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以最快的速度从河里打水救火!”夏侯惇眼见火势越来越大,当即命令道。
“诺!”
一时之间,众军忙成了一团,由于在许昌的时候这些兵士大都做过屯田兵,而且投降曹操之前,这些青州兵本就是种田的农民,因此这些活计做得倒还得心应手。
“将军,火势极大,可如何是好!”
夏侯惇此时已经让烟火给熏得全身成了黑色,人不留神的话,还以为是一截烧焦的木炭,他站在刚扑灭的一丛灌木旁边,指挥着来往运水救火的士兵们:“听着,现在我们没有办法扑灭整个山火了,你们看好风向,都给我从下风向开始,一小片一小片地救火!就算灭不掉全部的山火,至少我们不能让它继续蔓延!”
“将军果然高明,我们这就照办!”
“现在是什么风向?”
“启禀将军,是西南风向!”
“荆州的风向还真是变幻无常啊,春天竟然刮西南风,大伙听着,都迎着西南方向灭火,另外把下风向的树木都砍伐出一片空当来,大火烧尽,没了可烧之物,自然就灭了!”夏侯惇说着,想起了三年前曹操在泰山脚下遭遇的同样经历,那一次的山火就是这样不扑自灭的。
将士们都听令前去执行命令去了,夏侯惇问向身旁的向导官:“秦琪他们去了多久了?”
向导官回道:“回禀将军,秦将军去了已经有三个多时辰了!”
夏侯惇皱了皱眉头:“竟然这么久了已经,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此时的秦琪正带着士兵们进了一处村子,挨家挨户地拍门,数百青州兵深夜进了村子,一时间弄得到处鸡飞狗跳,人人心惊。
百姓看见突然出现的官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以为秦琪是来抓壮丁的,女人们便连忙让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或者翻*墙或者从后门逃走了,因此前来开门的都是些还算有姿色的妇人及幼女。
几个士兵早已看着眼馋,便留心记住了许多人家,虽然一个个装模作样地问礼,却吃了不少豆腐占了不少便宜,最后从平民家里不仅借出了好些水桶,但更多的是几乎把各人家中翻了个底朝天,只差没有掘地三尺了。
“官爷,这是小人家中所剩的最后几斗粟米了,您要拿了去,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一个妇人死死抓住几个正搬弄她家米袋的士兵哭诉道。
“放手,现在火势正紧,迟了连你们这个村子都保不住,别说饥饱了!”一个士兵恶狠狠道。
妇人依旧不放手:“大人,现在青黄不接,去岁又是荒年,家里仅有这些收成,大人您爱民如子,大人您秋毫无犯,大人您是仁者之师……”
“少来给大爷我戴这些高帽子!大爷我整天在沙场冲锋陷阵不舍生死,才让你们能在家安享清福,如今拿这些粮草算什么?跟你说就是把小娘子你给了大爷我都不为过,吃不饱肚子怎么给你们打仗?”
这时妇人的小女儿冲过来,一口咬在又一个士兵的手背上,那士兵吃痛,狠狠一甩,将那小女儿丢到了远处,拔刀恨恨骂道:“你们是想找死!”
妇人眼见自己小女儿树叶般被人丢开,不禁惊呼一声,撒了紧抓米袋的手,上前扶起自己的女儿,哀声呼道:“莺儿,你没事吧,你醒醒,不要吓唬娘!”
莺儿悠悠醒转,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青州兵们的背影,嘶哑着嗓子哭喊道:“你们这些强盗!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些士兵本来已经走远,听见了这个莺儿的那声,互相冷笑道:“兄弟们,这个小丫头骂我们!你们说,怎么办?”
“那还用说吗?”众人盯着地上泪眼婆娑的母女坏笑道,“这丫头年纪也不小了,这女人更是姿色非凡,咱们几个可是好几个月都没有开荤了,不如现在速战速决一把!”
“你才速战速决呢,我可是要持久作战!”一个家伙不服气道,众人哈哈大笑。
“你们要做什么?”妇人见几个士兵不怀好意地走回来,惊惧问道。
众人不说话,冲过来三下五除二剥光了妇人的衣服——
“啊!”被剥得赤条条的妇人尖叫出声,绝没有想到几个时辰前还在河夫君谈心的她,现在要受这样的凌辱,而她深知等待着她的不止如此。
“啊!”在一旁的女儿尖叫出声,爬过来拼命拍打着正按住母亲手脚的士兵们,但她的力量何其渺小,根本无济于事。
“啊!”这次尖叫的是已经褪下了衣服露出下半身的其中一个士兵,他噗通一声倒在妇人面前,眼睛瞪得奇大无比,后背上是一只深插后心三寸有余的羽箭。
“你们在做什么?”手持弓箭的秦琪一脸怒容地走了进来,看见院中的情景,怒气冲天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