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手雷,另一个劫匪腰上只有两个手雷的环,应该是自己不下心拉开的两个。这两个手雷没把自己炸死却把自己带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也不知是福是祸。
徐卫脱下劫匪的防弹背心一件放在包里一件自己穿在衣服里面。徐卫打开劫匪的背包,其中一个装了一二十个手雷和一些子弹大约有几千,看来劫匪准备给警察打持久战却被自己给破坏了。当他打开另一个背包是眼睛立刻直了,大呼财了。原来另一个包里装的是一包的金银饰和一些珠宝,放在现代值不了一千万也值个七八百万,怪不得这两个劫匪这么拼命。
徐卫正高兴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枪声,惊得徐卫手一抖把包掉在了地上。随着枪声而来的是一片革命的口号,徐卫丢下背在身上的包把尸体上的手雷摘下挂在身上并把尸体扔到水里,把一把枪放在放武器的包里拿着另一把ak-47向呼喊处走了过去。徐卫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自己没有辫子一旦被清军抓到肯定会被当做革命党杀掉,如果自己加入起义还有可能得到一个革命功勋的称号。未来是革命党的,主流是共和,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搏一把也不枉咱穿这一会。四五十个呼喊着革命的起义军看到拦在自己前面穿着奇怪的衣服(休闲服)拿着奇怪的枪的青年都停了下来,都把枪对准了徐卫,如果不是看到徐卫没有辫子他们肯定开枪了。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徐卫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们去路!”徐卫道:“我是革命党徐卫,奉孙中山先生令前来指挥起义。”众人一听他也是革命党都把枪放了下来,徐卫松了一口气,暗道:“看来孙大炮在哪都有威慑力。”那青年又道:“你既然是孙中山先生派来的可有什么凭证。”徐卫哪有什么凭证,急忙说道:“我这把枪就是孙先生亲赠,威力可抵马克沁机枪。”说完向远处连了几枪,众人皆惊。徐卫接着道:“我还带来了活动经费就在前面,你们可去看看。”说完他指了指他来的方向。徐卫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青年答道:“我们是新军工程第八营,我是后队正目熊秉坤。”
“熊秉坤!打响辛亥革命第一枪的熊秉坤!辛亥革命!”徐卫惊道。
这时人群中又出来一人对熊秉坤道:“熊指挥时间紧迫!”熊秉坤道:“我们要去楚望台军械所,你哪?”徐卫道:“过来个人帮我拿点东西我们同去。”徐卫背起放武器的包,把另两个包交给过来帮忙的两个人一起呼喊着向楚望台军械所前进。等到徐卫他们到达军械所的时候,军械所的守军已经赶跑了反动军官前来会合。当熊秉坤所率工程第八营约四十余人到楚望台时,留守楚望台军械所工程第八营官兵就迎了出来。军械库既为革命党人所有,械弹也可以自由取用。
正当徐卫同熊秉坤等人欲取用军械所的武器弹药时又有一队起义军到达楚望台。为的经熊秉坤介绍原来也是工程第八营士兵周定原与熊秉坤同为共进会在工程第八营的组织者。当周定原得知徐卫为孙中山先生派来的代表并带来军费和起义安排时喜出望外,欲尊徐卫为总指挥。
原来1o月9日,孙武在汉口俄租界宝善里14号共进会机关制造炸弹,不慎爆炸。俄国巡捕闻声前往搜查,受伤的孙武与萁他在场的人迅脱逃,但起义的文件、印信、旗帜等重要机密被搜走。与共进会机关相邻的刘公寓所亦被查抄,刘公之弟刘同等四人被捕。湖广总督闻报搜查和提审情况,深感事态紧急,立即下令全城戒严,按址搜查革命机关,按名册搜捕革命党人。
武汉三镇,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中,当日下午5时左右,在武昌小朝街起义总指挥部的蒋翊武、刘复基等军事负责人,得知汉口出事,起义计划暴露,深感已是千钧一时刻,如不尽快动手。就将坐以待毙,于是断然决定起义提前至当晚十二时动,以中和门(今起义门)外炮声为号,随即派人火向新军各兵营革命党人秘密传递起义命令。当晚小朝街起义总指挥部被包围,军警破门而入。刘复基慌忙中投弹未炸被捕,彭楚藩亦被捉,蒋翊武因身著长袍玛褂且蓄长辫未被军警注意,乘隙脱逃。党人杨宏胜在给各营送弹药途中被军警跟踪,投弹失误自伤而落入敌手。
由于全城戒严,城门紧闭,命令未能按时送达城外炮队,当晚十二时起义计划未能实现。1o月1o日晨,彭楚藩、刘复基、杨洪胜三志士在湖广总督署英勇就义的消息传开,军警的搜捕仍在紧张进行。许多革命党人和动起来的新军兵士自忖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求生。
起义形势如箭在弦上,一触即,所以才有了这次的起义。由于孙武负伤住院,蒋翊武在军警搜捕时脱逃,其他起义领导人或殉难,或被捕,现场上群龙无,无法统一指挥。所以当得知徐卫为孙中山先生派来的代表时顿时有了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愿交出指挥权由徐卫统一指挥。熊秉坤见周定原愿放弃指挥权自己岂能恋权不放,遂把指挥权也交给了徐卫。徐卫大呼这才是真正的革命者,太大公无私了。
此时军械所聚集了三百多人,大多数士兵是临时加入。因无官长,士兵不免放纵,秩序渐见凌乱,较之难时之指挥如意,已截然不同。徐卫走到军械所门口,把手中的ak-47枪口指向天空扣动扳机,顿时枪声大作,众人也为之一凛,暗思这是什么枪怎如马克沁机枪一样。
今天忙着搬家,没能码字,这是寂寞早先写的一本书,很快机会改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