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占标呲着白森森的牙齿,歹毒的道:“我一定要活捉这个神棍,抽筋扒皮点天灯,把人皮做成一盏灯笼。”
宋老年莫名打了一个机灵,看着身旁恶毒如蛇蝎一样的男人,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邱占标盯着身后的属下,阴森的道:“给我组织500人的敢死队,带着手榴弹和炸药包,给我端掉前面的机枪阵地。”
街道的对面,吴能站在机枪阵地里,指挥着残酷的巷战,他手托德国双筒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情况,一大片的起义军匍匐前进,慢慢的向机枪阵地靠近。
吴能手中的桃木剑,指着远处的地面,大声吼道:“给我往地上打,别让叛军靠上来。”
密集的子弹扫射向地面,带起了一缕缕血花,冲锋的敢死队成员,好多趴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义军快速的向机枪阵地靠近,不停有人倒在冲锋的路上。
“兄弟们,给我狠狠的打,不能让敌人上来。”吴能大声呐喊着,四周的机枪疯狂的扫射,义军的士兵通通倒在了冲锋的路上,五百敢死队全灭。
邱占标愤怒的看着战场上的情景,向后面吼道:“给我调大炮,轰平前面的街道。”
宋老年放下千里眼,脸色阴沉下来,冷冷的道:“大帅说过,不能伤害无辜的老百姓,对面的街道住着很多百姓的。”
“去他|娘的!俺的兄弟也是老百姓,对面都是官军,没一个百姓。”邱占标恶狠狠的吼声,向身后一摆手,吼道:“给我开炮。”
“轰隆。。!”
一排日式75mm山炮黑漆漆的炮口,喷出了火光,沉闷的轰鸣声响起。
吴能修筑的机枪阵地,瞬间化成一片火海,硝烟弥漫,一挺挺轻重机枪碎成了零件,士兵死伤无数。
五轮轰炸过后,前面的街道被狠狠犁了五遍,房屋全部倒塌,四周浓烟滚滚,到处是残垣断壁,整个机枪阵地消失不见。
吴能倒在废墟里,晕死过去,让他的徒弟吴尺背在身上,带着一帮残兵败将,逃出了六安城。
出城二十里外,这帮残兵败将遇到了赵神的援军,孙庆宗统帅的混成旅。孙庆宗惊愕的看着面前上万灰头土脸,丢盔弃甲的败军,心里暗道不好,看来六安城丢了。
孙庆宗很快找到了吴能,看着面前满身破烂,衣衫褴褛,脸色漆黑,昏迷不醒的神棍。
他眉头瞬间一皱,关切的道:“吴师长没事吧。”
吴尺哭丧着脸,哀怨的道:“我师父道法高深,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一个装备精良的德械师,一天都没有守住,你们怎么打败的,”
“别提了,昨天夜里,我们让白狼起义军偷袭了,一点准备都没有,门口就丢了。”
“既然如此,送伤兵回合肥养伤,剩下的士兵就由你率领,给你师父报仇。”
“多谢孙将军,给我这次机会。”吴尺严肃的行了一个军礼。
经过一昼夜的激战,六安城沦陷。
将军府里,白狼听着卫兵的报告,听到邱占标炮轰街道,炸平了整个街区的时候,他眉头一皱,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不善的瞪了一眼邱占标,威严的道:“以后不许误伤平民百姓,咱们是义军,不是土匪。”
“我知道了,大帅。”邱占标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道。
“你和宋老年带队去抄了六安的富贵人家,把粮食平分给贫苦的百姓。记得中午之前回来用饭,我们下午离开六安。”白狼向邱占标两人摆了摆手,淡淡的道。
邱占标和宋老年兴奋的走出大厅,干起了打土豪分钱粮的勾当。
老洋人嫉妒的看着宋老年两人的背影,升起了脱离白狼单干的念头,跟着这么一个仗义疏财的首领,显然没有什么钱途,他把钱粮分给了百姓,连一块自已的地盘都没有,这跟流寇有什么区别,早晚会让官兵剿灭。
将军府门外,义军头领李凤朝默默的站在角落里,他的对面是一个亲兵打扮的少年,那少年身材凹凸有致,饱满的玉峰高高鼓起,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笔直的玉腿,这身段怎么看都是一个俊俏女子。
少年脸上涂着黑灰,让人看不清本来面部,她张嘴露出整齐的贝齿,焦急的道:“大师哥,你马上召集我部人马,一刻钟后在城外集合,离开六安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