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疼。”花月奴正欲拿起扑网去扑蝴蝶,突然她的手一阵酸疼,好像触电一般的感觉,扑网直接掉在地上。阿策担心地跑过來询问道:“月奴,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花月奴的手上的疼慢慢地减弱了,她摇了摇头回答道:“沒事,已经好多了。”花月奴也沒有继续在院子里玩,回到她的屋子里休息。
花月奴让阿策将瓶子里的蝴蝶给她放在桌子上,看着里面努力挣扎着的蝴蝶,花月奴突然开始心疼起來。她皱了眉头挽起衣袖,洁白的莲臂偶尔闪动着紫光,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居然感觉到了不适。
而阿策出去之后,回想起花月奴异常的表情,他想要转身去偷看屋子内的花月奴,仔细地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阿策回到他的屋子里,左右开始翻找起书籍,在他的印象中,古书上有记载:凡是疑难杂症,只要对症下药,就可药到病除。
直到黄昏之时,阿策满头垢面爬出來,手中还拿着破破烂烂的古书,即便如此,他的嘴角还是微微往上面扬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
阿策摸黑在院子里寻找草药,屋子里面的花月奴好像听到院子里细细碎碎的声音,披了一件大衣走出屋子,手中提着一盏琉璃灯,提高照着院子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在黑夜中摸索什么东西。
花月奴壮着胆子朝着前面走去,阿策也发现了花月奴,突然一回头,生生地下了花月奴一跳,差一点就把手中的琉璃灯摔翻。“阿策,你怎么在这里?”
阿策的是手中紧紧地抓住几根草药,他微微动了动嘴角,冷静地回答道:“就是找一些草药來做药引子”
花月奴却误以为阿策受伤了,左右打量阿策,然后吃惊地说道:“阿策,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阿策再次摇了摇头,晚风凛冽地吹來,见到花月奴里面穿着单薄的单衣,外裳只着一件大衣在外面。阿策将目光停放在冷冰霜的手中,过了良久,他这才询问道:“月奴,我沒有受伤,这些草药是我特意为你而采的,听说很有效的。”
花月奴算是瞬间明白过了,原來阿策摸黑找药草都是为了她,心中一股暖流流淌而过。阿策拉着花月奴的手准备回屋,却发现花月奴的手冰凉得一点温度都沒有,心疼地说道:“月奴,你的手好冰,赶紧回屋子里去。”
花月奴沒有反抗,顺从地由着阿策拉着他回到屋子里去。阿策一走进她的屋子里,首先往火炉中国添了加快黑炭进去,火烧得很旺,偶尔生起一些火星子來。
“月奴,好点了沒有?”阿策回头看向坐在旁边的花月奴,花月奴连连搓了搓双手,又往手心哈了哈气,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多了。”
阿策这才放心下來,叮嘱了花月奴几句话,这边转身出了屋子准备去膳房里给花月奴熬草药。自从花月奴來到这里之后,阿策已经在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心中的萌芽悄然生长而出。
当阿策熬好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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