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拆开布袋,看似大米,其实里面埋有很多银锭。
张新拿出十枚铜钱递给对方,随后拎着米袋来到五百米外的望洋山,找到童守义。
童守义今年五十岁,身高约一米七,体型偏瘦,气质看上去像儒将,还像诗仙。
“有点眼熟的袋子?”童守义笑笑。
张新从大米袋里摸出一锭白银,“千户大人,我是凡人,受不了引诱,特来辞职。”
“你确定?”童守义问。
张新重重点头,“确定!”
“行吧。”童守义道,“我算是看出来,你是即想有钱花,又担心被抓砍脑袋。”
“正是。”
说话时张新脱掉飞鱼服,留下秀春刀,仅剩一条四角大短裤站在太阳下面。
童守义眼角跳跳,没想到张新如此——直接。
“今后你打算做什么?”童守义好奇问。
“开店。”
“开店?卖什么?”童守义不确定问。
“柴、米、油、盐、酱....”
“停!”童守义打住张新,“这些都是基础行业,你很难赚到钱。”
“在下所求不大,小富即安便满足。”张新抱抱拳,看上去非常诚实。
又是这句话,童守义已经听张新说两次。
恢复自由身,张新一路小跑,在山脚下一间客栈里找到陈晴儿。
她父亲陈左在山上盖营房、训练,没时间陪她。
张新每天也要工作,只能晚上陪她散散心,陈晴儿来濠镜澳三天,天天都呆在客栈里。
在没有娱乐的年代里,不知她是怎么熬的。
“新哥,你怎么回来了?”一身粉色汉服的陈晴儿好奇问。
“我本来只是暂代总旗,现在已经辞掉,现在带你去我的地盘看看。”
“你的地盘?”
“对,你没来之前,我买有两块地,一个五亩、一个两亩。”
南湾湖西南方向临湖五亩地。
张新和陈晴儿到时,二丫,还有会造船的李杜斯也在这里,他们指挥四十多个工人,正在砌围墙,挖沟壕。
看到张新带着一个漂亮女孩过来,小麦色的二丫心里活动丰富,李杜斯换上笑脸。
“公子好。”
“东家好。”
“进展顺利吗?有没有什么问题?”张新问两人。
“上午有人过来打听我们打算盖什么,说是有白灰、粘土、青砖、瓦片、碎石供应。”
“有没有人来捣乱?”张新关心问。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总有不怀好意的人找过来;有人强卖建材,有人要强买土地。
“今天还没....”说到这里二丫看向张新身后不远处,“找麻烦的人来了。”
顺着二丫的视线回头看,几个中青年街溜子,一摇三摆走过来,为首的家伙嘴巴里衔着一颗狗尾巴草,看上去溜里溜气。
“南湾湖西南这一片是洪爷的地盘,你们在这里盖房子,以后每个月要交十两银子保护费。”
说话时街溜子的眼睛一直盯看着陈晴儿,口水差点流下来。
“洪爷?”张新不确定问。
“洪旦湖,巡缉司洪大人的公子,没听过吗?”
张新摇摇头,巡缉司的洪九祥他知道,洪旦湖真没听过。
“你的层次太低,不认识洪爷正常,现在把保护费交一下,一次收一年,一共120两。”
“没钱。”
“没钱没关系,”街溜子指向陈晴儿,眼晴明亮道:“可以拿这个小娘子抵债。”
张新气笑,抬手抓住街溜子的手指,‘咔嚓’一声折断。
同时抬脚揣在街溜子的膝盖上,又是一个‘咔嚓’,呈V字型向后。
下半辈子只能用拐杖。
“啊!”
几乎同时遭受两次重击,街溜子后知后觉发出高分贝尖叫。
另外六个街溜子见状,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逃,张新没有给他们选择机会,冲进人群人,十秒搞定。
全部断腿。
“新哥,”陈晴儿抱着张新手臂,“这样会不会惹来麻烦?”
“自然会。”张新看向二丫,这是买来的丫头,不用白不用,“你过来。”
二丫不明所以,乖乖上前两步,走到张新跟前。
“别动。”
说话时张新先是拨乱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的衣服往下扒扒,看上去刚刚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情。
经过最初慌乱,二丫终于明白公子想干啥。
“知道怎么说吗?”张新问她。
二丫心里委屈,乖巧把头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