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匪徒听到李锐的话显然有些慌乱。
“我怎么知道你别管,我只知道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保证一定好好招呼你儿子。”李锐冷冷地道。
“吓唬我,老子不是吓大的,不错我是有个儿子,可是他已经不在国内,而且嘿嘿,华夏警方什么时候敢这么做了?”匪徒面色狰狞地道。
李锐突然笑了,只是笑的极为诡异,匪徒几乎不敢和李锐对视。
李锐的声音如同幽冥中传来似得:“不错,华夏的警方不会这么做,但是老子不是华夏的警察,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不等匪徒说话,李锐的声音继续道:“我的原则就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你是什么人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保证,你不会死,但是你会求我杀你。有时候死不是最痛苦的,痛苦的是求死不能。”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让你看一些东西,相信你很快就会明白我不是在唬你!”李锐的眼神变得有些游离。
解开白大褂,脱下里面的衣服,只是脱下衣服的时候,不但匪徒倒吸了一口冷气,白冰更是双眼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
只见李锐身上交错的伤疤,有刀伤,有枪伤,李锐犹如恶魔一般地微笑道:“这个伤疤,有些不记得了,我想想,对了这个伤疤是在卢旺达的时候,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孩用土枪打的,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做的吗?”
匪徒不禁打了个寒颤。李锐一边笑着一边道:“我当时把他撕成两半,那个村鸡犬不留,你现在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对了这个伤疤是在阿富汗的时候一个孕妇用牙齿咬的,最后你猜她的下场怎么样?”
“嘭!”李锐做了一个枪击的手势,笑着道:“我把她的脑袋打开花了。”
“别说了,你这个恶魔!”匪徒惊骇地道,那支握住针筒的手开始有些颤抖。
李锐继续道:“你现在这样其实很傻,你知道吗?你的针筒插进她的脑门,她不一定会死,好久没有玩了,我都怕有些生疏了,我想想,嗯对了,有一次我们抓住一个东突组织的匪首,他一开始嘴巴很硬,过了几个小时以后,我放了他,结果他就自杀了,啧啧,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你,你是恶魔,滚,滚!”匪徒惊恐地看着李锐,如果换一个人来说,他肯定不信,但是李锐身上的伤疤却让他感到震惊,心中又个声音一直在说,他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那只拿着针筒的手也恰时地离开了白冰的脑门,李锐等的就是这一刻,刚刚脱下衣服的时候他的手里就多了一个硬币,嗖!砰!地两声,正好击中匪徒的手腕,针筒一下子掉了下来,白冰已经吓的不敢动弹,李锐一个飞跃,一脚扫在匪徒的太阳穴上。
事情发生的极为突然,白冰几乎都吓傻了,直到匪徒倒地不起,白冰还是惊恐地看着李锐。李锐叹了口气,也没有靠近她,而是自然地穿上衣服,白大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这时候门被推开了,却是外面的陈亮听到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看到匪徒已经倒在地上,李锐却正在穿衣服。
众人眼神怪异地看着李锐,李锐一点都不在意,仿佛什么都没做过似得,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冰,然后朝陈亮点了点头说道:“放心,他还活着,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先出去了。”就再李锐转身的时候,白冰突然间心如刀割似得,疯了一般地追上前去,抱住了李锐,哭着喊道:“对不起,对不起。”
警察们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把人带了出去,陈亮犹豫了一下,冲手下们摆了摆手道:“我们出去吧。”
等警察都出去了,李锐才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你不怕了?”
白冰脸色惨白地道:“你刚刚是为了救我才那么说的对吗?”
“是,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李锐淡淡地道。
白冰的脸色越发的惨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离开了李锐的腰间。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嘴里喃喃道:“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李锐叹了口气道:“你……算了,我先出去了。”说着李锐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前,拉开门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白冰,摇了摇头。没有再停留径直走了出去。
白冰的脸色极为惨白,李锐最后那一眼包含着许多信息,有失望,有愧疚,更多的是冷漠!白冰的心极为复杂,有恐惧,有迷茫,更多的却是仿佛丢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东西似得。
外面的陈明远和班林见到李锐出来,齐声问道:“白主任没事吧?”
李锐淡淡地点了点头道:“她受了点惊吓,一会就好!”
这时候白冰拉开门走了出来,只是脸色惨白的吓人,整个人几乎都站不稳,马上就有护士过去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