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到这里,雀荷郡主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不过她相信,很快就到了她扬眉吐气的日子了,想到此,眼里流泻出算计的眸光。
三皇子天尉准备去花尔锦那边一探究竟的时候,还没有走出自己的宫殿,便见一直蹲点守候的下属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不由有些疑惑。
“小六子,你慌慌张张的这是干嘛,我不是要你注意那边的一举一动吗?”天尉眉宇微皱,脸上带着一丝戾气。
“皇子殿下,你是让我在那里蹲点守着,可是你不知道,今天那里出大事了,郡主和公主两人大打出手呀!”小六子跑的气喘吁吁,不失夸张的说道。
“大打出手?那最后结果是怎样的?”天尉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原本也就以为雀荷去找花尔锦,两个人言语不和,没有想到居然还大打出手。
“最后结果,两个人是两败俱伤,不过他们好像都没有叫太医。”小六子其实挺偏向花尔锦的,毕竟那雀荷郡主在宫里仗势欺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他们敢怒不敢言。
“两败俱伤?”天尉听到这个结果,倒是觉得挺耐人寻味的,要知道雀荷郡主家族可是武将出身,她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而花尔锦,一个富贾女儿,居然还能让雀荷郡主受伤。
不过想想,两个人都挺聪明的,就拿她们受伤不找太医来看,显然是将其中的利害关系看得一清二楚,如此说来,自己还是不用去见见公主了,估计去了,也是吃闭门羹。
夜色一点点的入侵皇宫,天上的星星散发着淡淡的微茫。
花尔锦躺在床上睁着明澈的双眼,那乌黑的瞳孔里,似乎还倒映着破碎的星光。
明天午时就是和雀荷郡主在十里宫墙相见的日子,花尔锦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然而,她必须前去赴约,哪怕那可能是雀荷郡主设下的一个圈套。
只是花尔锦有些想不通,天澈怎么会身中血毒,他武功高深,几乎很少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而这血毒,更是不会轻易的种下。想来想去,花尔锦只得出了一个结果,想必那血毒,是从小就存在于天澈的身体之中。
恍惚记起自己沉睡一觉后,翻看的一本医书,上面记载着各种疑难杂症,和流传下来的各种剧毒。花尔锦这才得知,血毒乃皇族用药,而本身就只针对于皇族成员,难道天澈他…
一夜辗转难眠,一方面是因为天澈神秘莫测的身份,另一方面是因为未知的赴约。她不知道雀荷郡主到底会不会救天澈,亦不知道,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如此想来,天边一丝鱼肚白,花尔锦这才缓缓睡去。
正午的皇宫,沐浴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之中,花尔锦登上雄浑的宫墙,俯瞰皇城的一切,人生也不过是一场浮华幻影。
夕阳最终还是慢慢的落下去,那些金色的绚烂的光辉转身即逝。花尔锦迎风站立,夕阳在她的视野里缓慢退场。
“你还是选择来了!”身后响起雀荷的声音,她的身后没有一个随从侍卫,当走上前的时候,眸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你应该知道,我为谁而来。”花尔锦缓缓转身,看着雀荷郡主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面前。
“可是你来了,你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雀荷郡主看着花尔锦的眸光,忽而变得暗淡,因为她也不知道,花尔锦今天来此,是否怀抱坚定的决心,而自己胜算几何。
花尔锦沉默不语,她深深知道,既然雀荷郡主身上拥有筹码,那么,她必定不会放弃,和花尔锦谈条件的绝好机会。而今天,她约她来到这十里宫墙,就是最佳的证明。
“你可知道这血毒,是谁人所制?”雀荷郡主一边说,一边走向宫墙边缘,看着这无限美好的景色。
“据我所知,应该是血灵族。”花尔锦脑海中闪过那本书上所看到的内容。血灵族她没有听说过,但是既然它会制毒,那么,他们是否也会拥有解药呢,想到这里,花尔锦眸子中一丝喜色。
“不用打血灵族的主意了,他们根本没有解药。”雀荷知道花尔锦心里所想,于是打断她的思绪。
“血灵族曾经与皇室关系密切,而血毒的配方极其解毒方法,也只有为数不多的皇族人拥有。”雀荷说着说着,眸子里呈现出几许得意之色。
“难道你的意思是你的手中有?”花尔锦看着雀荷郡主逐渐改变的眸色,不由问道早在这之前,雀荷郡主就说,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救得天澈,花尔锦虽然有所质疑,可是还是选择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