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了。”
两乳母连道不敢。
退出偏厅时抹了把汗,起初见侯夫人年轻,以为是个好说话的,这几日相处下来才发觉,夫人既怜下又不容许人出纰漏,不是那种年轻好拿捏的。
翠微带来兰院的消息。
徐婉宜听完眼睛一眯,“不过是个姨娘,就敢觊觎掌家权。”
翠微道:“依着夫人看,咱们该如何应对?”
徐婉宜翻过一页书,静静道:“那就松松手,让她管管看。”
次日晌午,文杏就面带焦急禀报徐婉宜,“不好了,夫人,小公子他发热了。”
徐婉宜腾地站起,“翠缕,去请大夫来,翠微,和我一道去看看。”
瑀儿躺在床上,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徐婉宜坐在床边,手伸上去一摸,滚烫得非比寻常。
翠微见情势不好,怒道:“都是死人吗,小公子都看不好!”
徐婉宜没有制止。
这么小的人发烧极有可能熬不过去,何况瑀儿先天本就不足,更是多一重危险。
西间伺候的奴婢跪了一地,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
“说!小公子怎么会发烧?”翠微质问道。
文竹、文杏并两个乳母一干人等面面相觑,口中只道不知。
文竹道:“小公子今日和往常一样,喝了奶就睡去,奴婢方才估量着小公子将要醒了,却发现小公子已经发起热来。西间的窗户未曾打开,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发烧的。”
徐婉宜笑起来,“都不知道?打了板子就什么也记起来了。”
徐婉宜说完,就瞥见乳母王氏有惊慌之色,给翠微使了个眼色。
“是不是你蓄意谋害小公子!”
翠微上前,一把将王乳母的衣领揪住,问道。
王乳母是个老实的,见此情形,吓得什么都招了,“夫人饶命,奴家不是有意的,给小公子喂奶之前奴家喝了几口酒,小公子怕是因此才发烧,奴家再也不敢了!”
徐婉宜冷笑,抚弄着衣裙,“这时候才知道怕?小公子若是有什么意外,我就拿你的命来填!”
“说,哪里来的酒。”
王乳母不敢不答,“是膳房的人送错的,奴家说了乳母不好喝酒,膳房的人说让奴家自行处置,奴家一时贪杯这才酿成大错。”
徐婉宜抚着额头,疲惫得很,挥了挥手,“乳母王氏,玩忽职守,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就在这院子里打,让其他人看看不尽心的下场。”
王乳母被捂着嘴拖走,板子挨着肉的声音听得人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