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其余的一切就按照大舅兄要求的议程来,本宫都应下。”
花灼挑眉,“冬至日的第二日?倒是一个好日子,只不过太子殿下还是先看过这些东西之后再定为好,免得储君开口即金口玉言,做不到,届时早定下迎娶之日,想收也收不回去,想改也改不了,徒惹天下笑话。”
云迟微笑,“为了娶太子妃,本宫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天下笑话已惹了不少,倒不在乎再添些。”话落,他道,“不过大舅兄放心,本宫一定会在此之前做到你所要求之事。”
花灼难得地阴云转晴笑了一声,“太子殿下倒真是心诚,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时间紧迫,我劝太子殿下还是早些回京准备吧!不如今日就动身好了,到了迎娶之日,我花家开大门,恭迎你前来迎娶。”
云迟看着花灼,他先故意发脾气,将花颜关去了思过堂,如今又故意拿出这么一大摞的议程和为难之事来让他应下,原来是就此隔断他,让他自今日起,到大婚迎娶之前都不能见花颜了吗?
他想着花灼果然难对付,不过也理解他爱护妹妹之心,若是轻易娶到,倒也枉费他们兄妹自小的情分了。
他将一大摞议程放下,不动声色地笑着说,“西南境地顺利平顺,还是要多谢大舅兄。”
花灼淡声道,“是我为妹妹该做的,太子殿下用不到谢,他一日未嫁给你,一日就是临安花家的人。”
云迟笑着点头,“即便如此,本宫也极承大舅兄的情,久闻大舅兄已久,倒不急着启程,总要与大舅兄切磋一番,才不枉此番前来。”
“哦?”花灼看着他,“你不急着迎娶我妹妹?”
“自然是急的,但无论如何,赶在冬至日第二日,还是能做到的。”
花灼嘴角勾起一抹笑,似看出了云迟的想法,似乎笑了一下,“若是赶不上大婚的日期,那么就来年再议了,妹妹年岁其实还小,在家里多留几年,也无不可。”
“赶得上的,大舅兄宽心,不必替我心急。”云迟浅笑。
花灼闻言拂拂衣袖,站起身说,“我回来时路上奔波,今日有些累了,既然太子殿下信心十足,想必也不在乎一日半日,容我歇够了,再切磋吧。”
云迟只能应下,“好。”
花灼转头对太祖母和祖母说,“孙儿去歇着了。”
太祖母笑呵呵地摆手,“去吧去吧,你也瘦了。”话落,她才想起来什么,说,“哎呦,瞧我这记性,颜丫头是不是没吃饭就被你关去思过堂了?她与小迟今日是过来陪我吃早膳的啊。”
花灼哼了一声,似乎气还没真正地消,“饿三天也饿不坏。”说完,转身走了。
云迟无言地看着花灼身影消失,总算明白为何花颜提起他哥哥,大多时候十分头疼了,今日一见,他也着实头疼。有这么一位厉害的舅兄,他也有些吃不消。
但即便吃不消,他也得忍着,否则是没办法从花家迎娶走他的太子妃。
太祖母“哎呦哎呦”了两声,连忙说,“不行不行,怎么能饿着?”话落,对外面喊,“小十七,小花离,你们两个快去给她送饭。”
安十七和花离笑嘻嘻地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太祖母放心下来,对云迟说,“你放心,灼儿是舍不得饿着颜丫头的,来,咱们吃饭吧!你陪太祖母吃。”
云迟没什么胃口,但还是笑着应下,他忽然觉得,一时不见花颜,想念得紧,恨不得立马去思过堂找她,奈何有花灼的话在前,他也只能按耐住。
花颜的娘看着云迟眼底一闪而过的神色,笑起来,对他说,“他们两兄妹,从小就闹腾,小时候是颜丫头欺负哥哥,如今他哥哥病好了,又换做他欺负她,习惯就好。”
云迟失笑,的确是习惯就好,可见花家的人都习惯了,他目前还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