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鱼身边,给他吹出出眼睛里面的沙尘,叫他跟黑泥鳅跟在自己后面躲避。
当下的情况,风尘避是避不开,唯一的办法是用如意雷霆斧遮挡一下,姚崇重双手把斧子举在身前,权当避风港。
越往前面走,风非但没有停住,反而吹得越大,夹带的石子跟着变大,由开始米粒大小,变为豆子大小,最后变为蚕豆大小,打在守岛卫士身上和如意雷霆斧上砰砰作响。
狂风沙石肆虐,灰茫茫铺天盖地,姚崇重每一步都走的艰难,要耗费不小力气。
还是找地方先避避风头,等风小点再走,姚崇重停住脚步,四处打探可以藏身之处。
姚崇重看到左边隐隐显出一个石柱,赶紧护住姜小鱼黑泥鳅慢慢地朝它靠近。
石柱一丈余高,六尺宽,两尺多厚,姚崇重用手搭在石柱上用适当力气推,石柱丝毫不动,还算安全,是个避风的好地方。
顶风走很耗气力,姚崇重干脆席地而坐,背靠石柱,歇一会回回神力;姜小鱼黑泥鳅或坐或躺,靠在一起休息。
姚崇重三个有些疲惫,都没再说话;姜小鱼闭眼休息,黑泥鳅瞌睡虫上头,睡了过去。
狂风吹过石柱,呜呜声像人如哭如泣,在耳边回响,姜小鱼顿时没了睡意,黑泥鳅从睡梦中惊醒,站起身四下张望。
姜小鱼黑泥鳅心神不安,姚崇重开口安慰:“小鱼儿黑泥鳅,有我在不必害怕,你们好好休息。恐怖声音是风吹石柱发出来的。”
姚崇重一席话好比一个定心丸,姜小鱼黑泥鳅不再顾忌风声,双双再次睡了过来。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风依旧怒吼着没有减弱的意思,再等下去风停不停还是未知,反正姜小鱼黑泥鳅都已醒来,姚崇重决定顶风行走。
姚崇重从新选了更好的行走线路,不再直直地往前走,他专门选择靠近有大石头的线路;从一个石头靠近另外一个石头;这么一来路程远了许多,好处是由于石头挡风,他们的气力还少花了,更少着了小石子迎面打击的苦楚。
靠住大石头走的方法用了没多久也出了问题。因为越是往前,风越来越大,石头却越来越矮小,破损老化的现象越来越严重。
疾风吹动,石柱上破碎的石块随风飘荡,令姚崇重防不胜防,不过相对于石柱外面还是要好很多,因此他们还打算靠着石柱走一段。
走了不知多久,疾风形成风墙,寸步也难行,姚崇重三个来到一个石柱跟前,打算先避避风休整一下;他们没料到这个石柱六尺左右高,仅有三尺多宽,并且日久月深,严重老化,他们需要蹲下才能藏住整个身子。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还是另找一处好一些的石柱藏身,姚崇重护住姜小鱼黑泥鳅离开,他们才走开,石柱便倒塌了,碎石马上被风卷走的一干二净。
姚崇重听到响声,回头一看,发现石柱没了,心中凌然,暗叫:“好险!辛苦走的快。”
还没等姚崇重回过神,一阵飓风夹杂石块流朝着他们冲了过来,惊得急忙低头转过身,把姜小鱼黑泥鳅护在怀子。
碗口大的石块雨点一般砸在姚崇重身上,发出咚咚巨声;石块烂成更小的碎片,被风卷走。砸得他背上生疼,幸好有神气盔甲护身,他才没受伤。
姚崇重反手把如意雷霆斧蹲在地上,吹动神法,斧子变成一堵黄金护墙。
又一波石块流疾风而来,这次砸在黄金护墙上,姚崇重趁机缓缓神,活动筋骨。
一股股灰影吹着号子,从黄金护墙两边疾驶而去,那是一阵阵石块流鼓风而来,乘风而去,姜小鱼捂住耳朵,看得心惊肉跳,这要怎么往前走?
过了许久,川流不息的石块流总算止住,劲风却还没有停,姚崇重眉头紧皱愁上心头,狂风连连该如何走才好?
姚崇重思绪翻腾,一个想法在他心中冒出来,匍匐在地上往前爬?不行不行,爬的慢不说,姿势还太糟糕,他否定爬行的想法;弯腰往前?也不行,风太大弯腰也难行。
大路不通行小路,姚崇重灵光一闪,可以去深谷边上试试,那里风很可能不大。
姚崇重举起斧子,护住姜小鱼黑泥鳅斜着往南走,比起直接顶风走,少费一些力气。
深谷悬崖近在眼前,风流渐渐湍急,风势到了这里,改变了方向,不是往西吹,而是往南吹,疾风夹带着石块顺着悬崖直冲上去,有些石块转弯不急,直接撞到悬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