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心中暗赞一声,面上却是露出一丝讥讽:
“若是我梁山做下此事,前面再加上提辖大名岂不妙哉?”
杨志闻言当场愣住,显然没想到白衣秀士会说出这等话来。
他是盛怒而来,可到底没有失了理智,稍一寻思便知晓王伦话里意思。
梁山拦截、监牢探视,这白衣秀士分明是有一份招揽的心思。
此事的确如他所言,若是加上自家名姓,自己除了投靠还有别的路子可走?
正在杨志迟疑时,又听得那白衣秀士轻笑一声,有些讥讽的说道:
“上年生辰纲也遭也劫了,杨提辖何不也算在我梁山头上?”
王伦话音未落,杨志脸色便铁青一片,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只是王伦并未打算就这般放过了他:
“祖上荣光便是叫你杨制使前番押运花石纲,今番押运生辰纲?你杨志当真不知何为民脂民膏?”
“那、那是职责所在!”
杨志的回答明显有些底气不足,面对王伦的逼视,眼光也闪躲起来。
“好一个职责所在,便是我等取了这不义之财,难不成不能说声替天行道?”
王伦又是一声讥讽,这回却未多说,只是一步越过杨志,径直朝着山下走去,撂下了一句:
“杨提辖,随我们去看看你的生辰纲吧!”
不待杨志多做考虑,王伦率先一步,领着众家兄弟行下山去,青面兽见了不禁甚是惊疑,无奈只得跟上。
下得金沙滩,众人上了船,却是无人愿与杨志同乘一船,由着他独自站在了一叶扁舟之上。
一路无话,不多时,众人由水路来到金乡城外,王伦领着众多头领并那青面兽杨志,竟是大摇大摆径直入了县城。
临近城门,青草蛇张三、过街老鼠李四带着一帮泼皮闲汉迎了上来,王伦见了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如今的张三、李四可谓是如鱼得水,自在的很呐。
两个昔日的东京泼皮,得了寨主王伦的授意与支持,收拢了金乡县里各处泼皮闲汉,俨然已经成为街面上的大佬。
此时的金乡县,看似一片祥和,其实梁山大半人马早就混入城中,林教头亲自带队,城门通道早就换成梁山人马。
兵器的运输、士卒的藏身,便是由着张三李四领着一班手下兄弟操持,里应外合,不动声色。
领着众家兄弟一路前行,没多久便来到金乡县衙。
那边林教头一身都头服色,把着腰刀等候多时。
身后差役也早换成了梁山人马。
众人进入县衙,只见县衙之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得甚是森严。
青面兽杨志这会儿全然懵了。
梁山几时攻下县城,占了县衙?他们这是要反抗朝廷拥兵造反不成?
杨志有心要走,不肯再蹚这滩浑水,奈何衙门门口,豹子头林冲就始终跟在左右。
前面又有众多梁山头领,便是自家想走,只怕也是走不成了。
想到这里,杨志把心一横,咬牙跟了上去。
倒是瞧瞧梁山贼寇玩得什么把戏!
刚一绕过影壁,杨志却又呆了,公堂之下,堆放在地上不正是他那是十一个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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