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杭州知府给和硕睿亲王府送来了一些珍贵的苏州和杭州绣工高手绣的绣品。
和硕睿亲王府很多女人都没见过这些珍贵的苏杭绣品,边看边大惊小怪地惊叹。
真淑是什么人,天底下的珍品她都有机会接触到,因此见怪不怪。
“真是漂亮呢,这些苏州和杭州的绣品,真是精美,额娘您来看一看呀!”东莪拉着真淑进去,跟着她一起观赏这些绣品!
“东莪,自古以来,苏杭女子的绣品,就很有名!”真淑说。
“额娘,您告诉东莪一些关于名绣大家之事吧!”东莪求真淑。
“好吧!”真淑答应了。
“自古以来苏杭女子绣工高手亦是层出不穷。据说三国时代,吴王的赵夫人就有‘三绝’的绝活!”
“额娘,什么‘三绝’的绝活”东莪问。
“第一可在指间以彩丝织成龙凤之锦是为机绝;第二能用针线在方帛之上绣出五岳列国的地图是为针绝;第三以胶续丝发作罗丝轻幔是为丝绝!”
“真是厉害!”东莪叹道。
“其它地方也有很多绣工高手!相传唐代永贞元年有一奇女子叫卢眉娘,年仅十四就能在一尺绢上绣七卷《法华经》,字仅粟粒之大,且点划分明,然品题章句,竟无遗漏。到明代,上海的顾绣出类拔萃,名扬四海,其中的高手代表人物为韩希孟。”
“咱们只能做一些日常用品,达不到那境界!”公齐特氏侧福晋说。
“也是,东莪只会用熨斗熨些衣物,用绣花棚绣上几针!”东莪叹了一口气,说道。
“没事多练习,就会越绣越好了!”真淑对东莪说。
“额娘,您绣花比东莪绣得好!您怎么做到的!”东莪问。
“额娘在朝鲜时,很少能出门,没事就绣花!哪里像你,经常能出门去玩,还能到小学堂去上学!”真淑说。
“额娘,您以前门都不能出,那怎么认识阿玛的?”
“唉,说起以前的事,话就长了!东莪你还是想着把你女红的手艺练好吧,要不以后嫁人了,做一件衣裳都不会!”真淑不想提起以前之事,赶紧把话转移开。
“东莪不想嫁人,想一直跟着阿玛和众额娘,在和硕睿亲王府快乐地生活!”东莪说。
周围的众福晋和侍妾,听到东莪这样说,忍不住笑了。
济尔莫特继福晋对东莪说:“东莪,你不想嫁人的话,就让你阿玛招众郎上门,当你阿玛的女婿,这样你就可以跟着阿玛和额娘生活了!”
“济尔莫特继福晋,您拿东莪来说笑了,是不?”东莪说。
“你们在说什么招郎上门?”多尔衮刚好走过,于是停下脚步,问道。
众人见到多尔衮,忙向他行礼请安。
“阿玛,济尔莫特继福晋拿东莪来说笑,您快说说她呀!”东莪行礼后,对她阿玛说。
“东莪,你把济尔莫特继福晋之话重复说给阿玛听,阿玛想知道济尔莫特继福晋对东莪你说什么!”多尔衮说。
“哎呀,济尔莫特继福晋对东莪说的这些话,真是丑死人了,不说了!”东莪边说边跑走了。
“哎,这闺女,真是……”多尔衮望着东莪的背影,说道。
“王爷,东莪现在大了,懂得害羞了,您就别追问闺女了!”真淑倒了一杯茶,递给多尔衮。
“本王看,一点都不大,但还真是懂得害羞了!”多尔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