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甚是急切。
江寒笑道:“飘雪,我定会满足你这个心愿,到时我们就踏遍整个大陆。”说罢便不知怎的将唇越靠越近,心跳之声也激烈了许多。
然而北堂飘雪却是将头别过,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寒,如果有一天让你在宗门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你会选谁?”她的身躯竟在问完后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江寒感觉到对方的异常,急问道:“飘雪你这是怎样了,为何抖的这般厉害。”当下便将之抱得更紧了些。
北堂飘雪隐隐有些哭泣之意,艰难的说道:“回答我,你到底会选谁?”
江寒闻言心头一震,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却可以离得开宗门...也知道飘雪你不能没有我,对不对?”
北堂飘雪忽然一唇印在了江寒的唇上,许久过后才说道:“那我们离开冰岩岛后就远走高飞,离开这片汪洋大海。”她的神情甚是欣喜,眼波流转着阵阵激动。
江寒也笑着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却有疑惑,不知飘雪为何要远离宗门,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原因。
就在他们双唇又要合在一起之时,一道讽笑的声音响起道:“如果他问你同样的问题,你又当如何选择?”
北堂飘雪身躯再次一震,猛然回首看去,却看到让自己更加惊愕的一幕,只因质问她的人正是她认为本已死去的东阳烈。
而江寒看到东阳烈后心中甚喜,道:“东阳兄。”但他转眼间又看到身后的沈溪之时,便惊讶道:“沈师姐,你们怎么在一起?”
沈溪微笑道:“江师弟,你还活着,那真是太好了。”其实当时她并不是想斩杀江寒,谁知那时的江寒竟然不还手。
北堂飘雪从江寒怀中站起,冷声道:“沈溪,你这个叛徒来此作甚?”一股杀机油然而生。
东阳烈插嘴道:“飘雪师姐,谁规定叛徒就不知来冰岩岛,何况叛徒又怎么了?”
北堂飘雪哼道:“叛徒便是对宗门的不忠,对尊师的不孝,对师兄弟的不义,此等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沈溪闻言后却是连连苦笑,神情甚是低迷,她如今已是公认的叛逆,尽管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而东阳烈反而大笑,道:“此等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却是该杀,还望江寒兄引以为戒,莫再要让飘雪师姐如今日这般心痛啊。”目光已是停留在了北堂飘雪那张冰冷的俏脸之上,这看似无意之说却是针对之前江寒之前做出的选择对她一个提醒罢了。
江寒回复道:“东阳兄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背叛宗门,更不会让飘雪心痛半分。”
北堂飘雪看着江寒决绝的脸庞,暗痛道:“看来我与小寒注定是有缘无分,我定不会让他做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只见她手掌紧握,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这微小的一个动作让东阳烈看出了北堂飘雪的一点心思,便问道:“飘雪师姐,你可会做一个不忠不义不孝之人,背叛北堂宗,让江寒兄心痛?”这是在激将飘雪做出选择,让其感受到宗门的重要。
孰好孰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定义,只需静心想想,一切都会有个最好的选择。
当北堂飘雪听到东阳烈的质疑后,心神已是慌乱,痛苦的叫唤道:“不,我不知道...不,我不需要考虑这些。”说罢便想匆匆逃避开。
但东阳烈岂会让她逃走,还不等江寒去追,他已是一个神影擒拿术将之擒了回来,继续问道:“若你爱江寒,便就和江寒一同面对。”说罢便将之扔给了江寒。
江寒根本不知何由,但见飘雪被擒之时,心中怒气而生,但瞬间又见飘雪向自己扑来,只好紧紧将之抱住,冷声问道:“东阳兄,你这是何意?”转而又将全部心思投向了身前的佳人。
看来北堂飘雪在他的心中就是一切,无论是谁伤害她,必定会引起他的仇恨。
沈溪见状,不经羡慕道:“飘雪师妹真是好福气,竟有江师弟如此待她,可到头来,只会可惜了这一对深情恋侣。”
东阳烈闻言赞同道:“除非让飘雪师姐弃暗投明。”他所说的明是指北堂宗,暗便就是天门那个黑暗组织。
沈溪也暗自点头,叹道:“可又该如何让飘雪师妹偏向我北堂宗,我是没有办法了?”看来她早已知晓了北堂飘雪的身份。
对此,东阳烈便质疑道:“沈师姐,北堂宗的高层是否早就知晓了飘雪师姐的身份?”
沈溪唯有点头,如若不是这样,她也不必叛出宗门,背上一世的骂名,只为探求对方更多的信息。
东阳烈转而又看着北堂飘雪道:“飘雪师姐,你的身份已不再是个秘密,我想江寒兄是时候该知道。”说罢便和沈溪与之拉开了距离,盘坐在了这片虚影之湖的另一端。
江寒对他们的对话有着甚多的不解,便问道:“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他已是温柔将北堂飘雪抱进怀中。
可北堂飘雪已是神情恍惚,显然是不想面对这艰难的抉择,只是低泣道:“小寒,对不起,我不能害你不忠不孝不义,我也不能和你去踏遍四域九禁区了。”她越说越是难以抉择,越是难以抉择便就越是心痛。
江寒见之心头更痛,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可却暗自发誓道:“我必不会让你两难。”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着什么抉择。
楚楚动人的身影宛如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倒在心爱之人的怀中低泣着,像是尝遍了世间所有的委屈一样,却殊不知更委屈之人正渐渐靠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