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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赵清溪她舍不得下手外,花颜他不敢下手外,天下女子,他都不怕,也不会怜香惜玉。他已经打定主意了,那小娘们使美人计都没用,他铁面无私。
“苏大人放心,还有我们呢,此事要紧,安宰辅让将军前去,一定是非他莫属。”一名留在军中的东宫幕僚开口。
“好,好吧!”苏轻眠点头,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担起重任来了,他只是一个会造些玩具的男孩子,突然就被人一步步逼迫着成长了。
当日深夜,梅舒毓点齐十万兵马,与祝公一起,离开了京麓兵马大营。
十万兵马,走最近的通往兆原县的路。
五百里地,行军了一日夜,这一日傍晚,来到了兆原县城外。
这时,距离祝公离开兆原县已两日半,梅舒延等的望眼欲穿,没先等到祝公带着兵马来到,而是先等到了叶兰盈的商队。
梅舒延听闻禀告有商队通关,他心神一凛,看了一眼天色,那时,太阳已偏西。他深吸一口气,吩咐师爷呈上通关文牒,只见,文牒上写的是“安氏布桩”。
这“安氏布桩”他知道,是安阳王府的一位近支族亲再经营。
他再仔细看这通关文牒,还真不是作假的。
他想着,怪不得查不出丝毫纰漏,原来叶兰盈走的这商队,用的都是别人的名号,根本用的不是岭南王府的名号。而安氏一族背靠安阳王府,势大,所以,里面有些污秽的生意,经受的官员都看着安阳王府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各大世家,都有些污秽事儿,谁也不比谁干净。
但是,自从他来接手兆原县,这等事情,就杜绝了。
他受云迟所托,掌管兆原县,自然不能再如以前的官员一样马马虎虎,查了不少的案子,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没料到,这叶兰盈的胆子这么大,敢私造兵器,私运兵器。
他攥紧通关文牒,不动声色地下令,“来人,传我命令,随本官去看看。”话落,大声说,“本官回京之日,见了殿下,殿下吩咐,但凡商队经过兆原县,务必仔细查过。本官关在衙门里几日,正好出去放放风。”
师爷一怔,倒没说什么,应了一声是。
于是,梅舒延点了五百人,出了县守府衙,去了城门。
路上,他注意着身边人的动静,除了师爷早先愣了一下外,别人面色如常,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一路来到城门,守城的士兵见到梅舒延,纷纷见礼。
梅舒延摆摆手,扫了一眼被拦住城门外的商队,除了头两车显然是带队的车辆外,后面装货的车辆不多不少,正是二十车,他心底一沉,对身后吩咐,“查吧!”
有人听令,带着一队人马,前去后面拉货的车辆查看。
梅舒延也跟着打马过去。
一箱箱的货箱打开,里面果然都是布匹。
梅舒延吩咐,“将布匹抖开。”
士兵们依言而行,抖开了布匹。
梅舒延盯着,直到布匹都抖开,箱子抖到底,也没见到弩箭,他心中疑惑,难道是他弄错了?这一队商队根本就不是叶兰盈带着的商队?
他不怀疑云迟,太子殿下既然派人来传信,一定不会弄错。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正想着,打头的马车挑开帘幕,里面露出一张女子的脸,声音轻暖,带着丝不满,含嗔带娇,“大人,小女子带着人行走商队,过了无数关卡,可从来不曾见过您这么粗暴的?做布匹生意,最忌讳这般粗汉子一阵乱摸,这些布料都娇贵,您每一车都这么查了,翻个乱七八糟,伤了布料,小女子还怎么卖个好价钱?亏损了银子,大人该如何陪?”
四周士兵们鲜少看到这么美的女子,不止眉眼温柔,含娇带媚,话语还好听。
一时间,不少人都看呆了。
梅舒延默了默,他是正人君子,倒不会被这女子扰乱心神,只不过心中疑惑更甚,他虽没见过叶兰盈,但这时见到这女子露脸,十分肯定,这女子就是叶兰盈。
可是,二十车布匹真真切切是二十车布匹,他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