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自己和花尔锦谈条件的时候,居然早已经被三皇子盯上,可是借兵权这件事…
“这也是一种成功的手段!”天尉眸中坚决的说道,既然他已经知道了父皇的心意,与其听从命运的安排,还不如自己奋起拼搏,孤注一掷!
“那你必须告诉我,你借用兵权,所为何事?”雀荷郡主并不知道天尉的真正目的,如果她知道兵权是用来对付天澈的花溪谷,想必这个时候,她一定不会有所动摇吧!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一直被困在王府,甚至于不能擅自离府赴京。”天尉其实早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在他的手中,如今已经集合了大批的队伍,而雀荷郡主父亲,是最好争取不过的。
“我当然知道,那都是皇上的旨意。”雀荷郡主何尝不知,为此事她曾经问过父亲,可是每次父亲都是以沉默作为回答,而雀荷一直都知道,父亲其实是心存不安的。
“那如果我说,我借用兵权是解决你父亲的困境,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你呢!“天尉知道什么最能打动人心,对于面前固执的雀荷郡主来说,她想得到的,除了家族的昌盛,还有,就是天澈。
“可是,我并不能完全相信你说的话,再说,七皇子天瑞,你觉得他与你的力量相比如何?”雀荷郡主从小出生,就见惯了府里的争权夺利,她不觉得天瑞完全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万一他实力雄浑,那么,他们成功的几率就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你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天尉眸中一片自信,现在天瑞在边疆地带,他要趁早开始部署一切,这样,即便天瑞有所发现,他就算想赶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件事情,我必须如实禀告我的父亲,如果他答应了,我自然不会有异议。”虽然自己想得到天尉的帮助,可是毕竟雀荷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由父亲亲自定夺才对。
“好,那么今晚,西门外,我为你准备好马,你且速去速回。”天尉见事情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不由心中大喜,连忙安排好一切。
沿着斑驳的石阶一步步往下走,雀荷郡主心情有些沉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若说是这三皇兄想谋逆,不可能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果不其然,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皇宫的西门外,一匹棕色的骏马在那里俯首徘徊,雀荷郡主掏出自己身上的腰牌,侍卫见了很快放行,随即雀荷郡主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而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后,一抹细长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冷凝而肃穆。良久,影子才缓慢的消失,而一个挺拔的身影,往皇宫深处走去。
“皇上,雀荷郡主果然是在深夜离开了!”侍卫云泽恭敬的回禀,早在他在雀荷郡主身边充当侍卫的时候,就已经在堤防她,没有想到,她真的会为了一己私利而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来,这京都果然是要变天了,云泽,你传令下去,所有的将士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对了,七皇子那边怎样了?”天腾心里有着一丝愤怒,看来当初自己还是仁慈了,居然留下了祸患。
“七皇子那边已经传来捷报,平定了边疆之乱,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不过为了瞒住有心人,七皇子散播出人还在边疆的假消息。”云深边说,心里却存留着一个疑问,可就是没有敢问出口来。
“看来瑞儿的确是长进了不少。云深,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天腾自感心里欣慰,他一直都知道天瑞无心皇权,可是,已经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除非…
“皇上,属下不敢说。”云深被皇上一问,吓得连忙跪下。
“其实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你其实是在担心天瑞的身份是不是,其实那都不是关键。”天腾微微叹息一声,心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即使天瑞不是我的皇子,但是他的心,足以承担起腾瑾国的大任,我当初也想过,后来明白了,其实延续的不一定必须是我的血脉。”天腾说完这些话,脸上已经隐隐有了疲倦之色。
“可是皇上,如果当初皇后为你诞下皇子,你又会作何选择?” 云深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所要追寻的答案,然而久久不得回应。抬眸看去的时候,却发现皇上不知不觉,已经在龙椅上睡着了。
“皇上,如果你知道了皇后为你诞下皇子,并且已经有所作为,想必,你便不会觉得有所遗憾吧!”云深轻轻的呢喃,即便此事未能取证,他也会继续追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