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个暗格,他的眼动了下,按下丁越所说的密码。
“滴”一声,密码箱打开,箱子空空荡荡,只有底层放着一只牛皮纸袋子。男人取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果然是跟他手上的一模一样。他的拳头握了起来,厚厚一叠纸被他撵起褶皱,就像他此时布满褶皱的心。
二十多年前的故事,终于要被打开尘封,他的目光迎向月亮,眼中蒙上一层灰色。这件事情及其隐秘,就连他也是最近才知晓。不知道叶世雄是否将这件事情告诉过叶秉兆……
……
意大利,威尼斯。
古堡一样的建筑,灰色墙壁,厚重庄严。像是一个巨人一样矗立在湖畔。清澈的湖水拂过青石墙壁,轻拍着,潮涨潮落,留下层层痕迹。夏瑾在悠悠的水声中急醒,猛地坐起身就是一阵呕吐。
“呕……”一阵清水吐出,她捂着胸口,觉得自己的胃经历了翻江倒海之后,终于平静下来,只是那酸苦味,从胃里一直灼烧到了嘴巴里。她抹了一下嘴,无力躺在床上,只剩喘气的份儿。
从怀孕以来,她一直没有害喜的症状,可是在上了斐迪南的飞机以后,却像是被唤醒了。在飞机飞行了两个小时以后,她就吐得昏天暗地,吐出的污秽发出阵阵酸臭的味道,将斐迪南连带他那只高贵的黑豹子一起熏得远离了她的座位。
从那以后,夏瑾就食不下咽,吃什么吐什么,最后到了喝水也吐的地步。
斐迪南的确将她奉为贵宾,单独将古堡的一个分楼划给了她。她的害喜症状令斐迪南更将她在贵宾的待遇上再上一层,将她当成了豌豆公主一样,床铺铺的柔软得像是云层一样,夏瑾陷在床铺被褥中,轻飘飘的,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
她眼睛微睁,眸光移向靠在门框的男人身上。轻轻眨了下眼,她脸上浮上层虚弱的笑。“怎么,后悔将我带过来了?”
斐迪南手指横在鼻子下,走了进来。白色的盆中,浮着一层清水样的液体,黏黏稠稠,飘出阵阵怪味儿。就连桌上摆着的百合花也难掩那股味道。
“不,怎么会。”他嘴上说着,却是皱着眉,一条腿朝盆子踢了踢,将那装了夏瑾呕吐物的盆子踢远了。
“娜莎,怎么不把夏小姐房间里的盆子换了?你在做什么!”斐迪南扯过床头柜上的电话,吼了一声。很快,房间内跑进来一个穿着女佣服的女孩子,满脸惊慌地端起那只盆子,对着斐迪南鞠了一个躬。“对不起,先生,我马上换。”
随着她的动作,盆子里的东西晃了下,将味道都晃了出来,以波浪样式传递在空气中,斐迪南捂着嘴干呕了下,咒骂了声:“sh、it,你还站在干什么,赶紧换干净的来。以后别让我再看见这种情况。”
“是的,先生。”女孩又鞠了下躬,赶在斐迪南发话前,端着盆子飞快跑了出去。
夏瑾看着斐迪南掩鼻痛恶的样子,心底发笑。这个男人有洁癖,有一点点味道就受不了。那只盆子,那个小女佣刚换过,只是她醒来时刚吐上,味道还在新鲜期。
“斐迪南,你别怪她,那个小女佣挺勤快的。”夏瑾出声求情。“不过,你来得太勤快了一点儿,所以才让你赶上了。”她撇撇嘴,暗讽斐迪南看她看的紧。
“你放心,我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这窗子外面又是湖,我不会游泳,你不用盯我盯得那么紧,我要逃跑也没那个能耐,再说我是心甘情愿来做人质的。这段时间,我会安安分分,等你跟兆的事情结束。”
“你以为我常来看你是因为怕你逃跑?”斐迪南看向她,挑起一边的眉毛。夏瑾像是他新得的玩具一样,他本来是抱着十分的新鲜感来看她逗她,奈何这个女人病成这个样子,像是个坏了的玩具一样,叫他玩都玩不起来。可他又按耐不住心底的渴望,尽管夏瑾像是个随时要喷水的水龙头。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好玩。”斐迪南身体突然往后一躺,叫夏瑾吓了一跳,缩在被子里的腿往边上移动了下。
“你说什么?”夏瑾没有听清,但斐迪南逾矩的举动叫她皱起眉。男女授受不亲,外国人是否太开放了一点?她跟他的熟悉,算起来还不到三十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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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比预计的晚发了一个小时,今天工作安排太满了,实在抽不出空来偷偷码字,见谅,吃晚饭去了,饿……为啥八/九在盐巴是违禁用词啊,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