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胡子老外正是鲍里斯,他被吓得一机灵,下面瞬间软了,他愤怒的咆哮道:“是哪个王八蛋,打扰老子的雅兴。”
张宗昌脸色古怪的推开了门,嘿嘿一笑道:“鲍里斯大人,有大好事,我们在河道里发现了金沙,你看看这粒金沙成色多好。”
他把金沙递给了鲍里斯,偷眼打量金发女郎,原来是新来的秘书加莉娜。可惜了,一颗鲜嫩的洋白菜,让大肥猪拱了。
鲍里斯抓过金沙,用放大镜仔细看了看,点头笑道:“张工头做得不错,我们这就去考察一下淘金河道。”
“这一阵子,工人们干活的积极性有所下降,不如逞此机会打赏每人二两银子,让他们吃顿好的,鼓舞一下士气,以提高工人的淘金效率。”张宗昌陪着笑脸,委婉的说着。
鲍里斯皱着眉头,勉强点了点头,阴沉的道:“就听你的,不过工人的淘金效率最少要增加一成,不然就一人扣二两银子。”
三人下了小楼,带着二名沙俄士兵。骑上大洋马,五人快马夹鞭赶往原始森林中的河道,远处的密林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积雪莫过了战马的小腿,战马艰难的在雪地上行走着。
突然,在不远处跑来了一只狍子,鲍里斯兴奋的端起步枪果断的扣动扳机,狍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应声倒地。二名沙俄士兵吹着口哨,嚎叫着拍马冲向了狍子,两人下马走近狍子。
悚然之间,二名士兵身后的密林中,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大地发出一阵颤抖,树技上的积雪轰然落下。
二匹战马瞧都不瞧主人,掉头就跑,二名老兵警觉的端起了步枪。就在这时,密林中冲出了一只三米多高,重达千斤以上的棕熊。它带起了一阵凛冽的腥风,如同一辆大卡麻子般迎头冲来。
寒风吹得两位士兵,睁不开双眼,他俩盲目的放了两枪。棕熊巨大的身躯轰然撞到一名沙俄士兵的身上,老兵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身上爆出了一连串,骨头碎裂的脆响。他被撞得飞出很远,高高的摔在松树的树干上,狂喷鲜血,七穴流血而亡。
棕熊抡起了熊掌,指头上冒出了五根锐利的钢钩,狠狠的扇在另一名沙俄老兵的脸上。老兵嚎叫一声,旋转着飞出了老远,最最的摔在了地上,他的脸被一巴掌抽没了,只剩下血淋淋的白骨,双颗眼珠子直接被打爆了,黄白的脑浆子,从脸上的裂缝间流出。
这突然间的变故,张宗昌三人吓傻了,好大的一头熊,鲍里斯几人打马就要逃走,可是不管怎么打马,战马就是不动。张宗昌一把抢过鲍里斯手中的步枪,他翻身下马,大喊道:“鲍里斯,你带着娘们先走,俺老张帮你殿后,要是此次不死,鲍里斯你欠老子1000两黄金。”
鲍里斯像个肉球一样翻身下马,也不管加莉娜那个金发洋妞,四肢着地连滚带爬的向回路逃去。加莉娜吓得全身乱颤,手脚酥麻怎么也动不了,她焦急的呐喊着鲍里斯救她。可是鲍里斯装做没听见,头也不回,逃得越来越快。
张宗昌咬了咬后槽牙,瞪大了虎目,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他端着步枪,警惕的望着棕熊。不远外的棕熊,双眼血红放出了两道凶光。疯狂的奔跑起来,直冲向张宗昌,大地不停的颤动,刺鼻的腥风扑面而来。
张宗昌虎目瞪得溜圆,心中泛起了一股舍我其谁的豪气,俺老张一无所有,穷困潦倒,尝遍了人世间的痛苦。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一股不认输的劲。
老子烂命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玉皇大帝都跟老子一个姓。如若今日不死,来日我必杀回山东,让那些欺辱过老子的人,知道俺老张的厉害。
“嘭嘭嘭.”
看着离他不足五十米的棕熊,张宗昌迎着棕熊疯狂的冲了过去。飞奔中,手中的步枪连续的对着棕熊开火,连开了四枪。有三枪打中了棕熊,血光乍现,皮糙肉厚的棕熊也不仅痛得呲牙咧嘴。
此时,人与熊的距离不足十米,棕熊双脚离地而起,如一辆大卡车般飞身向张宗昌撞去。
千钧一发的时刻,张宗昌扔出了手中没有子弹的步枪,砸向棕熊的熊头。他在奔跑中,身体向后一用力,他身体贴着地面,从棕熊的胯下瞬间划过。他闪电般拔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对着棕熊的双腿要害,快速的连开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