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今日自从出了军营这徐良便阴沉着脸,说不定此刻已经在算计我等了”经这一提心成廉倒是有些急躁起来,一拍桌子便要发怒,他的这怒发冲冠没吓到在座之人,可却是把准备上酒的小二吓的差点趴下。
不过这次成廉倒是猜的真切,就在他们几人说笑之间,丁原正高坐厅堂阴沉着脸听着徐良的禀报,随着徐良那添油加醋的讲述,最后直气的丁原拔出腰间宝剑将面前一张三寸厚的桌案消去一个犄角。
“这黄口小儿简直欺人太甚,辱我官吏、夺我属将,他还当真当丁某人是好欺负之人否”丁原手持利剑怒目而立,此刻他那不断起伏的胸口以及抖动的胡须已经说明了他如今的心情。
“主公休怒,卑下此番前去辱没主公威名,还请主公恕罪”见目的达到徐良故意装模作样的俯身下拜,虽然满面悲情可此刻他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哼,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当我们这并州府是个摆设了,姜家小儿、、、没有粮草我看你这仗如何去打”此刻的丁原已经气昏了脑袋,在他眼中只剩下一句话,那便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本就是武人出身的丁原多少带着草莽之气,虽然如今已是掌一州兵马可政治智慧却是一点都没有增长,如今便要利用职务之者来收拾对方。
“主公,卑下倒是以为这姜伯孝不过一匹夫,不足为据,卑下最担心的还是主公身边之人,这万一内部、、、、、、”对于徐良这种瑕疵必报的人来说,得罪过他的人,他当然不会放过,当即又使坏道。
“你说的这倒是个问题、、、”丁原归剑入鞘略微思索,发现这却是有点难办了,这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这吕布倒是有些像把双刃剑,用好了所向无敌,用不好受伤的那便是自己了。
“这吕布本就出身边地,从小受这胡人影响,只知道好勇斗狠,而且又贪婪成性,说不定还真的受到了姜伯孝拉拢的、、、、”
“主公卑下倒是有一计不知可否能行”徐良见主公有疑惑当即便成为了个尽职的谋士,准备出谋划策,不过那眼角的一丝阴气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他会出一个好主意。
“有话直说、、、、”丁原也倒是大气也不计较徐良那卖弄的样子,直接挥手示意他但说无妨。
“主公不妨来个明升暗降”徐良双手一扶神气活现的说道“大将军不是来信让主公做好控制河内的准备吗,如今姜伯孝来了便由他防守边关,主公可将大军调回上党,之后让奉先领其本部人马入河内,一来,可以让奉先与姜伯孝远离防止事态发展,二来,主公此刻离开太原,不但可以从这战局中脱身而出,同时也可保护自身实力”
“当然这是第一步”徐良见丁原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大快,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待奉先进入河内之后,主公便可下令夺取其兵权,让其担任如主簿这样的文职,倒时孤立无援的奉先想背叛主公还得掂量掂量,到了那一刻这如何处置还不是主公说了算,当然了要让这奉先乖乖的听从主公之言,还须拔除掉奉先身边一人、、、”
“何人、、、”一时间豁然开朗的丁原基本已经同意这徐良的建议。一边思索一边询问道。
“张辽、张文远,此人虽然年幼但不可小窥,这姜伯孝还说过他有着大将之才,而且这军中也传闻张文远武艺仅次于奉先而已,如若不将二人分开早晚是个麻烦、、、”
“这倒是好办,大将军不是来信让我军中派遣一人到冀州招揽兵士吗,如今便可让这文远前去”
“卑下如何没有想到,主公大才、、卑下不及也、、、、、”作为属下徐良当然知道为下之道,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自家主公已有定夺当然要奉承。
“启禀主公,镇北将军坐下督粮从事,说是奉命前来催要粮草,如今正在府门外、、、”正在丁原与徐良商讨之时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本来心情大好的丁原一听这话当即便露出一抹厉色,面色不善的对着徐良吩咐道:“看来这姜伯孝还没完没了了,不过也好、、既然如此也省得本将派人前去麻烦了,徐良那就你去处理一下吧,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能托多久便是多久,反正一个句,不能让府中一粒粮食流出府门、、、”
“主公放心吧,卑职保证来人灰头土脸的回去、、、、”徐良心领神会的插手行礼,同时心中已是乐开了花,刚刚还在想如何才能将丢失的面子一并找回来,这倒好有人当即便送上了门他能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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