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有的痛恨丁不三出手狠辣,便恨恨骂道:“丁不三,你为老不尊,竟然两个打一个,可真是江湖人笑话!有本事你们一个对一个!”
那边丁不三想必是听到了长乐帮人的喊话,倒是远远地将话送了回来,传到江边时已经是极小地声音了:“我丁不三.......一个石头,我孙女......打一个石......,都是一对一,哪里不遵守......规矩啦!”
虽然丁不三的声音传到岸边已经是断断续续的,但是众人稍一猜测,俱都知道他说的意思是什么。
长乐帮人听后,俱是破口大骂丁不三如此无耻,胡搅蛮缠,让人痛恨至极。
那边丁不三与丁珰合击石头,虽然是二个攻击一个,倒是没有先前那么凌厉,许是几人精力都有消耗,精力稍减,难以相继,只是二人夹击一个,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终是石头吃亏。
就在阿绣心焦地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自长江上游顺着江水激流迎面冲来一艘小船,正好经过阿绣和长乐帮一众人前方不远处经过,阿绣情急之下,立刻趁机运起轻功轻点江水越向小船。
索性阿绣轻功了得,落下时,正好掉进船舱里。
那小船的艄公见一个少女飞进小船,极是惊讶,忙问道:“你是谁?”
阿绣自小船上朝着石头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看就要错过去,立刻对艄公说道:“快靠近那只船!不然我杀了你!”说完用以手做刀做出砍向艄公的摸样。
此刻逆水行舟,那艄公本不欲听阿绣的话,但是见阿绣此刻严肃冷厉,却是有些害怕,倒是努力撑着向着石头所在的船只慢慢靠近。
石头所在的那只船的艄公见船上要杀人,早已经是吓得全身发抖,船撑得歪歪扭扭,又因为船上几人时不时用力,小船在湍急的江流中摇摇晃晃,做不得行。
阿绣站在船舱里,待靠近石头时,对着石头大声喊道:“石头!这里!”
石头听到阿绣的声音,心中一喜,躲开丁不三的攻击,扭头朝着阿绣望去,惊喜地叫了声:“阿绣!”
阿绣立刻自腰上拉出金铃索,向着石头甩过去。
石头见此,立刻拉住白绸一端。丁不三见了,立刻想要伸手抓住石头,可是却被丁珰给伸手挡下了。
就这一瞬间,阿绣一使力,石头运气拉着白绸飞向阿绣的船里。
两只小船擦身而过,江流湍急,两船瞬息间已相距十余丈,丁不三轻功再高,却也无法纵跳过去。
他反手重重打了丁珰一个耳光,怒道:“你干什么!”
然后又对艄公大叫:“回舵,回舵,快追!”
但长江之中风劲水急,那艄公又是惊惧异常,早已经吓得不能好好掌舵,岂能片刻之间便能回舵!何况阿绣的小船轻舟疾行,越驶越远,再也追不上了。
石头耳边呼呼风响,身子在空中转了半个圈,落下时正好面对阿绣。
石头一见到阿绣,立刻拉住阿绣道:“阿绣!你没事了吧?”
阿绣高兴地点了点头:“我没事!”说完高兴地伏在在石头怀里,只是刚一碰到石头的肩膀,石头却是狠狠抽了一口气儿。
阿绣一惊,抬眼一看,见石头的肩膀处的衣裳已经被血迹侵染,立刻着急道:“石头,你的伤重不重?”
石头安慰道:“不重,只是皮外伤,伤口不是多深。”
阿绣心疼道:“流这么多血,还不重,快进舱让我看看。”说完,拉着石头欲要进船舱里去,可刚转身,便看到那艄公正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阿绣想起先前的作为,立刻道歉道:“船家,刚刚形势情急,我......我不得已才对你无礼,真是对不起啦!有劳船家带我们到对岸!”
那艄公听了,却是直摇头道:“没事没事!要得要得!”
阿绣见他惊惧的模样,心中更是愧疚,正待说些什么,忽然从船舱里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他不会怪你的!这船是我租下来的,你要乘船只管问我便是!”
阿绣一听妇人声音,心中一阵狂喜,立刻掀起船舱的帘子,走进舱内,看到对面床铺上的那位紫衣老妇,立刻泪如雨下,扑上前去,喊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