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老元帅苦脸一拧,这他哪知道啊。他那活宝侄儿也没说啊!这让他上哪问去啊?!
只是老元帅愁眉苦脸的没有开口,一旁的任军师却靠了上来:“启禀陛下,上官公子定会上台助公主一臂之力的。请陛下放心,刚刚我还看见,他从唐副都统的营帐里借去一件纯白的雪袍呢。”任军师所谓的‘借’,并不是真正的跟物主的主人借来,而是偷拿的意思。
“哦!”萧晴王意味深长的一声长吟,既是如此,他便放心了。想来,这上官世家该是把那江山无限亲传给了家中的独子了,只是萧晴王却是放心的太早了,因为上官浅落并不知这一舞江山无限是其实是双人舞,而他也只是误打误撞,撞上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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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萧倾雅微微一福身,手臂轻抬,随着那质地铿锵的音乐,翩翩而舞。她时而欢快地跳动,时而横踢出纤细地长腿,手臂高抬过头,向台下的众人展现出江山无限不同其他舞的完美的爆发力与极强的扩张力。以此来博得台下将士们欣赏地喝彩。
“好。舞的好!”这舞比刚刚那群舞娘舞的要精彩的多,虽是只有一名女子翩翩而舞,却将一曲舞得敲到好处,每一举手投足,都让人觉得美不胜收,且是力量无限。“薛百夫,公主这舞叫什么啊?!”将士们欣赏的同时,还禁不住地出声吆喝道。
可是薛强呢,显然是心不在焉,根本不曾听见将士中有人询问的这一声,他的视线全都专注地落在那高高的木台上,嘴里更是嘟嘟囔囔道:“奇怪,他怎么还不出现?!”
“薛百夫,您真看媳妇呢?!”将士们禁不住又有人挑唆道。
“去,我看……”薛强真就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他及时醒悟,这才收住了嘴:“我看公主呢。公主舞的这么美,你们一会儿要是敢见色忘义,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薛强自然是向着萧倾雅的,嘴里的狠话也都是为了萧倾雅得胜而说的。
“公主舞的好是好,就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将士之中不乏有会赏舞之人。这舞确是力道十足没错,可是却稍稍有那么一点的美中不足,张力与爆发力太强了,而音律中却时而掺杂这一些的轻柔之音,台上的女子却是根本无法将其表现出来。
“你不懂。这舞叫江山无限。看的就是咱们公主的这个魄力。”而将士之中也不乏有向着萧倾雅说话的,更是对这样不常见的舞颇为赞赏。
“比起公主的舞,我更喜欢刚刚那支。”有人发表看法道。
“我也是。”有人赞同点点头:“一会儿我们投郡主吧。”忽的有人提议道。
“可是……”将士们的视线瞥去,心有余悸地扫了眼自己的顶头上司。什个江啊是。
“公主没有硬性规定要你们必须投她,大伙喜欢谁就投谁就好。”岳云的一句话,引得众人不由地彼彼相望,看看公主这气度,以一敌十的魄力,不投公主一票他们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可是凭良心,真看舞技,还是郡主技高一筹。
“那小子不会把朕的女儿给晒在台上不管不顾吧!”萧晴王看着萧倾雅一人在台上舞了小半刻了,却独独不见上官浅落的影子,可是急坏了。他打算要是上官浅落迟迟再不出现,他就非得给其治个欺君大罪不可。1c48Y。
就在萧晴王正欲遣老元帅出去寻人之时。
从一旁的暗处飞出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来,这男子一只精致的银质面具遮脸,手持一柄软剑。
“护……呜呜……”驾字还未出口,多嘴的李副将就被任军师一把捂住了嘴,只剩下呜咽之声。
“陛下,这是?!”这场面好生的熟悉,萧王爷忆起他好似在哪里见过,不,不是好似是一定在哪里见过,与当年的情形一模一样,虽然那男人出场的时候也是手持着一柄银色的软剑,却不似现在台上的这位公子这般,还需要银面遮容。他究竟是谁?!萧王爷顿时起了疑心。
“怎么?萧王爷,就允许您的爱女请帮手,就不允许朕的女儿也请一位帮手吗?!再说了,这江山无限,可是男女双人舞啊!”萧晴王低低一声道出多年前的实情:“怎么?莫不是兄长如此健忘,竟是忘了当年那如此令人记忆犹新的一幕吗?!”这萧晴王今日也不知怎了,竟是同萧王爷一样,说话也是云里雾里的让人半晌摸不着头脑。
而亲眼目睹了多年前一幕幕的老元帅却是含头目露精光,半天沉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