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两层的房子并不太高,不过两丈而已对于习武之人来多算不得什么,落地后的太史慈也不调整甩开膀子就朝来莺儿跑去,根本不理会还当着路的宾客,一时间场中惊叫声、桌凳打翻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好愣着干什么”对于太史慈的举动姜麒也迟疑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接着对着姜仁叔喊道。
“保护三将军”得到命令的姜仁叔不敢怠慢点了三个卫士当先跳下了楼台。
来莺儿的脚乘那里有太史慈快不过几吸间太史慈便杀出重围,挡住了她的去路:“莺儿你怎么了我是子义啊,你的太史大哥啊,你到底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不、不,我不是来莺儿、不是、不是、、、”面对拉扯来莺儿连连后退躲开太史慈,泣不成声的哭道。
“怎么不是,你就是我的莺儿”太史慈才不理会来莺儿要再次跑开的连头,张开了强而有力的臂膀一把就将其抱入怀中“莺儿你让慈找的好苦,无论如何慈都不会让你离开了,还记得吗?慈说过会好好保护你一辈子”说着说着太史慈眼眶都有些红了起来。
“不、、不,莺儿已经不是原来的莺儿了,莺儿配不上太史大哥了”被太史慈这一抱来莺儿也失去了反抗能力,只剩下带着哭腔的述说着。
“怎么会、慈知道我的莺儿没有变、永远都不会变,任然还是那个在慈犯错后帮慈补救的莺儿、最善良的莺儿”太史慈将来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温柔的说道:“还记得吗,第一次慈被先生留堂是莺儿拿来糕点请慈吃,那时慈就说过吃了莺儿的糕点就会保护莺儿一辈子,男子汉说话算话,莺儿慈来迟了,慈发誓从今以后没人再会欺负你,慈用生命保证”
被触及往事来莺儿稍稍动容的抬起头,看着太史慈那张无比坚毅的脸庞,片刻后方才楚楚可怜的问道“太史大哥不嫌弃莺儿是个舞姬吗?”。
对于来莺儿的顺从太史慈微笑着伸出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慢慢为来莺儿擦拭着眼泪安慰道:“怎么会,莺儿都不嫌弃慈是个武夫”
“太史大哥、、、、、”被太史慈毫无做作的情义打开心扉,来莺儿也一下放弃了矜持紧紧的抱住了太史慈结实的腰肌,此刻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抱着太史慈,她怕下一刻又像往日的梦境一般很快就会醒来。
姜麒有些羡慕的看着两个紧紧相拥的苦命人,片刻后回头对着还在为那副字归属讨价还价辛、荀二人笑谈道:“看来麒是小看了三哥,谁说着太史子义不懂风情,这一段情真意切的话语可比这诗词强多了”
“主公与佐治这贪得无厌之人说什么感情、他完全不通情理”荀彧无比肉痛的将刚刚那副字叠好小心的放入怀中,看着正为敲诈了他一个月酒钱的辛毗埋怨道。
辛毗也不反驳,反正刚得了便宜让别人说两句又不会吃什么亏,直接对荀彧的话免疫了,倒是让荀彧郁闷不已。
不过姜麒可没心思去搭理二人,直接将目光转向了大门处,长年的习武让他六觉都比一般人灵敏许多,此刻他已经感觉到有大批人马聚集在大门口正准备入内。
“主公廷尉府的人来了、、”果然姜麒刚看向门口哨卫便紧随来报。
“是何人在此捣乱,天子脚下没有王法了吗”话音刚落一名身着武官官服的中年男子便带着一队皂衣冲了进来,从衣着上看应该是廷尉府负责缉拿的左右监中的一个,在此人后面还跟着一名衣着华丽的青年以及着文士儒袍年月五旬的清瘦老者,从跟着二人的大队皂衣以及扈从上看,此二人皆非闲人,特别是那个像lang荡公子的青年身边跟着的都是些身身材高大满脸杀气的大汉。
“主人,小的无能,就是这些人来院子捣乱,看把这院子砸的、、、、、、”老鸨子看到救星终于来的,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了告状。
“崔先生,你看着些歹人,简直胆子太大了朗朗乾坤居然敢强抢民女,这还有王法吗、还有陛下吗”听着哭诉青年也不多言反而笑着看向老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听着少年之言崔烈只叫了句晦气,原本好好的在家休息,这张传非拉着自己过来捉拿歹人,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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