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脖子都红了,呲着小虎牙,气呼呼的道:“你一定是嫉妒死了,人家夫妻俩妇唱夫随,相濡以沫,如胶似漆,不知道有多恩爱,你却要棒打鸳鸯。”
赵神叹了一口气,满脸的遗憾,感慨的道:“人间没有公道了,有多少大好男儿还是光棍汉,左手是他们最亲密的小伙伴。”
大戏早已开锣了,唱的是华容道,台下的观众聚精会神的看着表演,摇头晃脑的陶醉其中。
赵神无心听戏,一边玩着尖尖的莲藕,一边嗑着五香瓜子,时不时啄一下白香玉红扑扑的脸颊。
白香玉无视赵神的怪手,她靠在赵神怀里,细细品味着唱腔。
赵神俯视楼下最前排的四张八仙桌,脸色阴沉下来,喝了一口茶水,冷冷的道:“二牛,派人查查楼下那四张桌,坐的都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嚣张。”
“好的。”二牛快步走出了包间,关好了房门。
雷克斯坐在一旁,皱了一下眉头,轻声说道:“一桌是柳生道场的浪人武士,一桌是沙俄的老毛子,剩下的两桌华人就不知道了。”
“这帮鸟人,怎么都跑来听戏了,这不符合常理。”赵神满脸疑惑,不解的道。
白香玉若有所悟,乐呵呵的道:“这很正常,这帮家伙跟你一样,是来看大美人小杨柳的。”
赵神自嘲的一笑,轻声辩驳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纯粹以欣赏的角度来看小杨柳。不像这帮家伙,目的不纯。”
白香玉低头看着衣襟里的异样,鄙夷的道:“你比他们更坏,好不好?”
“知道就好,看本大师如何降服你这个小妖精。”赵神肆意的逗着白香玉,脸上带着笑容。
三楼的一个小包间里,一个女子优雅的独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赵神所在的豪华包间。她眼中阴狠的光芒一闪而过,俏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
“好一个好色的家伙,听戏还不忘玩女人,真是该死。恶之花会让你知道,女人有多么可怕!”女子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刀,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
片刻后,华容道唱完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响起,在一片爆棚的欢呼声中,压轴大戏贵妇醉酒开场了。
白香玉衣衫半掩,发丝凌乱,呼吸急促,脸蛋红得要滴出血来,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的躺在赵神的怀里,羞愤的道:“你是来看戏的,还是来使坏的,那里又没有水喝。哇!杨俏儿出场了!”
赵神抬起头来,邪恶的一笑,帮白香玉整理好衣襟,抱起她坐在大腿上,扭头向台上看去。
随着一阵欢快的乐声,一个穿着奢华凤冠霞帔的女子,轻摇莲步,婀娜的扭着柔软的纤腰,漫步在戏台上,亮了一下清脆甜美的嗓子,全场响起了山呼海啸的叫好声。
杨俏儿真是娇俏可爱,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可身上就具备了熟|女才有的妩媚,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狂野的诱|惑。一颦一笑,让人心旷神怡,陶醉在其中。
杨俏儿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她在看台上摇摇晃晃,手里提着一个酒壶,唱得美妙优美的戏文。
赵神看了一会,就没有了兴趣,这杨俏儿虽然妩媚,散发着少妇的美,可哪有怀里的白香玉娇憨可爱。他吃着桌上的瓜果,观察着楼下最前排的四桌客人。
“那桌东洋人是柳生道场的人,那桌老毛子是暴熊会成员。剩下两桌客人,一桌是镰刀帮的成员,一桌是棒棒帮的成员。”二牛大声的道。
赵神对东洋人和老毛子没什么好感,剩下两桌的客人,让他提起了兴趣。
“有趣,这镰刀帮和棒棒帮的名字,也太渣了吧。关于这两个帮会,详细说来听听。”赵神手指敲着桌面,轻笑道。
二牛推开了房门,把一个大汉带了进来,瓮声瓮气的道:“刚才我在外面碰到了魏天九,我的消息是他告诉我的。”
魏天九上前行了一个军礼,恭敬的道:“卑职参见少都督。”
赵神摆了摆手,示意魏天九坐下,上下打量了魏天九一番,这家伙一身土财主的装束,金怀表,玉扳指,瓜皮小帽,让人看着眼热,有揍他一顿的冲动。
“老九,近来小日子过得不错吧,你也是戏迷。”
“不怕少都督笑话,我也就是个票友,没事来捧捧场,听上一段大戏,乐和乐和。”魏天九谦逊的道。
“说说镰刀帮和棍棍帮是怎么回事?”赵神对他的业余爱好,没什么兴趣。
魏天九淡淡的一笑,手指着楼下前排的桌上,那个长相猥琐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