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望着几人感慨道。
“哎,不过这倒对得起安南第一正直的称号,以后恐怕猴子真的就是学弟学妹们中的男神了。”瘦子也望着窗外附和着,一个宿舍两位大神,这是不给他们留活路啊。
“怎么,羡慕了?你也去呗。”站神吸了吸手中的烟,便收拾东西便说道。
“得来吧,我没猴子那身手,除非鬼哥还差不多呢。”瘦子无奈摇了摇头,他倒也想,只是如果真这么容易,倒是又好了。
“等等,话说,你们谁告诉鬼哥了?”此时,安卫国才想起了烟鬼。
闻言,几人穿鞋的手顿了顿,这才想起来,还有烟鬼呢。
可是,烟鬼又在哪里呢?
众人互相望着彼此,皆是一时没想到烟鬼此时会在哪里,突然,一束阳光蹿进了宿舍,望着地上的光,几人相视一笑,那货绝对在天台。
于是几人连忙向着天台赶去,胖子直接一脚踢开了关着的门。
烟鬼也不禁被巨大的声音吸引,回过头去不明所以地望着气喘吁吁的几人。
烟鬼喝了一口酒,又吸了一口烟,只是默默等待着喘个不停的几人开口。
“鬼……鬼哥,猴子……猴子出事了。”瘦子望着烟鬼,仍然有些喘地开口道。
话落,一道身影闪过,“我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玩意儿从我们眼前飞了过去。”
“好像是。”
“等等,鬼哥呢?”
就当几人反应过来时,烟鬼早已跑没了影,“你们四个别傻站着了,快点下来走了。”
安卫国四人:鬼哥牛逼!
于是,在安南大学内,只见五个男子像疯了一样的跑着,学生们还来不及看清五人的脸,这些家伙就已经跑没了影。
经过一番奔跑,他们终于来到了医院。
走进病房,只见两个白发老夫妻和一个少女正站在一旁担忧地望着猴子,几名校领导则站在床边了解着事件的经过,而猴子躺在床上,虽然意识恢复了,但脸色依旧苍白不已,额头上也还有些微微的汗珠。
望着猴子的伤情,瘦子担忧地上前询问道:“猴子,是不是很疼?”
还不等病床上的猴子回答,胖子就一个巴掌打在了瘦子手臂上,瘦子吃痛出声,“胖子,你要做什么?”
胖子也没回答瘦子的问题,只是同样对着瘦子问道,“疼吗?”
瘦子白了一眼胖子,“废话,我打你一拳试试?”
“知道,你还问猴子疼不疼?要不哥们捅你一刀试试?”
“卧槽,那个王八蛋打老子?”胖子和瘦子争执之际,背上皆是被人打了一下。
“猴子也是你们叫的?咱们以后得叫猴哥了。”站神对着二人道。
安卫国为了不影响猴子,于是便将三人拉了出去。这时,烟鬼才望着病床上的猴子问道:“猴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会不会觉得疼?”
猴子微微一笑,强忍疼痛地说道:“没事了,鬼哥,我这就是些皮外伤罢了,没大碍了。”
但是从他的眼神中,烟鬼还是看出了他的痛苦,但明白猴子的意思,自己也就没有多问,“那你好好休息,我们等你回来。”
“放心吧鬼哥,你们也别担心,照顾好自己。”
烟鬼和几个校领导也出了病房,此时病房内除了猴子就只剩下了先前的两个老人和女孩以及罗福卿。
而病房外,出来的几名校领导告诉安卫国几人,猴子在和歹徒搏斗时,不慎被对方用刀划伤了手臂和腿部,伤口比较深,需要进行缝合和包扎。
而且经过x光检查,猴子的腿部似乎还有骨折的迹象,目前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才能确定,然后又将整件事的详细经过告诉了几人,而几人虽然担心,但明白猴子现在需要静养,所以也和几名校领导一起离开了。
而病房内的罗福卿等人则默默坐在一旁,许久,那名女孩才再次对着罗福卿道歉道,显然是把他当成了猴子的父亲,不过,似乎也差不多了。
罗福卿望了望女孩,又望了望病床上的猴子,不由笑了起来。
哎,你还真别说,自己这儿子刚失恋就遇见了这个女孩,这不妥妥的缘分吗?这女娃娃看起来也大概在个十七八岁的样子,而猴子现在也二十一了,年龄也合适,又望了望女孩的谈吐和模样,若是真有可能,两人倒是实打实的般配,要不然,我偷偷帮帮忙?这样说不定还抱得上孙子……
就当罗福卿幻想之际,病床上的猴子轻轻咳了咳,“老头儿,你最好不要胡思乱想。”
眼看自己的想法被看穿,罗福卿也讪讪笑了笑,“臭小子,看你说的,你叔我是那样的人吗?”
猴子依旧微笑着说道:“喔?是吗?”
罗福卿:你这臭小子,现成的媳妇摆在这儿,你也不中用啊……
此刻的少女自然也明白了两人话里的意思,不由地觉得有些害羞,脸上挂着一抹动人的粉红,直直蔓延到了耳根。
罗福卿这才想起了女孩,温柔地对着她说道:“小沈啊,那个叔叔这个人喜欢开玩笑哈,你别介意,至于鹤荀的伤势也没什么大碍了,何况又不是你的错,所以不要放在心上,你要是真要谢,那以后就好好努力,叔希望能在安大的校园里见到你。”
“喂,老头儿,过分了,有这么招生的吗?”
罗福卿转过头白了猴子一眼,这小子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早日抱上孙子,呸呸呸,你的终身幸福考虑嘛。
女孩则点了点头,“嗯,我会努力的。”
罗福卿望着女孩,越看越喜欢。
“病人家属麻烦都让一下,病人该检查了。”在护士的催促声中,众人这才离开了病房,女孩虽有不舍,但高考在即,学习不能落下,所以也在两位老人的陪同下离开了,只有罗福卿独自一人焦急地等待着。
空荡荡的走廊内,不时传出一阵哭声。
有的是最后的送别中的不舍与悲痛,有的则是新生的降生中的喜悦与欢迎。
生与死,永远的话题,围绕了我们的一生,有人在出生中倒向黑暗,也有人在死亡中拥抱光明。
就像是夕阳,落下的同时也在升起。
不少人害怕死亡,可当我们慢慢死亡的时候不也正在新生吗?
罗福卿在这哭声中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不时看看手表,每当有护士出来时,他都要上前询问,可他能做的只是等待。
虽然只是一个小手术,但人生来就容易为自己在意的人担心,明明才过去一分钟,却总觉得过去了一小时。
终于,在一阵孩子的哭声中,手术室的门开了。