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这边热火朝天的干着,陈桥这边也是没有闲着。按照刘协的安排,桥头的营寨全部撤掉,在官道上建起了关门,左边的山包坡度较缓,刘协在上面建起营寨,依靠山势和河床,把整个陈桥封锁起来。
右边的山坡陡峭,一般的人是爬不上去的,刘协在这上面也建起了营寨,主要以弓箭兵为主,只要黄巾军到来,右边的士兵辅助左边的士兵守住陈桥。
周围的石头,被士兵们收集到了山上,一颗颗大树,被士兵们砍到,削成一根根滚木。原本刘协的营寨周围,树木被砍光,石头被搬走,成了光秃秃的一片,别说黄巾军,就是一只野兔,也会被士兵们看见。
只要有黄巾军接近陈桥,就会进入右山弓箭兵的射程,官道几乎是封闭的,因为打仗,过往的客商都绕道而行。
关隘用半围的树木,一半深深的埋进土里,一半在外面,再用巨木支撑,上面再用巨木捆绑,建起牢固的寨墙。
大战即将开始,刘协一处一处的仔细检查,直到满意为止。看着陈桥西面,牢固的关隘,刘协对阻挡杨凤的信心又增加了一些。
杨凤在这里经验了好几年,实力肯定是有的。目前刘协只接触到宴明的一千人,还有杨毅的二千人。
这三千人的装备和战斗力,刘协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刘协用计,火烧杨毅,使杨毅的二千人大乱,恐怕刘协要战胜杨毅很难,就算战胜,恐怕刘协的士兵也所剩无几。
对于杨毅,刘协可以用计,但是对于失去理智的杨大锤,刘协想慢慢的寻找机会用计,恐怕就不容易了。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不管不顾,只求出一口气,哪怕给自己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这是刘协上一世研究了许多战场表现得出的结论。
对付这种失去理智的人,只有一个字——拼,因为刘协没有后退的本钱,如果在没有同杨凤决一死战,刘协就命令军队退到古城,刘协手下那些刚刚归顺的黄巾军,恐怕就会对刘协失去信心,那种原本被埋在心底的反意就会抬头,到那时,别说陈桥,就连古城,甚至是春兰等人的生命,刘协都没办法保护。
不能退,退,就标志着刘协的灭亡。退,那些陪伴了刘协多年的人就会死去。退,无数刚刚升起的希望就会破灭。退,刘协就会四面受敌,甚至还得面对朝廷抗旨的罪责。
死战,守住荣誉,守住家人,守住生命。
只有死战,刘协,以及刘协现在麾下的人,才能有出息,才能活到将来。
士兵们默默的做着,把营寨做得极致,因为这样,他们才不至于在战败后后悔。也因为这样,战死后,他们才有脸去阴曹地府见他们原本要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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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杨大锤感到心烦意乱,正在家中发脾气,新娶的小妾被杨凤一个耳光扇得鲜血直流。
“报······银枪将军,银枪将军······”传令兵结结巴巴的说。
“说,我弟怎么了?”杨大锤喝道。
“战、战死了。”传令兵说。
“胡说。”杨大锤把手中的茶碗砸出,传令兵顿时鲜血直流。
杨毅的二千人马是杨凤手下最精锐的部队,手下五虎可是在陈留一带拼杀多年的大将,官府的军队也就几百人,怎么回事杨毅的对手。
“是,是逃回来的士兵说的。”传令兵说道。
“斩了,把这些逃兵统统斩了。”杨凤怒吼道。
“啊······”传令兵顿时无语。
“还不快去。”杨凤怒道。
“是,是。”传令兵出去,顿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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