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刘辩没笑话可看,于是转头问刘协,希望能从刘协这里听到笑话。
“皇上,臣弟前日去小王庄,发现其中有几人与大将军走得比较近,于是斥责了一番,谁知他们却去找大将军去了。昨天听说他们都死了,臣弟想反正他们也不是小王庄的人,于是就告诉了他们的父母,然后就没管了。至于后来他们为什么要告臣弟,臣弟就不知道了。”刘协说道。
“嗯,这才符合弟弟的风格嘛,只是没笑话可看了。”刘辨笑着,让刘协坐下。
“蒲柳,你胆大妄为,居然当朝诬告陈留王,该当何罪?”
咦,这何进要干嘛,刘协看到何进一反常态,居然对着蒲柳大声喝斥,这倒让刘协大开眼界。
蒲柳有罪?就算有罪也是何进的罪啊,刚才何进不是说那三家人是去找何进的吗?也就是说,蒲柳是听从何进的命令在朝堂上弹劾刘协的。这样算来,就算有罪,也是何进。
“陛下,蒲柳诬告陈留王,以下犯上,此风不可长,臣以为该将蒲柳抄家灭族。”何进说道。
“何进,是你让我弹劾陈留王,如今你又要杀我,你好狠啊。”蒲柳这时候才明白何进要干什么,原来是要拿蒲柳开刀。
其实,这何进也不聪明,就算搬倒了董太后,也不能对自己的人下手啊。这样做,谁还给你卖命啊。
现在的朝堂上,何进看起来风光八面,可是最后的大事,还是袁隗说了算。至于蒲柳这种小事,袁隗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来人,将蒲柳拖出去,斩了。”何进大喝。
一个六百石御史,在二千石大员面前,就是一只蝼蚁,动一动手指头就碾死了。卫士进来,把蒲柳拖出去,蒲柳一路大骂,后悔跟错了人。
“陈留王,舅舅一时不查,差点冤枉陈留王,还请陈留王不要怪罪舅舅。”
何进放下身段,给刘协道歉,这还真让刘协不好说话。刘协的嫡母是皇太后,何进是皇太后的哥哥,刘协还必须喊何进一声舅舅。现在舅舅说话,刘协还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咬住不放,那就是不孝,大汉朝以孝治天下,不孝可是大罪。
只是,何进你有必要这么做吗?你这样虚张声势,看起来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可是这朝堂上,谁不是人精,水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舅舅何需如此,小王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刘协把这件事推到了刘辨身上。
“蒲柳贪腐,多有家资,要不抄家之事就交给陈留王。”何进说。
抄家,这家可不好抄。对别人来说,抄家是美差肥差,可是对刘协来说,抄家可不是好事。如果有人参刘协一本,说刘协在抄家之时,贪污一部分,这还真不好说。
“多谢舅舅美意,本王身体有些不适,还是另请别人吧。”刘协当场决绝。
“陈留王生病了?启奏陛下,孝仁太后董氏如今要遣送回河间,陈留王年幼,无法自理,臣以为送入长秋宫,由皇太后照看,并监管学业。”杨彪适时插嘴说道。
好狠的士族,就没有你们想不到的。老子在外面逍遥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把老子送入长秋宫,四周都是何莲的眼线,老子还怎么发展?
“好啊,这样朕就能同弟弟一起玩了。”刘辩倒是高兴得很,如今当了皇帝,杨修、曹昂、袁谭、袁耀都不能进宫同他玩耍,他这个皇帝也不能轻易出宫。就算要出宫,前后数百人围着,哪里还有过去好玩。
现在好不容易刘协入宫陪他玩,自然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