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念头,蔡瑁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香艳的她,狠狠道:“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至少也得让我快活一下再说!”
邹云呜呜不已,却只能闭眼任凭眼前的这些臭男人凌辱自己,她的眼泪涌出眼眶,无声地没入发丝,辉映成点点光斑。
“德珪,你在干什么?”蓦地一声大喝传来,蔡瑁大惊失色,回身望去,只见刘表不知何时和众将已经前来,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厉声大喝。
“姐夫,你怎么来了?”蔡瑁立即放开邹云,看着刘表结结巴巴道,“这个女人本来是宛城人,却帮着敌人来打咱们,我只是想小小惩戒她一下罢了!”
“小小惩戒?”刘表看着几乎全裸的邹云,怒不可遏,“这就是你的本事吗?几次被张济打得节节败退,现在却在他的尸体面前凌辱人家未过门的妻子,你知道耻辱两个字怎么写吗?你觉得自己脸上很有光彩是吗?”
“这……”蔡瑁被刘表这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刘表再不管蔡瑁,而来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邹云面前,缓缓扶起她,亲切地说道:“内弟冒犯了夫人,我在这里向夫人请罪!”
“请罪?哼,好,你便杀了你的内弟如何?”邹云吐出口中布块,盯着眼前的刘表冷冷道。
“这……”刘表一时犯难,继续道,“回去之后我自会处置他,一定给夫人一个交代!”
“交代,哼,我的夫君已经被你们暗杀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我现在也落到了你的手里,谁知道你现在道貌岸然装君子,夜里会不会派人把我拿去凌辱!”
“你,臭女人不要不识抬举!”蔡瑁口出骂声,指着邹云大吼,不想自己的衣服本来就匆忙中没有系紧,这一下大吼,衣服全落在地上,自己倒变成了下身赤条条,众人见了,一阵哄笑。
“真是让你把家脸面丢尽了!”刘表怒声道,“还在这里干什么?还嫌不够丢脸吗?”
“哼!”蔡瑁提起衣服,小声嘀咕着离去了。
这时蒯良前来对刘表附耳道:“启禀主公,邹义来了,还带着许多财宝!”
“恩!”刘表点点头,指着几个人道,“把邹夫人带到府里好好梳洗一下,随后带来议事厅见我!”
“诺!”
议事厅内,刘表与前来的邹义正客套地寒暄着:“邹先生太客气了,此次张济已经身亡,宛城再没有祸事了,邹小姐我也从贼人手里救了出来,此刻我正命下人伺候她梳洗,等会便会让你们父女相见!”
“真是有劳主公您了,这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主公笑纳!”说着邹义指着抬来到几箱珠宝给刘表看。
刘表愕然道:“邹先生何必如此,为民分忧本就是我刘景升份内之事,这珠宝你拿回去!”
邹义极力说道:“大人出兵一日耗资巨大,小人不过是想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主公万万不可推辞!”
刘表长叹一声:“不,我虽不才,倒也还想做一个好官,身为汉室帝胄,决不能搜刮民脂民膏!”
邹义还待说什么,侍女们已经带着洗漱一新的邹云来了,父女多日未见,此刻的邹云脸上却毫无喜色,只淡淡对邹义道:“父亲!”
邹义正想训斥邹云几句,却见她这奇怪的反应,他断料不到邹云刚才经历的一切,只知道小女儿这些日子以来定是历经了不少的磨难,因此如此,于是更不多言,只对刘表又说了些客套话,便拉上邹云回家去了。
刘表看着邹义父女远去,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当即暗地尾随二人而去。
这时蔡瑁竟然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嘟囔道:“姐夫,这女人是个祸害,她父亲又是宛城数一数二的富商,我们何不给她父亲安个里通反贼的罪名,然后她抄全家灭她满门!”
“然后你好得到那个邹云是吗?”刘表佯怒道,“用点脑子好不好,张济虽然死了,他的那个侄子张绣却继任了主公,他手下还握着万余人马,我军又受了重创,所以咱们要留着这个女人的性命,好把这个张绣引来!”
蔡瑁恍然大悟:“不愧是姐夫,不愧是荆州之主,思虑得就是比我要远,佩服!”
这时小兵匆忙来报:“启禀主公,文聘将军说似乎有几个不明人物混入城中了!”
“来得好快!”刘表拍案起身,对蔡瑁道,“走,德珪,我们去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