她心跳紊乱.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可手上却丝毫使不上劲.
“别推.就一会儿.咱们把话说清楚.”沈一婷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胸腔里一丝震颤.可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说什么.”
“为什么要嫁给宋宁远.他有什么好.”萧子矜的声音甚至有些挫败.揽住她的手在微微发抖.躺在地上.周围寂静无声.外面一片漆黑.垂在夜幕里的星星早已经被一片浓云淹沒.月亮的影子隐隐投射出來.带着昏黄的晕圈.
沈一婷“嗤”的一声笑了起來.伏在他胸上.呼吸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就像曾经在一起一样:“他好的地方太多了.你永远都比不上……”
“你爱过我对吗.”萧子矜的声音穿透一室宁静.直击沈一婷的内心.酒精的麻醉作用早已经让她昏昏沉沉.可还残存着一丝清醒.她狠命的想将他推到一边.
萧子矜早已经防备了.加大力道将她重新搂在怀里.任她如何挣扎.抬高声音在她耳边道:“我只要你一句实话.即使你再讨厌我.恨我.我也想听你说句心里话.你把你一辈子都交给宋宁远了.为什么吝啬的连一句真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沈一婷再也不能忍受这些.发狠的将他推离.挣扎着从海绵方块铺的彩色地板上站起來.酒劲正盛.眼前的景物都重叠了.头一阵阵的晕.可她还能分清门的方向.踉跄朝那边奔过去.
萧子矜抢道过來从后面拉住她.顺势将他按到墙上.还未等他下一步动作.沈一婷扬手就给他一巴掌.他猝不及防.实实在在的挨了一下.头偏到一边.沈一婷知道这一下打重了.手掌被震的火辣辣的疼.萧子矜的脸红了一片.几乎分不出是被打红了还是喝酒上头.
她惊的愣在那里.头脑划过一丝清醒.可身体仍旧被按的死死的.萧子矜始终沒有放开的意思.
“今天到此为止吧.你让我陪你一天.我陪了.如果你记恨我打了你.那我现在站好了让你打还回來.别的事情.你再追究起來对你我都无意义.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沈一婷觉得眼前的萧子矜的影子已经交叠.看不真切.可仍旧极力保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