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早,来了例假本就不舒服更何况还住在狼窝里。
身边空落落的,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走的。
去了洗手间胡乱洗漱一番,就这样穿着睡衣大大咧咧的走出去。
她昨天就看过了周围连半个男影都见不着。
她觉得林瑭真的是疯了!
她觉得司徒赫就已经够离谱了,却没想到林瑭才是王炸。
下楼时,芳姨刚好走出来,对着女孩恭敬的开口,“温小姐,现在要用早餐吗?”
“嗯。”
温雅雅点了点头,她可没有受虐倾向,若不是情非得已,她才不会让自己受罪。
方姨很快端来了早餐。
都是她以前上高中时经常吃的。
她喝了两口银耳粥,拿了一个红糖馒头便往外走。
司徒赫那待不得,林瑭这儿更待不得。
她得想办法跑才行。
见她出去方姨也没管她,因为她知道温雅雅最后只能回来。
经过昨天的事温雅雅已经知道别墅的周围都是空草坪,就像高尔夫球场般,一望无际。
她聪明的在角落里开了一辆小车,很跟高尔夫球车相似。
摸索了一会儿便已经能开车上路,身后的草坪在倒退,但眼前依旧会有新的盎然出现,就好像陷入了死循环般。
越往前开心里的绝望也越发加大。
奚城也罢A市也好,她从来没见过有什么地方能把草坪扩的如此大。
她不信邪在毅力的驱使下继续往前开。
她相信总能找到出路。
当她眼睛疲惫至极时,她听见了别样的声音。
抬头看向天空,有很多白色的鸟。
她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可她知道这种鸟不常见,或者说在大陆上不常见。
直到咸咸的海风袭来。
她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停下车踩在湿润的草坪上,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蔚蓝的大海,有海鸟时不时的从她头上飞过,耳边是空灵的鸟声。
良久,她笑了。
她笑自己的脸保住了,起码见不到外男,林瑭不会划花她的脸。
她算是彻底与世隔绝了。
慢慢的她走到悬崖边坐下,其实也算不得悬崖,有坡度的,而且很缓,她坐在边缘不会有惊悚的感觉。
海风吹起她自然垂下的秀发,弄得她脸上痒痒的,可她已然没了心思。
这是座孤岛,就像她孤身一人。
她就像只鸟一样被人囚禁来囚禁去,看不到希望。
低垂着眸子凝着眼前望不穿的大海,身子慢慢往前倾,身下的稀疏泥土顺着坡滚落,撑着地面的手逐渐放开……
“雅,你在做什么?”
“啊!!!”
突然起来的声音吓了得温雅雅身子一抖整个身子都向下坠落。
男人伸手稳稳抓住人的胳膊。
温雅雅猛的回眸盯着男人惊慌未定,“林,林瑭……”
林瑭没有第一时间将人拉上来,而是继续淡淡开口,“在做什么?”
温雅雅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虚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没有,我就是坐着看看风景。”
幽深的视线落在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将人拉了上来。
林瑭掏出手帕贴心的替人擦汗,笑意不达眼底,“我还以为你想去死。”
温雅雅有些心虚的将视线撇到别处,“怎,怎么可能……”
她刚才确实有那么一刻荒唐的想法,但,她没忘记林瑭说的话,她死了她的哥哥会被挫骨扬灰。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国外了吗?”
“想雅宝了,回来看看。”
男人的声音总是很多温柔,这让她有些恍惚。
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正常人,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看样子,应该不痛了。”
话落,身子下意识的绷紧,弱弱的反驳,“生理期不能……”
“知道,我没那么变态。”
这话让她心里稍稍放松,心中产生一个想法,盯着那张让自己曾经心动的容颜,“林瑭……我们能不能过正常的生活?”
她想过,如果他们能正常的生活,她不会跑的。
“现在,有什么不正常吗?”没了那些麻烦的东西,可以说是心情极度舒畅。
温雅雅眼皮直突突的跳,男人的想法太不正常了。
“不是的,这里没有人远离城市,这不是正常的生活,我不想待在这儿,林瑭我们回奚城,我们回家,我不出去工作了,我就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很显然男人不会听他的,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论,“都是待在我身边,在哪有区别吗?”
“我们是人的我们要出去走动,要跟社会接轨的,不能跟原始人一样,林瑭你懂不懂?”
温雅雅企图改变男人的思想。
话落,林瑭只是轻微一笑,“雅宝,我一般不会生气,所以下次别提了,否则……”
阴暗的视线落在那双白嫩的腿上。
“会断的……”他好心提醒。
温雅雅的脸色瞬间凝住,“从前的你……不会这样。”
她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这几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男人可以如此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
微凉的指腹将温热的泪水拭去,“哭什么?”
思绪回笼温雅雅眨了眨眼眸,眼眶湿润润的。
她哭什么?
她害怕啊……
一道大力突然将她扯过去,她被迫撞进男人怀里。
下一秒下巴被人高高仰起,黑影压下,唇瓣传来火热痛感。
“唔!”
温雅雅本能的反抗,眼里透着惊慌,大手推搡着。
可她那点娇小的力气在男人面前又怎么够看。
既然推不掉,那便咬!
逮着男人的舌头狠狠的咬上一口。
林瑭吃痛放开女孩。
可还没等温雅雅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大手便拂上她的下颚,“嘎达”一声。
骨头传来声响,下巴袭来尖锐剧烈疼痛。
瞬间眼泪哗哗的掉。
那张邪魅妖孽的容颜放大在自己眼前,紧闭着双眼神情专注的亲吻着。
湿热火热的唇瓣相贴,辗转捻磨。
温雅雅就这么盯着他,盯着男人是多么的深情亲吻着她,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
耳边是男人意乱情迷的低喘声,换作是平常,她会稍许激动,更甚于,与男人一样的表现。
但现在不会了。
她有的只是失望,与那张遏制住她的恐惧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