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明朗。
李飞醒过来的时候,除了有宿醉后的头疼,觉得身体也是僵硬的难受,再看看自己的睡姿,身体有一大半都在床栏以外。
嫣然其实早就知道李飞醒了,不过自己却是瞌睡的不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就要往门外面走去。
“站住,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李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眸子里尽显疑惑,他明明记得昨晚自己夜半清醒,可是为何后面的事情自己都不记得了!
“你应该说我们做了什么吧?”嫣然闻言,有些想笑,她一个女子,能对他做什么,说完,嫣然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李飞的某个部位。
被嫣然这样一看,李飞竟是露出了孩子般羞涩的神态,这让嫣然有些不解,李飞已经是中年男子,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似乎很是不合情理。
花尔锦那边刚想着要出宫,机会就来了,她和花心灵约好了在东宫门外会合,等到了地方两个人这才溜到了繁华的街上,只是,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和往日有所不同。
花府的牌匾还在,只是短短的数月,竟是那么不堪,花尔锦仰头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异常的难受。花心灵在一侧,脸上也是一片异样的情绪。
“你要进去?”花心灵眼看着花尔锦往花府里面走出,不由紧跟在后面问道。
“上次因为事出巧合,而今天来,是要取回一些东西。”花尔锦一边说着,已经直接来到了自己的后院,那里和娘亲以前住的阁楼,仅有一墙之隔。
推开沉重的木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腐朽的味道,还有尘土之味。花尔锦定了定,而后直接走向最里面的房间,打开门上落得锁,映入眼帘的便是满满一屋的彩绸,色彩绚烂无比。
“这么多,你是怎么做到的?”花心灵看到这一幕,也不由惊讶,她从来没有想到,花尔锦会留下一手,而这些上等的丝绸,很可能就是他们扭转棋局的关键点。
“难道你不觉得这些很熟悉吗?”花尔锦回眸看过来,果然这句话说完,花心灵便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有字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这里面有一部分是我从腾锦轩里转运出来的?”花心灵经由花尔锦一提醒,瞬间便想起来了,当初自己将腾锦轩的货物全部清空,最后制造了一把火的假象,只是后来,她私自囤积的那些货物也是不翼而飞,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里。
“没错,当初我去火场的时候,就发现那些烧尽的灰尘,根本不是丝绸生成,因此做了大胆的假设,我让翠玉私下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没有想到,还真的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花尔锦那段时间,表面上装作一切都没有查出来,实际不过是在为自己转移货物做掩护。
被花尔锦一语戳中,花心灵有些尴尬,的确,在那个时候,她存有私心。将腾锦轩的货物全部搬空,为的就是给自己打基础,只是没有想到,一步错,倾尽了整个花府。
离开花府。花尔锦和花心灵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这些货物,并不能轻易的流通到丝绸市场,他们需要从小做起,而这批货物,会成为他们打出影响力的一剂猛药。
“对了,你知道不知道福伯现在去了哪里?”花心灵和花尔锦并肩走在华阳大街上。
“看来我们两个有一样的打算,福伯我听说被释放出来就回自己老家养老了,过些时日,等计划的有些着落,不如我们去请他来好了。”花尔锦说着,便是在街上来回溜达,一些丝绸店铺,便成了她们计划的第一站。
“你说她们出宫去了?”天瑞斜倚在大殿上,过久的处理奏折,让他显得有些疲惫。
嫔妃一边帮他揉捏着肩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他的表情,却发现天瑞不仅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难道她出宫皇上你就觉得不好奇吗?”嫔妃说着,将耳朵凑近天瑞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温软含香。
“我警告你,不要试图在她的身上打主意,你会输的很惨的!”突然,天瑞一把将靠在他身上的嫔妃推开,满脸厌恶的神情。
“我不管你是谁派来试探朕的,记住,你们没有人会赢!”天瑞从龙椅上起身,身上的龙袍,宽大的衣摆在半空中摇曳。
”皇上息怒,臣妾不过是无心之举。VVwW,,”眼见着皇上龙颜大怒,殡妃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眸子里除了惶恐,更多的是被一抹嫉很占据着。”是不是无心之举,我自能看的出来!”天瑞的声音,少了往日的祥和温润,反而是多了一丝霸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位渲染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