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新婚不到半个月就出公差了。”含光白了于思平一眼,还是选择了维护表哥,“再说人家能力也不差啊,虽然……虽然很难受,但是就那一次不也让我怀上了?”
这么一想的话,那一次剧痛的结果,是长达十个月的孕期折腾,期间所有生理上的反应都要自己面对,因为怀的是双胞胎,到后期又格外辛苦,然后紧跟着就是痛得让她记忆都模糊的生产……生产后没多久就又是大出血,反正一个折磨接着一个,都没有能轻松的时候,含光现在是一点都不奇怪她穿越的时候干嘛那么高兴了,在她死前几年,她几乎都没有开心过一天,感觉每一天都在遭受折磨。而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个噩梦一样的晚上。
可能她的想法多少也表现到了脸上,于思平还真的没有笑她,他道,“不论如何,他都挺对你不起的,你是他妻子,又不是什么下贱的歌女,起码他也该好好待你。这种事是宇宙的大和谐,生命的大欢喜——不论你信不信,它应该是很让人舒服的。”
含光狐疑地扫了他一眼,她不是不想相信,但是这个完全背离了她的个人体验。“是吗?”
“是啊。”于思平耸肩道,“你要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布施肉身,纠正一下你错误的认知——你也不必太感谢我了,谁让我们俩如今也算是老乡呢?”
含光马上站起来坐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少开玩笑啦!搞什么啊,说半天,你想占我便宜?”
于思平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不屑地一笑,“占便宜?你是在说笑吗?没算你人情,都算是我今天心情好了。”
他们怎么会突然说到这里的?含光无语了,这个话题的转变略玄幻啊,“你还要算我人情?你——你要占我便宜,和我、和我那什么,然后你还要算我人情?”
“你别告诉我你还有处女情结。”于思平笑道,“你不会是想把这身体的第一次交给未来的丈夫吧?”
那倒没有,含光道,“这又不是两百年前了,失贞还要去浸猪笼……但这也不是说你随便想和我那什么我就要和你那什么呀!”
“既然你没有这样的情结,那我自愿给你提供这样的服务,你岂不是该很开心?”于思平合情合理地指出,“我了解你的担心和阴影,你说了的,没说的我都基本猜出来了——而且我经验丰富,技术又好,对你,多少还有些情分,勉强也算有无限耐心吧。看在交情的份上,帮你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你又体会到了大和谐的快乐,又可放心恋爱去,要不是我帮你,你上哪找第二个人这么为你着想?”
“合着我还该谢谢你啊?”含光哭笑不得,总觉得于思平是在讹她,虽然他的逻辑合情合理,但、但总觉得答应下来的话,她就是中计了,然后他还能得利——
“那不然呢?”于思平理直气壮道,“哥们平时睡的都是什么级别的,你是什么级别的,不是人情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啊?这叫诊疗式性.爱,懂不懂?”
含光凭直觉先扔了个抱枕过去,被于思平稳稳接住,“诊疗**你个头啊!这些都是你眼睛一眨就想出来的?还看不上我,我、我——”
于思平优越感十足地哼了一声,“你自己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的逻辑几乎是完美无瑕的,但是含光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论,不论是‘和于思平’,还是‘做那件事’,感觉都是她现在完全没法考虑的事情,但是她又不知该如何反驳,的确,现在问题浮出水面了,指望一个完美的对象来水到渠成地克服掉它,那才叫不切实际呢。睿王和她之间什么都有了,论恋爱对象,他可谓完美,连他都不行,那谁可以?如果不解决的话,她岂不是要孤独一生的节奏?
古代是回不去了,回去是一抹魂,可怜得不行。在现代也是孤零零的,于思平迟早要走,再说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含光忽然有点恐慌了,这个问题她一定要解决啊,不然连家人都没有,真的是孤苦伶仃的,那多可怕啊?
但、但于思平提出的办法……
于思平何等擅长察言观色?此时又恰到好处地道,“你也别担心,肯定是从最基本的接触开始的,哪会一开始就直奔主题——说起来,一直听你说,我还没试过呢,说不定也是你自己想多了,纯粹就是因为那两个人都不是行家……”
说着,他迅捷鬼魅地一晃身子,倒是尽显轻身功夫,一眨眼便闪身到了含光跟前,一手按着沙发靠背,霸气地将她困住,挑起下巴,直截了当地便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