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沉喝吓得闭上嘴,“闭嘴,看看周围的环境,再叫就把你另一只手打断,然后找人轮了你,最后把你卖到番国去。”章涵蕴这三年来尝尽艰辛,也知道、见识过黑暗非人的事情,忍着痛楚,含泪朝四周扫了一眼。
季兴义与季兴理从小在街上打拼,带着很浓的痞味,就算穿着酒吧工作服,两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青年,两个柴火妞知道季兴邦不待见她们,所以没有凑过来;不过,季兴邦的面相极好,在他没有动用自己演技之前,他属于就算演反面,观众一看他的脸就认为丫是地下党滴干活。
骨头复位后,季兴邦又找来块木板,比量一下章涵蕴的手臂,随后用刀将木板劈成四块,将四块木板固定在章涵蕴的手肘处;章涵蕴望着自己不能弯曲的右手,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又怕惹来更糟糕的事情。
“大哥、二哥、三哥。”
酒吧门再次被推开,一个青少女甩着马尾辨走进来,眼睛一扫就大声叫起来,随后,发现三个哥哥居然围着一个女生,这女生还极为不雅的躺在桌子上;季睫倒是不怀疑自家几位哥会做不良之事,跑上前挤进来看了看后,很是同情的说:“哥哥们,这位姐姐是你们请的员工吗?啧,这算是工伤吧?”
“工伤个毛,我们不认识她。”季兴义与季兴理大叫道,酒吧一直在亏本经营,他们己经从以前的大方义气哥,变成如今斤斤计较的老板资本家,两兄弟喊完就赶紧开溜,省得自家大哥揍自己,另外也防止大哥让他们摊销医药费。
季柔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就住进丈夫唐子非的家里,季睫从小与季柔形影不离,如今一个人很不习惯,就跑到酒吧来打工,兴义与兴理坚决不肯发工资,季睫也不在意;在看到二、三哥都跑开,季睫也不愿意跟大哥呆在一起,至从大哥毕业后,做得事情似乎都很神秘,并且整个人也越发的威严起来,季睫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些怕独自与大哥相处。
“叫什么名字?”
当jǐng察虽然才几天,季兴邦也有一些职业习惯,比如现在一开口就是问“叫什么名字”,听到女生叫“章涵蕴”后,季兴邦要求对方拿出身份证。
“凭什么?”身份证不能随便给,章涵蕴鼓起勇气表示拒绝。
季兴邦拿出自己的证件,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无缘无故把人家小妞伤成这样,怎么说也要摸清对方的底细,若是有家人的话,就通知对方家人;若是没有的话,就送她住院,医疗费之类的自然由他负责,沈宇逸灰溜溜的跑回殷都,总会有些赔偿的下来的,季兴邦相信自己穷得叮当响的状态会有所改变,医疗费自然也不在话下。
见季兴邦是一级督察,章涵蕴一直惊惧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虽然她也见识过一些不良jǐng察,但光天化rì的,想来总会有些顾忌的;取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季兴邦一边看一边继续问道:“有没有可以联系的人?”
“没有。”
“哦,你是殷京人,要不要打电话去殷京,你的手虽然经过我专业的处理,但仍然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不用。”
“不用什么?”
“不用通知我的家人,也不用住院。”
“放心,我会负责医疗费用。”
“把钱给我。”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