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保管你安安稳稳的坐上皇后之位,不教你父王的百年江山落入他人手中。本王不要三宫六院,以后的云国后宫,独尊你司马玉容一人!”慕容元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这样的小心,这样的温柔刻骨。
“你真的要娶我?”司马玉容望着床榻上鲜血淋漓的司马敬,泣不成声。
慕容元楹用指尖轻点她的鼻尖,“傻瓜,本王非你不娶,你连这都要怀疑吗?”
紧紧抱住慕容元楹,司马玉容忽然放声痛哭,“父王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再也不能没有你!楹哥哥,不要离开我,答应我,永远都不可以不要我!”
“好!本王答应你!”慕容元楹抱着她,眼底掠过一抹彻骨的寒意,“此生绝不相负。”
司马敬的尸身被禁在寝殿,对外司马玉容宣称养病。一纸圣谕,一场急促的婚礼,一场莫名其妙的下旨朝贺。
谕:
本王身感不适,怕时日无多。今有半子慕容氏堪为托付,故而许配公主,赐以厚恩。待朕百年,承继大统,然必得册玉容公主为后。婚期匆忙,意在为本王冲喜,值此普天同庆,一扫前事阴霾。特谕百官来朝,文武来贺,任何人等不许推诿。违者,以忤逆论处!
一时间,整个云国皇宫锣鼓喧嚣,鞭炮齐鸣,红绸漫天,好一派喜庆氛围。
望着梳妆镜里泪痕未干的自己,司马玉容只觉得憔悴,只觉得好想哭。父王惨死,她却不能发丧,还要与人成亲。这样的不孝,哪里尽到女儿的本分?奈何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就像慕容元楹所说,性命攸关,她不得不为之。
敛了容色,司马玉容冲着身边的婢女喜儿道,“戴上吧!”
喜儿颔首施礼,将象征着最高荣誉的凤冠戴在司马玉容的头上。珠帘垂下,美丽的容颜若隐若现,教人看不清真实的表情。行动间,珠翠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记记敲在司马玉容的心头。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想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场面。她唯一清楚的,再过不久,司马敬的死讯会传出去,而那时,她已是慕容元楹的妻子。以正大光明的身份,与他站在一起,并肩天下。
喜儿与喜婆一左一右搀着司马玉容,缓缓朝着天坛走去。进入那里,是整个云国的最高荣耀。
拾阶而上,红色的喜服耀眼夺目。长长的裙摆逶迤拖地,在寂静的天地间发出细碎的声响。左右两侧齐聚文武百官,一个个交头接耳,冷眼看着急促到不能再急促的,云国公主的婚礼。何况,没有君王到场,怎么能算公主出阁之礼呢?
心,颤了颤,司马玉容越走越心虚。
蓦地,一双温暖的手不失时机的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暖透人心的温度。抬眼间,却是一袭红色喜服的俊色男子,眉目间蕴着无限江山风情。嘴角勾勒出摄魂的弧度,阳光下,这样迷人,这样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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