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觉得下了面子,一巴掌直接甩过来。
夏鹿身子撞到酒桌上,叮铃咣当的几个酒瓶摔在地上。
姜元新骂骂咧咧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叫你叫,你还敢顶嘴。”
夏鹿捂着脸,第一反应是去看沈鹰。
却见他无波无澜的坐在那里,视线冷冽,根本没有一丝情绪。
在看他身边的浅歌,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
夏鹿就觉得脸上被甩了十几个巴掌一般屈辱。
可是他不敢跟姜元新翻脸,自己从桌子上爬起来给姜元新道歉。
“对不起,姜少。”
姜元新还想说动手,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喂”
“姜少,不好了,咱们南区的地盘被抄了。”
“什么!”
姜元新的酒立马醒了,边往外走边骂:“草你们玛德,都干什么吃的。都在那等着”
他拉开门正准备出去,想起来屋里面还有人呢。
回过神跟乔远舟对上视线。
乔远舟特别善解人意的跟他挥手:“你有事就先去忙。”
“远舟,我这有急事,改明我在摆一桌请你。”
“没问题。”
姜元新的底下人已经过来了,他拉开门出去张口就骂。
“一群饭桶,养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还不快点滚去开车。”
“都给我带上家伙,敢抄我的场子,不想混了。”
声音越来越远。
夏鹿坐在沙发上,长长的松口气。
跟了姜元新后,他才发现,这个人在不喝酒的 时候,还算是个禽兽。可是喝完酒,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动辄就要打骂,行事特别粗暴。
第一次因为不知道,他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刚才这通电话,他怕是真的 要遭殃了。
“既然他走了,那咱们也走吧”乔远舟起身,跟沈鹰摆摆手:“我先走了,不用送。”
既然都来了 ,他要去别处逛逛,都说这入夜是有名的销金窟,他可得好好看看,毕竟日后入夜姓什么,还真不好说。
浅歌坐在沙发上,悄悄的跟沈鹰拉开距离,问:“沈总,我们走吗?”
沈鹰起身,声音冷淡:“嗯”
浅歌连忙跟上,他们走得快,没看到夏鹿一个人坐在后面,眼神里都是不甘心。
他们就这样走了,夏鹿收回视线,却看到放在门口沙发上的外套。
那是沈鹰的外套,他忘了拿。
夏鹿走过去弯腰拿起来,低头嗅嗅,满脸痴迷,上面还有沈鹰的味道。
他抚摸着衣领,就好像碰到他本人一样。
那天晚上虽然最后被沈秋辞打断了,但是至今为止他还是记得抱住沈鹰的感觉,伟岸的身姿还有那处傲人的本钱。
夏鹿不知不觉的用脸贴住衣服,陷入幻想。
却觉得脸有些痒,低头看,原来是沈鹰的碎发,衣领上沾了还挺多。
夏鹿小心的捏起来,把那些头发放在掌心揉搓在一起,然后用纸巾包起来。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连一个人的头发,都爱屋及乌到如此地步。
而另一边的沈鹰让浅歌自己回去,他半路回了枫林苑。
关新已经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