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兵士竖在当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丈二的和尚般,煞是摸不着头脑。
直到走远了,眼看这,前面就是上官浅落交代的地方,萧倾雅这才将早前上官浅落交代的话,一一地说给萧鄂苗听:“表姐,你不会是也看见了吧?”
其实萧倾雅心中则是格外的好奇,你说这上官浅落是怎么知道,这外面的兵士做了更换,竟是不知他在中军帐这事的,莫不是他猜的,可是要说这猜也能猜得这么准吗?!反正萧倾雅是不信,他肯定是有他的路子,不定是从哪得来的。这上官浅落的本事,萧倾雅实在是太了解了,你永远猜不到,他到底给你偷偷的留了几手。若一定要举例的话,萧倾雅能举出好多件例子来。所以这里,她还是先不多想了,待收拾完了萧鄂苗,回去她再问,难道还怕他不答吗?!
“看,看见什么?”萧鄂苗心中发虚,这舌头都打颤的好似捋不直了,不过这事也怨不得别人,谁叫萧鄂苗平日里心术不正,作恶多端呢。反正自从她推了上官浅落落水一事没有东窗事发后,她的恶胆也就越来越大了。迄今为止,那断送在她手里的性啊命啊的其实也不少。所以她才会这般的怕那些鬼啊神的啊!
尤其是,前不久,她才刚刚令萧王府里的几个恶奴为非作歹,竟是失手打死了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民女,而这事呢,她也没胆子跟萧王爷说,就差了人将那民女丢在一处偏远的地方偷偷的埋了。现在想想,她这心里还对此事心有余悸呢。夜夜担惊受怕,就怕那民女的冤魂会回来找她索命。所以今日一看见那女子飘忽不定的身影,她才会当即吓白了整张俏容。
“就是那个……”萧倾雅也故意装出一副畏惧的模样,伸出手还在空中飘飘荡荡地比划了两下。
一见萧倾雅比划,萧鄂苗这心里更加的发颤了。“哪个?我,我看不懂!”萧鄂苗哪里敢看,左闪右避的就想赶紧找个地方钻了,这萧倾雅这是安的什么心啊,明知道她是恶人无胆,怎么还带她来这么个偏僻的鬼地方。这四下里绿草丛生,树荫林立,临侧是一条小河,哗啦啦地就那么静静地淌着,要说风景美,其实倒也不算差啦,就是太僻静了,静的让人头皮一阵阵地发紧。
萧鄂苗总觉得这地方不太对劲,好似会在什么时候,突然跳出个什么似的,这地方透着点让人说不出的诡异。而早前萧鄂苗叫人埋的那个枉死的民女,好像就是埋了与这差不多的地方,当时家奴回她说,那地方依山傍水,有树,甚是僻静,根本不会有人去。还叫她放心,说是一定不会让人发现。而今……
“表姐,你是当真看不懂?还是懂装不懂啊!”萧倾雅没好气的一番白眼,这可恶的上官浅落居然教她瞎话骗舌,还让她好端端的装神弄鬼:“这可是军营,这里枉死的可不再少数,尤其是,这城还是前不久刚刚打下来的,据说啊,那天好像杀了不少人呢。”
“那里面可有女人?”这一下萧鄂苗可就慌了,宛似站也站不住般的,想摸棵树靠靠。
“女人?那肯定有啊!且是不少,怕是老人孩子也有吧,打仗嘛,难免会有伤其无辜的事情发生。难免的,难免的!”实际上萧倾雅所说的事情,根本一件都不曾在萧晴军中发生。
这一来嘛是老元帅统兵有方,二来就是萧晴军中铁律森严--老幼病残孕一律皆不杀,非但不杀,碰都不许碰。且若是投靠萧晴的,萧晴还会给予他们一定的优待。
萧晴国也许正是因为有这项铁律在,才会受到不少南阳百姓的推崇,就好比薛强一家,齐家两兄弟,王贤一家。且但凡入伍从军的将士的家属更有更加丰厚的优待。有些贫苦的家庭甚至还能拿到银两来贴补家用。萧晴对待百姓宛似鱼水之情,而南阳则是根本不拿百姓当人看。肆意征兵不说,甚至有时还会出现,官抢民之事。就好比那陶望三就是一例。
“那不就是说……”萧鄂苗畏惧的猛吞下一口的口水。后面的话,全被她压在嘴里,吭都不敢往出吭。
“这军中的脏东西不少,晚上有时,我睡觉,还能听见,隐隐的有女子的啼哭声呢。就像是……”正说着呢,一旁就传来了,一声声骇人的女子的悲鸣。那女子之声抽抽涕涕的,哭的是好生的悲惨,且是凄凄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