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音乐会结束后,戚暮和闵琛收获的好评已经无法用简单的数量来形容。
只要到场的乐评家,都在一周内对这场演出进行了客观公正的评价,甚至是那些音乐家、学生、乐团成员们,也在自己的推特等社交账号上发布了自己对这场音乐会的观点看法。
虽然那些观点各有不同,有人的关注点放在了戚暮的身上,有人的关注点放在了闵琛身上,而有的人的关注点甚至放到了小公主“伊蒂丝”身上。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这些评价的正面性——
全都是一个大写的“好”!
听了这场音乐会的人,纷纷感叹自己幸好没有错过如此盛大的演出,而他们的亲朋好友则各个都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心里暗搓搓地内牛满面:怎么他们就没有去现场听一听呢?!!!
甚至连谭老、祝文钧等几个拿到了邀请函、却因为有事而不能来现场听音乐会的人,都直接打来电话找戚暮抱怨:“小七啊,怎么说也得录制一张cd吧?没有唱片还能稍微接受一下,怎么可以连cd都没有呢?!”
对于这样的“指责”,戚暮只得苦笑着安慰道:“祝叔叔,对于录制唱片这件事我和闵琛都觉得没有必要。我们不想将这次的音乐会作为一次商品来盈利,您不要生气,明年……我再给您寄邀请函,可以吗?”
说到这里,祝文钧才笑眯眯地“消了气”,而戚暮则是哭笑不得地挂断了电话,转首看向了一旁正低头理着资料的男人。他无可奈何地摊摊手,说道:“刚才谭老和祝叔叔都打电话来责问我了,看样子……下次我们要不要录制一些唱片作为礼物,送给他们?”
闻言,闵琛并没有反对,他伸手揽过了青年,低声道:“嗯,听你的。”
巴黎合奏会结束后,戚暮和闵琛打算在这座城市停留一天,等第二天再各自乘飞机飞往维也纳和柏林。深邃漆黑的巴黎夜幕下,某座高级公寓的灯一直亮到了后半夜,才被它的主人熄灭。
音乐会结束后并不是没有事情了,处理这些后续的工作也是极其费心的。因此当两人将所有的后续文件都确认完毕后,就算是精力一向比较充沛的戚暮,都感觉到了一丝疲累。互相道了一声“晚安”、交换了一个温情柔和的晚安吻后,两人便相拥着入眠。
而等到戚暮回到维也纳的第三天,作为周刊发放的比利时国宝级古典音乐杂志《国家音乐殿堂》终于面世了。和无数杂志的忠实读者猜想的一样,《国家音乐殿堂》的封面与之前发行的其他古典音乐杂志一样,都是以戚暮和闵琛的那场音乐会的剪影为主。
在那质感良好的封面上,是一架黑色的钢琴剪影和一把白色的小提琴剪影,两者以并列的方式矗立在封面的中央,没有伯仲之分。而在那封面的右方,则是用大号字印刷着——
《钢琴与小提琴的盛会,点燃巴黎之夜!》
所有读者再细细往下一看,当他们看到那个作者的名字时,他们都是齐齐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作者——
格拉特·李斯孟特!
上帝啊,竟然是格拉特大师!这可是比利时当之无愧的顶级乐评大师了啊!果然,当夜受到邀请的乐评大师们都给这场合奏会写出了乐评,连格拉特大师也不例外啊!
要知道,格拉特大师上一次写乐评还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说来也巧,他当时的乐评是写给维爱2017年度的第一次欧洲巡演,那时候正好也有提到当时的维爱副首席戚暮。而如今,时隔一年,他竟然再一次写乐评,所提到的人竟然又有戚暮!
想到这,所有的读者们不由期待万分地打开了杂志,开始细细地看了起来。
和过去四五天里发行的杂志、报刊一样,《国家音乐殿堂》的这篇评论也以夸赞为主,并且在一些诸如乐器的选择、奏鸣曲的改编等方面,进行了深层次的探讨。
比如格拉特大师就非常赞同“戚暮选择了小公主‘伊蒂丝’进行演奏”的这一行为,他也认为“伊蒂丝”的声音更适合《流浪者之歌》,适合《雨点奏鸣曲》,当然,尤其适合最后的那一首安可曲《月光下的暮色》。
在现场听到了这首奏鸣曲的观众,无不以“惊艳”、“震撼”、“永生难忘”这类的字眼来形容这首曲子。偏偏这首曲子并没有对外公开,他们就算再怎么形容这首四个乐章的奏鸣曲,也无法让读者感受到这首曲子震动心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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