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安晴从来没见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那么的认真而疏离,淡漠!
“陈之言,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们完了!”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说罢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双臂,路安晴唇边是带着惊愕和凉意的笑容,而他真的怕了,他只想将它狠狠吻住。
路安晴也不挣扎,知道他有力气,她挣也挣不过,只得转过头,淡漠说道:“是想上——床吗?然后让我再怀孕?然后再打胎是不是?”
陈之言一震,蓦然抬头,他的笑容一分一分地自嘴角褪去,眸光瞬时暗了下来,他手上力道加重,似是想要将她两只胳膊都卸下。
而路安晴却是倔强的看着陈之言,眸子里满是冰冷。
他定定望住她清寂淡漠的眼,皱眉,眉心之处竟然暗藏了几分少有的薄怒,道:“我就这么令你讨厌?为了拒绝我,你宁愿自揭伤疤?你心里不痛吗?还是你心里太痛,也想让我痛?晴晴,我告诉你,你成功了!我心里很痛很痛!每天都在痛,为了我们的孩子,也更为了你!”
路安晴咬唇,视线落在窗棂上,轻声道:“那又怎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在生气?到底怎样你不生气?”陈之言哑声问——“不知道!陈之言,我讨厌你,很讨厌,更讨厌我自己!我不想再原谅你,也不想再纠缠下去,就这样吧!仔细想想,其实你也很好,而我要求太高!人这辈子,不要感情,只是做个及时行乐的人,这样才不至于被伤的太深。而有了感情,便会要的太多!也会觉得难过,痛苦不堪。对了,昨晚我跟关擎上过床了!若是你今天要跟我上,我不拒绝,咱们及时行乐好了!”
她那样清清冷冷的声音,仿佛勘破世间一切的苍凉。
她跟关擎上过床了?
陈之言心间狠狠一颤,眼光立变。他忽觉有什么在心口上狠狠的刺了一刀,留下一个经久不能愈合的伤口。
他放了手,退开几步,望着她的眼神复杂难言,声音也不复以往的温雅,有丝丝沧桑之感,道:“你为什么?晴晴,你为什么这么随便?”
这是她保护自己的形式。
她选择以这样的方式伤他,也伤自己。她只有控制自己的心,这世界有多冷,就让她的心变得多冷。
她身躯微颤,却笑了!“随便吗?那你就别跟我这个随便的女人说话!”
陈之言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硬声问道:“你真的跟关擎上床了?”
“对啊!他很棒,一夜很多次呢!我很累,所以才来休息休息!我们约好了下周再去大战几个回合!”无情地话,如尖刀般刺进陈之言的心中。
陈之言沉默不语,就这么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臂。
路安晴难受得厉害,数次话到嘴边,想开口说点什么,都被他无声的姿态给逼了回去。手臂很痛,她却笑了:“怎样?接受不了吧?想当初你跟你的相好滚在床上时,我的感受,就是你此刻的感受!真是报应啊,陈之言,轮到你觉得不爽了是不是?”
陈之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似乎想看清她心底到底怎么想的!
那与她对视的目光之中,没有路安晴惯常见的柔情蜜意,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不耐烦,还有伤透,甚至还有些厌恶鄙薄,仿佛在看一个没有任何家教的野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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