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觉得我会为了区区一副锦图背叛他?”花尔锦突然抬眸,声音变得几许坚定,虽然锦图是现在娘亲唯一留在这世上的,可是如果要让她在锦图和天澈之间做选择的话,她宁愿珍惜眼前人,这是重活一世所领悟到的。
“哼,愚昧的人,锦图所掌控的,将是你们腾瑾国的江山。”盛暮年冷嗤一声,长袖一甩,眸光也在瞬间变得冰冷。
“我不知道你堂堂盛筵国的皇子在我们腾瑾国意欲为何,也不知道你想要窃取花溪谷原因何在,但是,我绝不会和你做这一笔交易。”花尔锦眸子酝酿出坚定的光芒,使得整个人看上去都尤为惊华绝艳。
说完,花尔锦头也不回的离开,不是她有多么潇洒帅气,霸气无敌,而是盛暮年这个人,心思难以揣测,她害怕留在这里,再被他给灭了,那就完全得不偿失了。
盛暮年眸光幽邃的看着远去的身影,良久不动,直到一个红衣女子走上前来,这才收回自己的眸光。
“情况怎么样了?”声音冰冷的就像是极地的雪,听得红衣心生一丝疼痛,有多少次,她想用自己毕生的温暖将他那颗冷硬的心融化,却无济于事,他将自己层层包裹起来,阻隔了阳光的照耀。
“皇宫暂时没有消息传出,上次的残余势力已经完全清除,可是再留在这里,会不会有新一轮的暗杀?”红衣看向眼前挺拔的男人,从小流落雪原,不知亲情温暖为何物,眼底弥漫的是冗长的寂寥。
“哼,即使他使出百般花招,我想要颠覆他,也只是个时间问题。”盛暮年负手而立,转身走入人群,唯有身后那一抹红衣,点缀的天空,有一丝炙热的色彩。
花尔锦回府,出乎意料的看到天澈和花铭在凉亭里下棋,慢慢踱步过去,站在天澈的身后。眼前的一盘棋局,如同未来的路,乱而纷繁,处处危机重重,却又可以绝地重生。
“锦儿回来了。”花铭低头思量,没有抬头,语气里一抹了然,倒是天澈,转身抬眸看着花尔锦淡然一笑,这才重新投入面前的战场。
“父亲,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欢喜这个。”花尔锦轻语,在自己的印象里,父亲都是孤寂的,自从娘亲走后,没有见过他有一天是打心底里开心,如果不是偌大的家业需要他,恐怕他早已经避开这纷繁红尘了。
“既然父亲喜欢,以后天澈多陪着就是。”天澈闻言,手中一枚棋子瞬落,原本的危机被化解开来,只是舒展的眉头也因此紧锁,难以辨明他的思绪。
“今天花溪谷没有事情?”花尔锦和天澈在院子里漫步,她一边在前面走一边伸手去触碰枝头新开出的粉嫩花朵。
“你好像很希望我一直在花溪谷待着?”天澈眉宇间带笑,打趣的说。花尔锦闻言,速递过来一枚白眼,而后恶作剧的摇落满树的花瓣,任凭它们停在天澈的肩头。
远处的花心灵看着这一幕甜蜜的场景,心里的怨恨达到一个顶峰,凭什么她要比自己幸福,庶出的女儿却享受着独属于她的荣华富贵,想到这里,快速的转身离开,往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