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月奴睡到自然醒过來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竿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情突然大好起來。仔细一听,院子里好像有人在舞剑,不用多想,花月奴也知道是雅儒男子。
待花月奴梳洗之后,打开房门,入眼便看到雅儒男子手持着木剑在院子里兴致盎然地舞剑。她也不出声,直接在台阶上坐了下來,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雅儒男子。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雅儒男子练得也累了,额头上满是汗水,呼吸也开始不顺畅起來。花月奴见到他虚弱的模样,咯咯地大笑起來。儒雅男子回头看着她,脸只是抽搐了几下,不理会她,走到树底下扯下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喂,你居然会剑法?”虽然用的是木剑,看儒雅男子的招式,一点都不像是随意摆弄几下的。儒雅男子看花月奴看出一些倪端,一口否认道:“我不会,只是觉得这样多练练能强身壮体,就我着虚弱的身子,也就只会使出花拳绣腿。”
花月奴略略地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沒有多追问。这几日与他相处,知道他话也不多,他们说话她都是直接跟他说,无名无姓的称呼着。“喂,我都认识你了这么久了?你还沒有告诉我的名字呢?”
“名字只是一个代称而已,也沒有必要知道。”儒雅男子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擦着额头的汗水。
花月奴却是非常认真地问儒雅男子,他们天天说话总不能喂來喂去的吧。花月奴站起身來,跳至儒雅男子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怎么能一样呢?你说,要是别人问起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说我也不知道吧。不如这样吧,我们交换一下名字。”
“我沒有兴趣知道你的芳名。”儒雅男子处变不惊地说道,这可把花月奴气坏了,她涨红了脸蛋,瞪着眼睛看着儒雅男子,最后努了努嘴巴,“好,这是你说的,不说就不说,那我也不告诉你我的名字。”
花月奴气鼓鼓地准备回她的屋子,儒雅男子抬头看着花月奴远去的背影,竟然又冲着花月奴说道:“叫我阿策吧!”
花月奴当然听到了他的话,回到她的屋子里,反复念叨着:“阿策,原來他叫阿策,哈哈,阿策,阿策,策马扬鞭。”
正当花月奴喃喃自语的时候,突然她的手腕上的信号灯一闪一闪的,好像有人在召唤她。花月奴往她的手臂上按了一下,她的面前就出现一个透明体的屏幕,看到牧子的名字,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受了本次通话。
“月奴……”牧子的声音便传來,紧接着传來一道兴奋的声音,“月奴姐姐,月奴姐姐,我是美椒。”
花月奴定睛一看,在牧子的身旁,有一位自称是美椒的女孩子笑容满面地看着她,与她打着招呼。花月奴惊魂未定地看着美椒,一看美椒的模样,就知道是出自丘教授之手。
“你就是美椒?”花月奴难以置信地问道,那边的美椒兴奋地冲着她摆摆手,努力地点了点头。
牧子却板着脸,看得花月奴都不由自主地替美椒担心起來,最后还是牧子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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