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手执黑棋,神色凝重,他只知苏长宁文武双全,却不想棋艺也是了得,一时竟让他乱了阵脚。
苏长宁看出了誉王的为难,他轻声说道:“岳父大人,可是有些累了,要不您先喝点茶,待休息片刻,长宁再陪您继续下棋。”
誉王并未抬头,只是摆摆手:“老夫怎么会累?没听过那句话嘛?姜还是老的辣。”
说着黑色棋子最终找到了它的归宿,只一招棋盘的局势已经逆转,胜利在望的誉王还有些得意。
苏长宁也不禁感叹誉王的棋艺,他仰起脸轻轻一笑:“还是岳父棋艺高超,长宁甘拜下风。”
誉王端起一旁的茶,茶盖轻启,与茶杯缓缓碰撞,他抬眼看向苏长宁:“做人谦虚一些总归没错,更重要的是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自己的行为?什么行为?苏长宁对此话有些不明白,但他还是应承道:“岳父大人说的是。”
看苏长宁回答的倒是挺快,誉王将茶杯放在桌上:“来,再来一局。”
闻言,苏长宁立即坐好又与誉王重新下起了棋。
而这一次,誉王却招招狠辣,一直压制着苏长宁,看来刚刚他真的只是用了三分功力。
“怎么了?是要认输嘛?”誉王随口问道。
若是认输,或许会被誉王瞧不起,若输的结局已定,那便欣然接受,但却不可半路退缩。
苏长宁摇摇头,将棋子置于棋盘之上,瞬间局势峰回路转。
誉王紧随其后又一次将苏长宁压制,他缓缓开口:“这棋局就如同做人一般,你以为自己已经十分厉害了,但实际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今日誉王的话看似在说棋局,但苏长宁听着总是火药味十足。
他继续说道:“别看老夫上了年纪,可心气还在,其他老夫不愿多管,可就是这翎儿老夫总是放心不下。”
原来誉王说了这么多,无非还是想苏长宁对卫沅更加用心,苏长宁看着棋盘,嘴角上扬:“翎儿在小婿的心中重过一切!任谁都不能让她受半分委屈!即便是我自己都不行。”
誓言无非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才是最真的,誉王执棋的手一顿:“翎儿虽是女子,可老夫与王妃从未看轻过她,反而让翎儿这些年一直过得随心所欲,老夫自然希望她此生都能够如此。”
誉王所说的随心所欲,苏长宁怎会不知?女子应当会的琴棋书画,卫沅一概不会,反而整日舞刀弄枪的,更何况顶着皇家郡主这一身份,卫沅依旧能够活的自在,可见誉王与王妃将她保护的有多好。
若是卫沅受一点委屈,誉王恐怕真的会像这盘棋一样,“杀”个片甲不留。
苏长宁捏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长宁余生定会让翎儿过得逍遥自在,翎儿就是长宁的命。”
誉王叹了口气,点点头,如今看来自己的女儿还是有些眼光的,听到此话他甚是欣慰,可面上依旧十分严肃的说道:“记住你今日同老夫说的话。”
说罢誉王纵观了一下棋盘上的棋局,这一局竟是自己落了后,既然话已说明,棋局也就失了它的作用,是该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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