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力不从心我看在眼底也心疼的狠。要知道让我娘起死回生我是希望她能幸福的过完这一生,而不是耗在上官傅的后院之中。
诚然现在没有上官傅的后院,可是施家的责任这一个枷锁一旦压在身上,还怎么能恣意的幸福的生活呢!”
楚司黠皱眉,“你和天时不是几乎把活计全部揽了去吗?按说你娘应该很轻松在琼楼生活才对啊!”
“唉……”
上官蒲苇轻叹了一声,“是啊,可是这一切不是我娘想要的。所以就算什么都不用在意,她依旧会觉得那是一种无形的枷锁,压的的她喘不了气啊!”顿了一下,侧首看向楚司黠,“她会觉得孤单,需要一个臂膀给她靠一靠,歇一歇。而这样的臂膀我给不了,我娘是一个固执的人,更是一个为了我可以忍受一切的人!”
楚司黠闻言,锊了一下上官蒲苇的凌乱掉的发丝,“蒲苇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
嗯?呃?什么话?
楚司黠看上官蒲苇一脸茫然的模样,唇角溢起一抹无奈。就知道这小妮子忘记了。
“还记得,我以前让你为我义父找伴的事情吗?”
上官蒲苇闻言,猛的坐起身,脸上尽是最焱的嫌弃,“你那义父绝对不会觉得孤单,他的身边那年轻貌美的姑娘到处都是呢!”
说到她,上官蒲苇就是一肚子怨气横生。她可是记得清楚在沪城的花灯会上,把莫忘气的跳脚的话。若不是看在后面他带着施华茵来到了琼楼大殿,而且施华茵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她真想给这个人好好的喝一壶她特制的‘好’酒。
楚司黠眉角抽动,这反应也太过激了吧!
唇角微动,“我义父的事情,暂且不提了!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娘又固执不想让你背负这个枷锁,那么你何不给她找一个臂膀呢?让她的心栖息下来。然后由那个臂膀为她撑起一片天空,这样你娘有了依靠,有了栖息的地方,有人疼有人爱。那日子肯定会幸福的冒泡!”
上官蒲苇恍然,面上的愕然逐渐转为了喜色。听了楚司黠一席话,简直是茅塞顿开了。
高兴的站起身,“我这就联系天时,让他给注意一下看可有合适的人选!”说着就准备离开。
然,就那一动的瞬间。
上官蒲苇面色浮现了有一瞬间的僵硬,嘴角动了两下,“你说什么?”墨莲竟然醒了,一醒还给了她这样的大的‘惊’。
“我说,我要修炼成人形,我要要了这个男人了。刚才看你唤他哥哥了,那么以后你该唤我墨莲嫂嫂!哼哼——”
脑中的声音再一次呈现,震的上官蒲苇有些七荤八素的。但是意思是听明白了,墨莲竟然也能春心荡漾了。
回首睨望了一眼楚司黠,红发犹如烈火一般飞扬,清俊的容颜绝世无双。特别是他邪气张扬的一笑之间,令空间内的花团锦簇一瞬间失色不少。
真是妖孽啊,竟然让她的墨莲花动了春心想要修炼出人形来。
还真是让她吃惊了不少。
而楚司黠见上官蒲苇僵直在哪里,挑眉道:“怎么了?舍不得哥哥了?要留在这里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