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抓到他们父子。通知各路蛇头,一定不能帮助丁越偷渡,放消息出去,谁帮了他们父子,就是跟我叶秉兆作对!”
犀利的眼眸闪着森寒,叶秉兆站在朝晖中的身影,浑身披着红霞,如浴血的战神一般。
几个人见着老大如此模样,心里都颤了下。
“是,老大。”
……
“丁越逃走了,女人,你怎么还能睡得如此舒服?”克伦斯大手在宋诗菲的胸脯上重重揉捏,唤醒沉睡中的女人。
其实不用他手下那多余的动作。宋诗菲听见“丁越逃走”这四个字,马上眼睛就瞪得老大,身上顿时起了一阵恶寒。
她很丁越翻云覆雨不少,但完全没有百夜恩情,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恨跟恐惧。她背叛了他,丁越逃走,一定会回来找她报复的!她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胸口的那朵罂粟花,手指下,依然能摸出皮肤上的香烟疤痕。
被美化了的疤痕还是道丑陋的痕迹。她从他的身边逃走,换来他的毒打,这次,她是完全背叛了他,要是落到他的手里,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下场?
宋诗菲不觉发起抖来,抬眼看向身边的男人。“克伦斯,帮我。”她的手摸上男人胸前,爱抚他胸膛的柔细胸/毛,主动凑上前亲吻。
美人计一直都是她的保靠。克伦斯迷恋她的身体,这一点她拿捏得很清楚。夜夜翻滚于床单,可是他没有对她生厌烦,她希望他对她身体的迷恋程度更深一点。
丁越如他们所希望的入了监狱,而她留在了克伦斯的身边,一边做着他的专属情/妇,一边继续做她的艳星,逍遥日子过得正舒服,却在这个清晨来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
克伦斯垂眼,看着宋诗菲的卖力取悦,眼里没有一点被点燃晴欲的迹象。
丁越逃走,在他的意料之外。现在的魅影几乎被摧毁,里面的人一个个被抓的抓,跑路的跑路,谁会不顾自己再去帮丁越逃走?他的眼睛冷然,抿紧的唇露出他的不悦。
“克伦斯?”宋诗菲见他没有情动的迹象,不由心内着急。魅影受了重创,他该不会是心疼自己的那些人,任她自生自灭吧?
“嗯?”克伦斯回过神,对上宋诗菲期待又急切的眼,她似乎怕的要死,急切要得到他的保证。“宝贝儿,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他眼角划过狡黠的笑,粗糙的大手摸了一把她被两人液体糊住的洞口,挺了下身体,提枪入洞。
宋诗菲被他突然的占领身体一阵被填满的感觉,她哼了声,很快咿咿呀呀吟唱起来。太好了,他还愿意保护她,她不安的心放松下来,全身心的融入这场晨间运动中去,竭尽全力取悦身上压着她的男人。
只要他还迷恋她的身体,那么她的安全就还有保障。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克伦斯一双无情的眼看着床头柜上的一把左轮手枪,想着是马上送身下这个女人上西天,还是再留她几天。
正如宋诗菲留在丁越的身边时一样,她在克伦斯身边的时候,就会知道不少他这边的事情。尽管他小心防范着她,但是这个女人十分的懂得保护自己,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探听他的事情,以此来做为将来她落入困境时候的筹码。而她现在装出来的的害怕,只是不让他怀疑她而已。
思及此,他在她的身上大力动了几下,顶的她啊啊叫喊,趁这个时候,一把冰冷的枪洞口已经塞进了宋诗菲张大的嘴里。
“唔!”宋诗菲正在兴头上,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枪口一激,身体一阵紧缩,下面的小口猛烈收缩起来。她惊恐的瞪大眼,激烈摇晃着头,要甩走嘴里塞着的手枪。她的双手急急抓住克伦斯的手臂,眼泪都淌了出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不要,求你不要……”她哀求。此刻,她是活生生地体会着天堂与地狱的一线之隔。
“嘘……嘘……放松,放松。”克伦斯像是摸着小动物一样抚摸她的头发,分身被她夹得太痛,他不由皱着眉安抚她。“哎,要怪,就怪你心眼太多啊……你跟我欢好一场,放心,我会让你在天堂中没有痛苦的死去。”他拍拍她的脸颊,动了下身体。
“唔!”宋诗菲被堵上的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奈何出声口被堵住,发出来的声音像是被闷着的杀猪叫。她不管不顾拍打起他来,一双长腿胡乱蹬着,猩红的床单被蹭破了,露出下面垫子里塞着的羽毛。顿时,满室羽毛纷飞。
克伦斯的手指微动,杂乱的尖叫声里,响起扳机扣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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